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谁愿意管你啊!”小惠姑娘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愤愤地起身,走了。
“你做什么?”祝英齐诧异地睁开眼睛,连头痛的顾不上,吃惊地看着马文才。
“这取决于你原本的意思。”不管自己้抗不抗拒那个ฐ想法,但以祝英齐的性子十之□不是他理解的那ว个意思,所以马文才也不想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让两人平添尴尬。
“怎么?嫉妒你弟弟得到别人的关心?”马文才靠近祝英齐的耳边轻声问道,“这也难怪,明明提出思念的人是你,可得到安慰的人确实祝英台,我猜你在家里也是这样的吧?”
都说喝酒易误事,明明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一次这样的亏了,为什么เ现在还是这么义无返顾地再来一次?祝英齐径自懊恼着。
“祝英齐,如果你是在为我担心,”马文才将茶杯放下,起身走到祝英齐的前面,微微倾身道,“那大可不必,我不需要你来管我!我有足够的能力来做到我想要做到的事!”
“英台,这些烧饼,我先留着,等着以后再吃,好不好?”
“什么意思?”马文才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祝英齐,你又有什么เ事?”陈夫子抿着嘴问道。
“马文才,你等着!嘿、嘿、嘿。”祝英齐突然露出了一个十分邪恶的笑容,然后径自笑了两三声,就自己转了个ฐ身,背朝马文才睡去。
祝英齐看着马文才脸上的若有所思,后知后觉地现自己的话好像有些歧义,连忙补充道:“当然,他身体的其他部位我也很喜欢,所以……”
“公子,你没事吧?”马统连忙扶起马文才,却被马文才猛地甩开。
“马公子,话不是这么说的。”祝英齐装模作样地把话音拉长,尽量拖延回答的时间,想让马文才因为没兴趣而尽快离开。
“我们的钱不够住宿了。”
唉,是福不是祸ຖ,是祸挡不住。
他家的人都对他的苏醒很高兴,因为ฦ听说真正的祝英齐已经昏迷了很久,但当他问起自己昏迷的原因是,所有人都有志一同地表示自己还有很忙很忙的事情要去做,然后以飞快地度抛出自己的视线之外。
“嗯……”马文才懒洋洋地晃了晃脑袋,“你就当我是没事闲的吧!”
“……”要不是看在他受伤是为ฦ了救祝英台的份上!他一定当着他的面把桌上的一壶茶全都泼到เ马文才的身上!
但奈何事实是马文才的伤就是为ฦ了祝英齐,所以祝英齐脑子一热,决定满足自己一半的愿望——泼茶水。
只不过被泼的对象不是马文才,而是……他自己。
一壶茶水从脑袋上浇下来是什么เ感觉祝英齐算是领略๓到了。此刻,被淋的湿湿的,头上还挂着几片茶叶的祝英齐唯一庆幸的就是……茶水是温的。
“祝英齐,你疯呢?”马文才被祝英齐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是茶水!”
“我没事,”祝英齐抬手制止马文才继续走过来,“茶水是温的,我只是想……让自己้洗个温泉。”
“你这哪是洗温泉,你这根本就是抽风!”马文才被气得语无伦次道,“不对!你说的什么洗温泉也是抽风!”
“那你让我这个正在抽疯的人回去换件衣服行不行?!”祝英齐没好气地说道。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今天的他就跟整个人都魂不在身上似的,晕得很。
马文才看着眼前这个满头茶水的人,心下突然觉得一阵好笑,“祝英齐,你可以再笨一点的!”
祝英齐脸上一沉,哀怨地看着他,“你说谁笨?!”他活了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人说过笨——被人说傻不算!
“说你!”马文才十分自然地朝祝英齐的头上伸手,要去摘他头顶的茶叶,“别动,你看不见。”
祝英齐阻止马文才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中,他本来想说没事,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就好了,但看马文才摘得这么认真,不知为何,哪些话竟然变得有些说不出口。
“马公子,我来给你换药了……”王兰一进屋,就看到原本应该坐着享受的马文才站着给那个应该端茶倒水的祝英齐理头。
“你们生什么事了?怎么八公子头上都是茶叶啊?”和王兰一起进来的小惠姑娘问道。
“没事,茶水不小心泼到他头上了。”马文才随口说道。
他这么说原本是想替祝英齐隐瞒自己往自己头上浇茶的尴尬,但这话听到王兰和小惠姑娘的耳朵里就像是马文才把茶水浇到了祝英齐的头上,现在又扮好人帮他梳理。
“马文才,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昨天才把八公子的眼睛打青了,我看在你后来手臂也受伤的份上就不说什么了,你今天又把茶水往八公子头上泼算是怎么เ回事啊?!”小惠姑娘指着马文才的鼻子说道。
“谁说是我泼的他?”马文才皱眉反驳道。
“这屋里就两个人,不是你还能是八公子自己吗?!”小惠姑娘气势不减地喊道。
“我……”马文才一摆手,不再理小惠姑娘。
“咳,”祝英齐干咳一声,十分艰难地说道,“那ว个,其实……小惠姑娘误会了,这茶水……确实不是文才兄泼的。”
“那还是谁泼的?”小惠姑娘愣了一下,“八公子你要替他狡辩了!”
祝英齐抹了把自己脸上的茶水,干笑道:“其实……是我在阻止文才兄自己泼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弄湿的。”
“自己泼自己?”这回是王兰诧异了,“马公子好好的为什么要自己泼自己?”
“人啊,一生中总会犯那么几次傻。”祝英齐无限感慨。
“但,但拿茶水自己้泼自己……”小惠姑娘看了王兰一眼,“那也太傻了!”
祝英齐:“……”
马文才抿着嘴偷笑。
房间里。
“傻傻的八公子,给我把那ว本琴谱拿过来。”回到房间,马文才又立刻露出了地主ว对待包身工的嘴脸,颐指气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