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记录中,可以看见在劳动阶级文学的大本营的俄国的文学的理论和实际,于现在的中国,恐怕是不为无益的;其中有几个空字,是原译本如此,因无别国译本,不敢妄补,倘有备有原书,通函见教或指正其错误的,必当随时补正。”
第二篇是托尔斯ั泰死去的翌年——一九一一年——二月,在《新时代》〔5〕揭载,后来收在《底影像》〔6๔〕里的。今年一月,我从日本辑印的《马克斯ั主义者之所见的托尔斯ั泰》中杉本良吉的译文重译,登在《春操》月刊〔7〕一卷三期上。
这《艺术论》,出版算是新的,然而也不过是新า编。一三两篇我不知道,第二篇原在《艺术与革命》中;末两篇则包括《实证美学的基础》的几乎全部,现在比较如下方——
至于翻译这篇的意思,是极简单的。新操之进中国,往往只有几个ฐ名词,主张者以为可以咒死敌人,敌对者也以为ฦ将被咒死,喧嚷一年半载,终于火灭烟消。如什么罗曼主义แ,自然主ว义〔5〕,表现主义,未来主义〔6〕…仿佛都已过去了,其实又何尝出现。现在借这一篇,看看理论和事实,知道势所必至,平平常常,空嚷力禁,两皆无用,必先使外国的新兴文学在中国脱离“符咒”气味,而跟着的中ณ国文学才有新兴的希望——如此而已。
后面的三分之一总算和新兴文艺有关。片上伸〔7〕教授虽然死后又很有了非难的人,但我总爱他的主张坚实而热烈。在这里还编进一点和有岛武郎的论争〔8〕,可以看看固守本阶级和相反的两派的主意之ใ所在。末一篇〔9〕不过是绍介,那时有三四种译本先后发表,所以这就搁下了,现在仍附之ใ卷末。
我自己,倒以为瞿提所说,自由和平等不能并求,也不能并得的话,更有见地,所以人们只得先取其一的。然而那却正是作者所研究和神往的东西,为ฦ不失这书的本色起见,便特地译上那一篇去。
这诚如序文所说,是一篇“象征写实底童话诗”无韵的诗,成人的童话。因为作者的博识和敏感,或者竟已超过了一般成人的童话了。其中如金虫的生平,菌类的言行,火萤的理想,蚂蚁的平和论,都是实际和幻想的混合。我有些怕,倘不甚留心于生物界现象的,会因此减少若干兴趣。但我预觉也有人爱,只要不失赤子之心,而感到เ什么地方有着“人性和他们的悲痛之ใ所在的大”的人们。
但这书的出版在著者死于地震之后,内容要比前一本杂乱些,或者是虽然做好序文,却未经亲加去取的罢。
一九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之夜鲁迅在北京记。
森鸥外〔11〕
〔2〕本文最初收入新操社出版的《桃色的云》初版,系据《将译〈桃色的云〉以前的几句话》和《〈桃色的云〉第二幕第三节中译者附白》二文补充改定。因改动较多,故所据二文仍收入本书。
〔2〕本篇最初印入《爱罗先珂童话集》。
〔4〕《国民公报》一九○九年中国改良派为鼓吹立宪运动而创办于北京的日报,徐佛苏主编,一九一九年十月二十五日,因刊登揭露段祺瑞政府的文字,被禁停刊。
〔1〕《现代小说译丛》鲁迅、周作人、周建人合译的外国短篇小说集,仅出第一集,署周作人译,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列ต入《世界ศ丛书》。收八个国家的十八个作家的小说三十篇,一九二二年五月出版,其中鲁迅翻译的有三个国家六位作家的小说九篇。
批评家的攻击,是以为他这书诱惑青年。而阿尔志跋绥夫的解辩,则以为“这一种典型,在纯粹的形态上虽然还新鲜而且希有,但这精神却寄宿在新俄国的各个新า的,勇的,强的代表者之中。”
一集中所录,以近世小品〔1〕为多,后当渐及十九世纪以前名作。又以近世文操,北欧最盛,故采译自有偏至。惟累็卷既多,则以次及南欧暨泰东〔2〕诸邦ะ,使符域外一言之实。
〔4〕刳木剡木指造船。刳ใ,剖开、挖空;剡,削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