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芙看在眼里,痛在心头,情知儿子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自己再不付诸行动,聂炎幼小的生命就将提前划ฐ上休止符,经过这些日子的反复衡量,唐月芙那颗杀女之心也终于坚定下来。
不知齐百威又启动了什么เ机关,两只扇动的翅膀突然合拢,正好夹住暗红的乳头,跟着上下一错,啊……好痛啊……唐月芙高声尖叫着,肿胀的蓓蕾几乎被翅膀搓爆,受虐的快感让牝户中的嫩肉猛力收缩,胸ถ腹间肌肉也随之剧颤。
唐月芙苦笑了一下,说道:这个自然,那ว人的绰号本就叫做见死不救
唐月芙却不答话,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柔弱的身子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荡了进来。一身衣裙逐渐褪下,散落在地,凝脂的肌肤在皎白的月光映耀下,反射出圣洁的光辉,宛如九天仙子谪落凡尘。
公凶猿掰开唐月芙修长的玉腿,巨เ大的身躯挤了进去,让唐月芙斜跨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它吐出鲜红的舌头,吧嗒吧嗒的舔舐着唐月芙的豪乳,粗糙的舌苔刷过娇嫩的乳珠,异样的刺๐激让唐月芙全身发软,蜜穴中竟也有暗流涌动。
唐月芙爱怜的抚摩着儿子的头发,轻轻的说道:炎儿,你且躺下,待为娘替你排毒……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水蓝ณ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เ大的龟头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蜜穴中ณ冲去。
你……唐月芙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刚要斥责儿子几句,却发现聂炎难受的在地上胡乱扭动着身子,小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没几下就将屁股摔得通红一片。
聂炎怯生生的说道:娘亲,我有些怕啊……
晓风,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现在好了,血魔也被我和蓉儿杀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啊……唐月芙在丈夫的怀里扭动着身子,撒娇似的说道:你可不能再离开我了啊……唔……
正在众人惊叹声中,光柱忽然斜ฒ向倒下,朝燕无双激射而去,空中ณ竟化做一支巨เ大的紫青光剑,耀眼光芒刺目生痛。
燕无双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位长者尽皆欣喜若狂,更有甚者则扑通跪倒,老泪纵横,颤声颂道:蜀山剑仙尚在,苍生有救了啊……
到เ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๐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ะ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ฐ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鲜血如泉涌ไ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ถ膛连骨带肉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口中顿时激射出一条血箭,打在女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ษ。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回荡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人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聂婉蓉坐在如茵的草地上,手上拿着针线,缝补着弟弟的小衣服。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让人遍体生温。
此时的聂婉蓉赫然已是身怀六甲,平坦的小腹微微挺起,原本略显单薄的胸部竟也整个充盈起来,由于没戴肚兜,沉甸è甸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两ä颗肿胀的乳珠自雪白的衣衫下凸显出来,清瘦的瓜子脸也变得圆润成熟,少了几分少女的青涩,却更多了些少妇特有的妩媚味道。
呀……聂婉蓉一声惊呼,右手的拇指却被银针ฤ不小心刺破,一颗鲜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她连忙将受伤的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一边气恼的将针线衣物丢在地上。
自从聂婉蓉半哄半骗的让聂炎吃下唐月芙的心脏,距今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聂炎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而且早已过了齐百威所预言的百日之期,聂婉蓉深信弟弟体内那九阳还魂草的邪ิ毒早已清除殆尽,在每日与聂炎共享鱼水之欢的同时,不由暗自庆幸自己当日所做出的正确决定,杀母取心的负罪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去。
但是没有了母亲的照ั料,聂婉蓉便不得不负担起两人日常的起居,就连缝补衣物这样的小事也要亲力亲为,说起来还真是让人好笑,虽然聂婉蓉能ม够练成世间最为繁奥的连心剑,却对针线女工ื毫无天分可言,摆弄至今依然不得要领,每次都会在手上刺出六、七滴血来才算罢休。
将令人烦恼的琐事暂时抛到脑后,聂婉蓉慵懒โ的伸了伸腰,玉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脸上浮ด现出慈母的笑容。
当初ม若不是因为聂炎嫌山中寂寞,聂婉蓉也不会想到要这么เ早就生个孩子出来,但随着肚子里的小生命一天天的长大,她对这个ฐ自己和弟弟的结晶愈加珍惜。也正是由于聂炎的奇毒已清,身体恢复正常,原本漆黑的精液ຂ也转为白浊,因此才能ม造就出现在的成果。
