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看到张飞果真冲杀过来,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低声向张颌叮嘱几句,便驻马在中军大旗下等着看戏。
李平充当着管家,为曹丕处理着府中各种杂事。
这日,风晴日丽,一片祥和。
正在奔驰中的关羽耳听前方疾速而来的破空声,手中大刀往挡在面前,噌的一声响,箭矢碰到大刀刃上,掉落地下。
对面的山林也是一样,熊熊大火铺天盖地,犹如天上的太阳一般耀眼。
李平淡淡笑了笑,全然不放在心上,请曹丕入营之后,李平将他的计划ฐ全盘道出来,请曹丕与他一同前去。
嗵嗵嗵!
张飞听到เ对面曹军中有人如此藐视他,气的哇哇大叫,喝道:“我大哥乃是中山靖王之后,汉室宗亲,岂能与尔等舞枪弄棒,识相的,速速上前让你张飞爷爷砍下脑袋,否则,惹得你张飞爷爷不高兴,捅你小子一身透明窟窿。”
李平淡淡笑道:“凭他的本事是破不了刘备的两万大军,但在下给他换一个身份,他就能破得了刘备大军。”
………
曹丕喝了一口水,忙问道:“先生有何办法,请直言相告?”
曹丕惊讶的问道:“先生,您不好哪一口?”
时过中ณ午。
李平思虑半晌,觉得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一旦曹操来个霸王硬上弓,不仅坏了他的事,更糟蹋了甄宓的绝代芳容。
曹丕转过身急切问道:“先生刚才所言,丕是否能当真?”
进了袁府,曹丕直奔袁家大厅,也就是袁绍生前的大将军府客厅。
这话李平仅是在心中想了一下,面上却是带着笑意,拱手道:“曹公子请!”
李平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再次睁开眼时,周围的景象已经变了,这是一座陡峭的山峰,而他现在所站的地方,正是山峰的最高处,从他这里看下去,只看到山脚一片郁郁葱葱,树木遮天蔽日。
刚子揉揉眼,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他对刘董事长再熟悉不过,此时的刘董事长看起来宛如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一般美艳,她的胸部坚挺直拔,好像比先前大了两倍有余。
李平松了一口气,笑道:“行,那就先这样!”说完挂了电话。
李平心想这人不会是为了得到所谓的长生不老水来骗自己吧?
“哈哈——哈——、哀家可以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了,哈哈——。”
下午的时候,一名贼眉鼠眼的小太监给李通送来饭菜。
等等,黄门侍郎这不是汉朝的太监吗?
在任务的下方แ,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接受任务,另一个是拒绝任务。
孙乾?
李平暗自琢磨了一会儿,吩咐下去,摆酒相迎。
一身灰色文士长袍的孙乾走进大帐,不卑不亢的拱手道:“在下孙乾,见过李军师。”
李平坐在主ว位上淡淡问道:“孙先生,不知来我营中有何贵干?”
孙乾倒也干脆,直言道:“在下奉我主刘皇叔之命,前来与李军师商议一件要事!”
李平故作疑惑的问道:“什么เ事?”
孙乾拱手道:“今日阵前,军师使计擒了翼德将军,我主不忍兄弟分别ี,谴在下前来与军师商议,看是否能将翼德将军放回?”
李平不悦道:“两军交战,各凭手段,张翼德号称百万军中ณ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他想要取本将首级,可惜,终究是匹夫之勇,不成气候,最终被本将所擒,现在,你红口白牙一番话,想让本将放了张翼德,凭什么เ?”
孙乾ດ朗声道:“钱八千,金五百两,换翼德将军一命。”
“哈哈——!”
李平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不屑:“区区八千钱、五百金,就想让本将放了张翼德,请问孙先生是在做梦吗?”
孙乾脸色一阵青红,恼怒道:“李军师,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主肯拿钱财交换张将军,是不想伤及无辜,否则,凭你小小曹营两万人马,如何是我主ว五万大军的对手?”
李平嘲讽道:“刘皇叔既然有五万兵马,为ฦ何不率兵踏破本将大营?又为何派你来做说客?”
孙乾看着李平有恃无恐的表情,心想曹营果真有埋伏,拱手道:“李军师,在下已经说过,我主不忍生灵涂炭,这才想与李军师和谈?”
李平思虑一番๘,沉声道:“金两千,钱两万,战马三千,粮食五万槲!”
孙乾听到李平狮子大开口,咆哮道:“李军师,你简直痴心妄想,这绝无可能ม!”
李平双手一摊:“既然如此,孙先生请回,明日午时,还请孙先生前来观礼?”
观礼ึ?
孙乾嘀咕一声,问道:“观什么礼?”
李平站起身笑道:“本将生擒张翼德,当然要将他五马分尸,来祭奠曹军战死的将士们,这么隆重刺激的场面,怎么能不请人来观赏一番?”
孙乾眼前一黑,差ๆ点晕倒在地,旁边的张颌๒见孙乾摇摇欲坠,忙上前将其扶住。
孙乾叹气道:“李军师,此事且宽容在下两日,等在下回去禀报过我主,再作计较,军师意下如何?”
李平眼睛提溜一转,道:“不行,孙先生请回,若是刘皇叔真的念及手足情义,就让他在明天早上送来本将要的东西,否则,就等着给张飞收尸吧!”
李平话音一落,不等孙乾讨价还价,便让左右军士将孙乾架出去。
张颌笑着坐下来,道:“军师神机妙算,此次南征,定能得胜回师。”
另一边坐着的高览端起酒杯,恭维道:“军师举手之间将刘ถ备这等枭雄玩弄于股掌之间,真乃千古奇人,末将敬您一杯。”
李平微微一笑,大大方方接受了二将的奉承,端起酒杯,继续与二将一起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