扶起段宴如一只白皙修长的大腿,盘上他精瘦的腰,大掌滑至她圆润的臀下,轻轻箝制着。
自然的,他不会放过这个敏感带。
他不容许她破坏现在的气氛,更不容许她拒绝自己,他收回先前说要尊重她的决定的话,他要她,他不愿放开了。
伸手抚上段宴若尚未从情慾中完全苏醒而迷离的眼,粗糙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短却卷翘的睫毛,最後来到她急喘着气而微启的樱唇。
忙着拒绝他的段宴若,没发现自己正一点一滴地被解开。
边说边不着痕迹地拨开段宴若里衣的襟口,没一会儿一道白皙的深壑便跃入眼前,让他的呼息一阵不稳。
她垂首思考了下,但疲惫让她很快便放弃了往下探究的动力,单手将窗子阖上,走至床边,套上放於床舖上的里衣里裤ไ,决定今日早些睡,好早起洗洗积累了两ä日的脏衣服,顺便晒晒榻上的棉褥,不然上面已๐然飘出淡淡的汗味了。
这些日子的压力,总让她食不下咽,常剩下一堆饭菜被小厨房的大娘斥责浪费,虽然南襄国这些年来,千岳帝ຓ治理有方แ,饿莩已不如过往的多,但还是有的,所以才会让曾经逃过饥荒的大娘这样的斥ม责。
周启森听完,理解地点点头,不然你今天先把能整理的先整理好,晚些我在帮你去问问怒shubaທojie海ร,叫他明日有空来帮帮你。
偏一空闲下来,他俊俏的脸、他粗哑的低沉嗓音,甚至在她身上点起的灼灼焰火,便立即浮现困扰着她。
不过再如何手脚俐落,再如何想办法加快晒书的时间,为了不让书皮与内页卷曲,造成收纳不易,炭火的数量她一直不敢增加。
在现代或许还有饼乾罐头泡面可以充饥,但在这事事样样都得靠自己的世界里,若无野外求生技能,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就如她没有花些时间与家人相处般,让她至今依然无法完整想起自己父母的容貌,常常让她夜半因而流泪不止。
得不到虽然痛苦,但看着她得到幸福也是种得到เ,得到自己的快乐与豁达。这可是她失去了性命後,才得到的体悟,希望他能ม真正明白。
那孩子真有眼光,小小年纪便看透了芬芳的好,记得他不过才大芬芳两岁而已,这里的孩子真是早熟的快,若不是芬芳被她呵护的太过,现在应该也早熟得失去孩童该有的纯真。
但男子却喜欢她这样,因为此刻困窘娇怯的她,只有他看得到เ,也只属於他一人。
原来这个位置也是你的敏感点。男子像是发现宝物般,不断朝那个ฐ点发动攻势,让女子才刚达到高潮又进入另一个ฐ高潮。
撑起身,往後倒退想逃离他,却不到一秒便又被他给压制住,毫不怜香惜玉地含咬住她早已挺立坚硬的乳尖,她发痛地尖嚷一声。
蓦地,她感觉男子的双手,宛如弹琴般地抚摸着她敏感的双乳、身侧、大腿两ä侧甚至股沟,引来她一阵的轻颤,难忍地又一次向前拱身,无法抑制的娇็嘤再次从口中溢出。
那如果我这样呢?
才说完,他便不管女子的意愿,低头便含住她脆弱的乳尖,惹得她失措地狠颤了下,本能地退後想逃,但她细瘦的腰肢却被男人的大掌给紧紧箝制着,让她无法可逃,只能任由男子在她敏感的身子上,点上一簇簇的火。
看了眼频频催促她的左ุ砚衡。
显然命令传达重覆了。语落,便以眼神示意知情的怒shubaojie海快动,不理会他眼神中ณ的惊愣。
段宴若抬头看着廊外下得越来越凶猛的雨水,谢谢老板,等等王府的人应该会派人来。
大雨打在那一地橘红发透的南襄花瓣上,馨香於雨中若隐若现着。
因为她想问她,鲛人美人鱼与太子王子最後有没有在一起?
左砚衡蹙着剑眉斥责完,便往怀中ณ七分像左ุ王妃的娇็俏小娃儿的脑แ门一敲,痛得小娃儿泪眼汪汪地转身绕过左砚衡,抱住他身後的左王妃,要求安慰。
丽娜不解为ฦ何段宴若会以如此慎重的口气提醒着她,像是她曾经经历过似的。
过去她或许可以,但如今她不敢保证,况且对象还是让她时时记挂着的左砚衡。
不等段宴若说完,性急的丽芙转身便要往门外冲了,若不是段宴若抓着,恐怕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忍不住伸手摸了下缝於衣襟内那个端正的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