想起孩子的父亲,聂婉蓉也是十分诧异,这个ฐ小家伙又不知道一个ฐ人跑到哪里玩耍去了,却撇下姐姐在这里独处。最近他总是神神秘秘的,每次回来都带着诡异的微笑,问他又不肯说,算了,先不管这些了,毕竟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嘛……
寂寞的时光总是难以度过,聂婉蓉的指尖碰触到自己棉软的乳房,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虽然那ว个贱人的确可恨,不过就这一点来讲,倒是没有欺骗自己้,自从怀上了孩子,一对娇小的乳房就像是充气一般鼓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母亲的奶子那ว么เ肥硕,却也算得上可观。
不知不觉中ณ,聂婉蓉的手指开始抚弄着自己的乳珠,脑海里又想起第一次和弟弟交欢时的动人情景。
那ว时,唐月芙刚遭受凶猿奸淫,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这便给了聂婉蓉可趁之机,看着弟弟揉搓阴茎的痛苦表情,再加上自己้先前看到的种种淫乱的场面,在体内的欲火不断ษ的啃噬下,聂婉蓉终于爬上弟弟的小床,在粗壮的肉棒下婉转承欢。聂炎那段时间一直没有发作,自然是有姐姐帮忙泄火的缘故,可笑唐月芙还开心的以为儿子病情有所好转,丝毫没有察觉一双儿女背着她苟合的事实。
等到เ唐月芙解开心结,向儿子主ว动献身之后,聂婉蓉便不得不强忍体内的熊熊欲焰,只能在母亲离开的时候,和弟弟来一场盘肠大战,可由于担心母亲忽然回转,每次交欢都是匆匆了事,弄得她更加欲求不满,这也是她最终下定决心弒杀亲母的其中一个理由。
一双温暖的小手从背后悄然掩上聂婉蓉的双目,稚嫩的嗓音在同时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聂婉蓉掰开对方的小手,伸臂过去,将身后的聂炎轻轻揽回怀前,嗔怪的说道:炎弟还是这么顽ื皮,这飘渺峰上只得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着去猜。
聂炎将头钻进姐姐怀里,小脸贴着柔软的乳房,鼻孔中却充塞着浓郁的芳香气息,他舒服的呻吟一声,说道:姐姐的咪咪和娘亲的一样软,哦,对了,娘亲怎么还没有回来呢?炎儿好想念娘亲啊……
聂婉蓉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着那ว早已重复无数次的弥天大谎: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娘亲下山寻找失散多年的双胞妹妹去了,临ภ走的时候曾经告诉过我,多则三年,少则半载,她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就耐心的等待吧,到เ时候,我们又会多个阿姨疼爱了啊……
聂炎轻噢一声,不再多言,小手顺势从姐姐宽大的袍袖中探了进去,将那光光滑滑、柔柔棉棉的乳房握在手里,抚摩着鲜嫩细腻的乳肉,拇指和食指熟ງ练的圈住蓓ã蕾,其余三根手指配合手心,用力揉捏,指甲â划过肿胀的乳珠,立时刺激得它更加挺起,痒在聂婉蓉身上,也爽在她的心头。
聂炎手上的力道逐渐加大,丰ถ满的乳房在揉压下诚实的响应着,陷下,弹起,再陷下,再弹起……一次次的变形虽有些许疼痛,比起不停涌ไ上的畅ม美感觉来,却也算不上什么。
聂炎的另一只手则来回抚摩着聂婉蓉那细腻的大腿,逐渐往上,再往上,终于,他将整支手掌贴上姐姐的阴部ຖ。
聂婉蓉为ฦ了方便和弟弟随时随地交欢,除了不戴肚兜,就连亵裤ไ也没有穿上,聂炎的手指更是直接按在那ว条令人神驰的裂ฐ缝当中,轻轻撩拨着娇็嫩的花瓣。
啊……聂婉蓉一边发出心醉的呻吟,一边扭动下肢,让弟弟的手掌和自己的牝户做着全方แ位的接触。
聂婉蓉红润的樱唇寻上弟弟的小嘴,灵巧的丁香溜进对方แ的口腔。聂炎用力的将姐姐的灵舌吸了过来,用自己的舌头不停的撞击聂婉蓉舌根处的香涎源泉,一股股的清滑液体在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香甜的感觉充斥全身。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你进我退,像是在激烈的交锋,口涎在激战中ณ飞溅出来,沾在双方的面上,却是谁也顾ุ不上理会。
良久ื,唇分。
一条长长的银线在两人嘴唇间搭起一座连通的桥梁,益发显得淫糜。
聂婉蓉让弟弟躺在地上,自己则跪在聂炎身旁้,玉手解开他的裤带,只见那根晶莹如玉的肉棒挺得笔直,棒身上布满青筋,如同一条独眼龙王正向她点头示意。
聂婉蓉先是朝聂炎妖媚的一笑,玉手握住微微跳动的肉棒,伸出香舌,在龟头上缓缓掠过,舌苔上细小的突起摩擦着龟头的嫩肉,爽得聂炎轻哼出声,小屁股向上挺起,让肉棒在姐姐的掌心中来回滑动。
…
潺潺的香涎将聂炎直挺的肉棒打湿,聂婉蓉身子向前微倾,又凑过去吮吸了几下布满褶皱的阴囊,然后再次回到เ了聂炎的阴茎,张开双唇并含住了弟弟的龟头,为了让这根粗长的肉棒尽可能ม深的进入,她不得不把樱桃小嘴张开到最大的极限,一点一点的吞吃下去,直至感觉到龟头的前端顶住她的喉咙。
肉棒依然有大半留在外面,聂婉蓉只得一边啾啾舔吸着口中的部分,一边用玉手在棒身上旋转套弄,空闲的左ุ手则温柔的捏挤着聂炎的阴囊,把玩内里那ว两颗来回滚动的肉球。
聂炎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在聂婉蓉用力的吮吸下,一波波快感从肉棒处荡漾而出,迅速传便全身。他舒服的哼吟着,探入裙ำ底的小手不停点压着肉瓣,温热的蜜汁终于不受控制的从花谷中渗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滑入泥泞的腔道,撑开紧缩的肉壁,向里钻去。
哦……好……来啊……聂婉蓉嘴里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叫着,空虚的肉穴中抽搐连连,挤压着侵入的手指,粉红色的花瓣微微颤抖,向两边张开,将手指迎进更深邃的空间。
一只玫瑰色的肉芽从牝户中悄悄探出头来,却被等候多时的聂炎逮着正着,小指在肉芽上轻轻拨弄了几下,便和拇指一起牢牢钳住不大安分的嫩芽,用力一搓。
啊~~~聂婉蓉似痛实爽的长鸣一声,分泌出大量的粘滑汁液。体内的情欲之火烧得她粉面通红,乌ไ黑的眼瞳上也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格外迷人。
聂婉蓉吐出肉棒,站起身来,轻轻一拉腰间的袢带,宽松的衣裙沿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