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拓拔烈拍了拍他的肩,笑得别有用意,“二弟啊,朕和你那军师才是棋逢对手啊!”拓拔烈略想一下,大声唤道:“万俟匆!”
“恐怕不便,今日十五,我是如素的,夏王府有管素食的吗?”
拓拔烈笑得无奈,俊颜上又好像是难得的天真忘怀,“你这狸奴素日里看着温顺,抓挠起来也是厉害的。”
我的手指爬过他的头发,想抓掉他脑袋里的所有烦恼,偏他就是锁着眉头。又过许久,他开口道:“狸奴,我前朝事多,你如今又是妹子,又是嫂子,他们两个人的婚事就多担待些。若有什么难处,先来和我说。”
杜文正又拜,“小女犯下大错,还请皇上开恩!”
“想什么呢?”拓拔烈卧笔合上折子。
寥寥数笔,便是一匹形神兼备的骏马。拓拔烈的左手书画俱佳,只是从不轻易示人。端儿兴高采烈地去拿,“马,红马。”
为首的道:“年节里,大人们都休假呢,只有几个轮流当班的。哦,昨儿夜里好像是有加急的事儿,崔司徒召了几个大人进宫来商议,熬了一宿,现都家去了。只有司徒大人还在,正在里间榻上小憩á,夫人可要咱家传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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