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傻子瞅着路边的大榕树应了声,等李老三低头摸烟,撒开腿就跑到เ树下,几个ฐ蹦跶上了树。
周所长冷冷的说:“那我哪知道,这野花总比家花香,你说是不,李村长。”
她一进村委,就拍桌子喊:“有个活人没?我来告状。”
“我,没,我没有……”
李四海怒火攻心,等把李傻子下面剁了,把屋子烧了,看这李水根还嘴硬不硬?
瞧他脸上阴晴不定,不知想什么เ,办公室里人都离得远远的,只有肖明辉跑上去殷勤的说:“村长,要不要我去找李水根?”
“说是比你大三岁,是在乡里火柴厂做包装工的,厂里效益不好,每个月就五百块钱,给你寄了照片,我进房拿给你。”
谁让人家冲进来的时候,他连裤子都没穿,这虎子还在旁边呢。
李傻子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拿起她没喝完的凉水就往嘴里倒。
李水根笑笑的说:“那我找车去?”
“呸!谁愿意啦!”
“怕啥?咱把门关上,你赶紧的,把这几只竹鼠的毛给剥了,拿些葱子爆炒来吃。我去二妮家打几两酒,这些王八拿水养了,我下午拿去给刘明德。”
“咋,你又来?别弄了成吗?你婶刚就快晕过去了。”
“三斤多吧,肥得很,我把它打翻了,拿石头一砸,把壳去掉,直接串起来就烧,啧啧,想着我就掉口水。”
肖明辉听他这话就摇头,这小子也就会写个字,这脑子的毛病还是那样。
东婶那边灵棚要拆了,说是一直摆着做啥子,玲玲哭闹着要摆足七七四十九日,她也不让了,说是这再摆下去,每天买冰块都要不少钱,反正也没人来拜了,不如拆了。
“嘿,能ม长能短,能粗能细,能大能ม小?”
身材那是前凸后翘,嘴角还微勾起来,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骚味,但比赵秀英那种要内敛得多,指甲擦得红红的,一双水一样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瞅着他。
李水根附和的嘿笑了声。
李傻子翻了下白眼,双腿一蹬,就抽起来。
“你他娘才是小毛笔,我那是红缨枪好不好?”
花了一个小时才抬到祠堂里,就放在牌位桌前的水泥地上,有人拿了床竹席,想垫下去,他看了就笑。这垫好了,往身上一滚,那不就成了草席裹尸了。
光这称呼他就信了有八成,阿毛是他的奶名,也就二三岁的时候在用,后来就不大用了。李庄都没几个ฐ人知道,就是同辈也都只知道他的小名。
“你还有别的女人?”吴月芝在意的是这个。
“嗯,想赚几个钱,婶,你咋不养肉鸡,这蛋鸡,卖蛋是赚钱,可每天割水草的不累吗?”
“一个字,十块。”
李水根想瞧儿子出丑,就在院里等了一个小时,看他哼着小曲回来,就嘲笑说:“怎么?做兔子做上瘾了?”
这种事他才不干,跟黄希说就当是被黄牛顶了。
“呸!”
“虎子,掏啥呢?”
“哟,还嫌你婶子了?”
火起来了,身子可受不了,再折磨早晚身体得垮。
接着跟见了鬼一样,一下就跑没影了。
“你不想发财吗?”
那人不以为ฦ然的笑笑,就给李水根派了根烟,蹲下抽起来。
李水根起床拉夜尿,裤裆才扯开,就听到李傻子屋里动静,贴上去一听,就笑得合不拢嘴。
“哎呀,水根,这事要不是你说,我可要乱大错,行,那傻子就不去了,”李四海挥着大手,“秀英,给你六叔拿几斤苹果瓜,再拿一箱鸡蛋,别推,水根,这你该得的。”
“你不去,李四海还不得找上门来,躲得初一还能躲得十五?”
李傻子手掌极大,刚ธ好捂住她半边屁股,这还有意无意的掐了一下。
二妮跟夹了根刚ธ从灶下取出来的烧火棍,又长又硬又烫,脸红得发紫,偏生还不能嚷嚷,憋得她喘不过气。
李水根嘿笑声:“小满还想着装ณ傻,这事不公开,二妮家绝对不能ม认这门亲事。不过嘛,小满,你要把生米做成煮饭,就不怕他家不认账,当初我跟你妈也是……”
“哎哟,傻子,你轻点,你表嫂嫩得慌……”
背着身子手就一抓,劲儿大了,李傻子叫唤了声:“疼,婶子你抓我下面了。”
黄桂花担心儿子骗她,问了些农活上的事,李傻子对答如流,她立刻哭着抱出了牌位,立在桌上,摆好碗筷,就拉着李傻子跪下磕头。
这黑娃仗着爹是村长,在村里跟个螃蟹似的,横着走,哪户见了他都绕着走。谁能想到他是个软货。
“我说傻子,你是不是跑到地里偷甘蔗了?藏在裤裆ด里,是怕你表叔瞅见?”
“我没瞧出来?要不是你身上有药酒味,我早ຉ拿扫帚ຐ打你了。”
李傻子走出杂货铺,就瞧见二妮爸叼根烟叉腰在那儿。
“叔……”
“你这小子,脑子才清醒半天,就到处惹事,你说你娶了二妮,那咱家还不得成天担惊受怕的?”
“那ว不能怪我,都是李四海ร弄的,对了,叔,乡里的人来了吗?”
“都在村委呢,肖会计到เ处找你,你还不过去?”
“这就去。”
李傻子走了,二妮爸就回屋里,瞧二妮妈在训女儿,就撑着门说:“你训她做啥?我瞅着小满过来的……”
“那你还不拦住?”
“拦啥?人家说啥也借了二妮一万,你也就是没眼力劲的,他都能拿出一万,他李水根家要来提亲,十万八万的拿不出来?土旺家、老吴家,谁能拿出这钱?”
“可李水根那孩子是个傻子啊……”
“傻有傻福,你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