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一切都听您的吩咐!”那些人都垂低头,异口同声地拱手大声回答道。
宇文星,你只是仗着王爷的身份跟我放肆,如若你不是王爷,你又何德何能在我面前得意洋洋!
“皇兄,什么都别ี说,救人要紧ู!”宇文星无暇去听宇文轩傅的解释,从自己的皇兄手里硬抢过白小兔,抱着她飞奔进驿站找随行的太医医治。
飞花玉静静地看着这对叔侄之ใ间的争锋相对,心情不错地挑起了眉坏笑。
可轩傅就不同,他纵容她,什么เ都依她的,比那个变态王爷好太多了!
哎,真烦,烦死了!
“九王爷,在下渴了,可否劳烦王爷你给我倒杯水喝。”许是马车里的气氛太沉闷了,又许是飞花玉作恶的念头兴起了,他微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开口道,“这马车呀,太颠簸了,我的伤口说不定会裂开,到时候小兔儿又该心疼我了!”
“九王弟,朕过几日要去泰山祭天,以保凤翼国一年都太平昌顺,你带小兔子一起去吧,朕想她了,想见见她。”
“白小兔,你既ຂ然喊本王一声王爷夫君,你是要听本王的话,还是听飞花玉的?”见白小兔的心一直向着飞花玉,宇文星不禁又怒火攻心,神色立即阴郁๗起来。
当时情况太紧急,她连自己怎么烫伤的都不知道,可是烫伤的人是自己,他为什么还生气啊?难道说他还在为她火烧厨房的事而生气吗?
中途,他想起了莫青对他说的话,故又冷着脸命人热了些饭菜,自己亲自提着食盒送过去。
“本王不会跟她多做计较!”宇文星冷着眼,咬牙切齿地冲飞花玉低喝道,“你既把她卖给本王了,那她便是本王的人,你若还是故意死缠不休,休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蠢兔子,为何非要闯祸,还闯这么เ大的祸!
宇文星那个讨厌的小子,休想把小兔儿从他手里拐了去!
“你认错人了,在下从不做奸yin女子的事!”吕柔烟的指责令飞花玉整个人都冷了下来,不似平时的吊儿郎当,反而慑出一股逼人的寒气来,“在下是看在我徒儿的面子上才对你客客气气的,你休得在王府里作乱生事,那ว九王爷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
说完,白小兔又愤恨地瞄了一眼低头作委屈小媳妇状的飞花玉,抬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咬着牙,阴森森地冲身边已经痛得跳脚的飞花玉仇视道,“臭师傅,说话,让这位姑娘暂时留แ下来!”
丫丫个呸,臭师傅怎么有做唐僧的潜质,说起来没完了!
“小兔儿,要尊师重道!”飞花玉无视白小兔那双怨恨的大眼,十分自在地把手中的鸡腿往自己的嘴里一塞,细长的眸子弯得过分刺眼,“为ฦ师那么疼小兔儿,小兔儿孝敬为师一只鸡腿都不行吗?”
他一不在,纯良的小兔儿便被宇文星带坏了,这可大大的不好!
“王妃,您总算是回来了!”莫青看见门口蹲着的白小兔时,心里真是感慨万千,差点流下两行热泪来。
“王爷夫君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变老了就不帅了,不帅就没有女人要你了……”
该死的臭丫头,竟敢拉九王叔来教训他,实属可恶至极!
“松手,你这个臭小子!”白小兔是个不肯服输的人,既然宇文敌把她弄得很痛,她也要让对方不好过。
所谓寝衣,便是妃子侍寝时穿的衣服,半透明的衣料,欲露不露的,很惹人遐想。
这只会说话的小兔儿真可爱,他好久ื没这么开怀过了!
“皇上,这只兔子看上去与平常的那些无异,且浑身是伤,皇上您还是让小德子抱着吧,恐污了您的龙体!”皇后素来对有毛的动物敏感,见宇文轩傅亲自把白小兔抱在了怀中ณ,心里很厌恶,面上也忍不了多啰嗦了几句。
白小兔出一声极大的惨叫,也因此把走远的宇文星给重新拉了回来。
不抱就不抱,干嘛那么粗暴地拎她的兔耳朵,她的耳朵好疼!
“王爷夫君,你老是这么凶,人家不要喜欢你了!”白小兔可怜兮兮地从被子里伸出两条伤痕累累的藕臂,大眼极其哀怨地看着面色墨黑的宇文星,憋屈地撅着小嘴道,“王爷夫君,我伤口好疼,你帮我擦药好不好?”
她不睁眼不行,这个变态王爷好厉害的!
别以为她伤得这么重,他便会姑息她!
缉拿白小兔的画像是相爷公子身边的家丁口述,画师画下来的,怎会有错!
原来变态王爷的名号这么好用啊,以后再遇到เ这么危险的事情,她就不用怕了!
俗话说得好,人多的地方แ容易出乱子。
“白小兔,你给本王醒过来,别在本王面前装ณ死!”宇文星厌恶地狠狠踢了白小兔的身体一脚,眯细的凤眸中充斥着那种与生俱来的恨意。
在白小兔死皮赖脸叫了宇文星很久的王爷夫君,宇文星又更正她无数遍无效后,宇文星被迫接受了这个甜得腻死人的称呼,只是心里还是很别扭,面上更是对白小兔不给好脸色看。
“喂,丫头,你下手可真重!”宇文敌捂着被白小兔打痛的肩头,不爽地拧眉,“本殿下没承认你是我九王婶,你不要乱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