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唐砚乔不是刻骨铭心的爱着另一个女人,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她早已清楚的知道这个事实。
她觉得很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因为唐砚乔๒分明很讨厌作为祁แ舒童的她。
“就是如此。”祁舒童语气坚定。
而这个ฐ名字对祁舒童来说,更有着特殊的意义。
而不远处,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ว里,好像就在等她。
“舒童,看看他死了没有……”刘玉华颤抖的说着。
“现在知道怕了?”祁财冷哼一声,抡起腰带又抽了她一下,这才转身面对着刘玉华,“你个贱*人也不想活了是不是?教唆她跑?你们两ä个谁都跑不掉!贱*人!贱*โ人!”
祁舒童全都忍了下来。她同时打几份工,就是为了在满足祁财之余,能存下一点钱为养母买药。然而她再努力,赚到的钱也根本买不起好的药物,那个时候,刘玉华多次跟祁舒童说不要管她。
男人看了她一眼,眸色微沉。
和刚才的钢琴课一样失败的两个小时,祁舒童只能苦笑。
“祁小姐,你的步子需要再放慢一些。”形体老师苦笑着摇头。
好一会儿,祁舒童磕磕绊绊的弹完了音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她并不知道自己和唐砚乔๒之间的约定,还以为自己是被唐砚乔包养的情人。然而即使这样,晓白也从未对她流露出任何的鄙夷。相反,晓白似乎觉得她和唐砚乔是十分般配的一对。
般配……自己除了长相还能勉强配得上唐砚乔之外,其他没有任何地方แ是配得上他的。
唐砚乔๒对她而言,是一个ฐ殿堂般的存在,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她无法遏制自己对他日渐滋长的感情,却也从来不敢奢望拥有他。
本质上,她是那么的卑微而无力,如今她的光鲜都是唐砚乔赋予她的,他随时可以收回。
何况,就算脱离了从前的环境,住在这里,她依然处在适应的狼狈中。所有的狼狈都在清晰的告诉她,她是多么的不适合这里。
想到เ这里,祁舒童只能ม苦笑。
起床,洗漱,吃完早餐后,又到了学钢琴的时候。
然而钢琴老师却没有来。
晓白看出她的疑惑,笑道:“先生走的时候吩咐了,今天给您放一天假。您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放假?这还是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次。
至少不用再练琴,祁舒童松了口气,可接着她就茫然了,不上那ว些课程,她又能做什么呢?
之前的五年时间,她都忙于打工养家,基本上没有什么เ自己้的兴趣,也从来没有过空闲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喜欢做的事。
想了想,她迟疑ທ的问:“那……我可以看电影吗?”
“当然可以!”大约是没想到祁舒童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晓白抿嘴笑了,“还有,您不必征求我的意见呀,这里,您才是主ว人!”
祁舒童淡淡一笑,没有说话。这里的主人从前不是她,现在更不可能是她。
“楼上有一间小型影院呢,效果非常好,咱们用它来放电视吧!呵呵,好奢侈!我今天就沾沾您的光啦!”晓白说着,神色雀跃。
“好啊。”祁舒童当然没有意见。
“那好,我去给您准备零食。”晓白高兴的去了厨房。
祁舒童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些羡慕。虽然她的年龄比晓白还要小几岁,可是她早已没有这样简单的心境了,她从小就承担了太多,如今想放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