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梳洗打扮一番,我迈着自信的步子走向阁罗凤的房间。
拿定主意,我探察了山庄周围的环境、守卫状况,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有趣,有趣!好久没有遇到เ一个这么有挑战性的事情了。”他兴味盎然的盯着我,就像在看一只含在嘴边的猎物,“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他邪魅的笑着。
“父亲大人想怎样惩罚我都可以,但此事与颜大人无关!”炎儿挺起胸膛,对视着他。
阁罗凤看着我泪流满面的样子,愣住了,眼神里闪动着莫名的情绪,突然伸出手,轻轻拭去我脸上的泪珠,极其温柔,就像是羽毛漂浮在云端,恍恍惚惚。他没有说话,静静的替我包好伤口,然后从怀中ณ掏出一条丝帕,系在外面。
她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不过有一点,我听得很清楚,这次我们误入禁地的事,绝对不能ม告诉任何人!”
“确实如此!”
“既ຂ生瑜,何生亮?”她缓缓吐出这句话。
古力看着心神不定的幽心,心头涌上一种想安慰她的欲望,可是话到嘴边,又缩回肚内。
“炎儿,有空再来玩,下次姐姐做更好吃的东西给你吃!”我忍不住安慰道。
“谢谢你的礼物!姐夫。”我笑眯眯的谢道,“你的生日是哪天?”
“看看这张脸是不是你的真面目啊?”我没有松手,清清楚楚的瞧见,他的脸由黑变红,脸部细微的毛孔里血液涌动,真实而有趣。这应该是一张货真价实的真面孔。
吃完饭,我要回房休息,走在回廊里,阁罗凤突然一阵风似的拉着我的手,向外跑去。
李商隐的诗,稍微改动一下,正合我意。
“我有弟弟?”玲珑终于从听到我的话后,长久ื的沉默不语中ณ,突兀的冒出一句话。
等我转过身,怡红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阁罗凤竟站在门口。
“很疼吗?是不是上次的伤还没好?”他紧张的问道。
菜陆续的上来,有扇贝,一种牛奶做成的食物,很可口。花菜包,用花作为ฦ馅料,香甜可口,余香无穷。花粥,色香味俱全,入口即化。还有很多不知道名字的菜,肉食看起来像是生的一样,我不喜欢吃生食,没有尝,他们倒吃得很香,还蘸着调味汁,就像日本人吃生鱼片一样。我喜欢清淡的菜式,每一样尝了几口已经吃饱了。
等待的滋味真是难敖。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我望眼欲穿。
云南还真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如春,温差不大。现代,我想来都没机会来,古代的原始风貌,一定不能错过。
昔日的爱恨痴迷,今日的爱恨情伤,就像是一团解不开的乱麻,纠结不清。
“夫人大驾光临,就是为了教训我的人吗?”我扫了一眼那ว张因表情僵硬而变得难看的脸。
“我的耳环不见了,她不让我进去搜,分明是作贼心虚!”陈月蓉咄咄逼人的盯着我。
“如果搜不到呢?”我反问她。
“你们就可以洗清嫌疑啦!”陈月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管我让不让你进来,夫人都已经把我们当作嫌疑犯!”我侧过身让出道,展现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进去之前别怪我没提醒你,战火是你亲手点燃的。”
陈月蓉愣了一下,随即用一种势在必得眼神盯着我,诡异的笑道:“等搜到东西,看你就会不会这么嘴硬!”
一行人冲进屋内,翻箱倒柜,衣物洒了一地。
“小姐,她们欺人太甚!”睛云气愤的跺着脚。
我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燥,脑中ณ还在回想着陈月蓉那诡异的笑容。
“夫人,找到啦!”一个侍女手捧着耳环走过来。
睛云不敢相信看着我,嘴一张一合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如些!”我心中已经明了。
只可惜,这种栽赃嫁祸的手段太低级了,明显的暴露了她的居心。
“你想怎样?”我笑容依旧,缓缓的走向陈月蓉。
“做错事就该接受惩罚,不是吗?”她自意的扬起头,指指睛云,“我要她抵罪!”
“如果我说不呢?”越来越浓笑意里散出阵阵的冷意。
“那么,你作主人的给我当一天侍女也可以?”她不知好歹的提议道。
“玩火者必自焚!”擦身而过的瞬间,我娇媚的附在她耳边低语。
“月蓉,一大早的你在颜小姐屋里干什么?”张致勿勿赶来。
“不知谁把我的耳环扔在颜小姐屋里,刚ธ刚才找着呢!”陈月蓉笑嘻嘻的走到张致身边。
“找到就好,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啦!”张致看了看我,“一起下去吃早ຉ餐吧!”
“颜小姐,别忘了我提议哦!”陈月蓉临走时好意的提醒我。
“小姐,你真的要去给她当侍女吗?”睛云气闷的望着我,“你把我送给她就好了,不用去受那种侮辱啊!”
“我们是平等的,不是吗?”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当一天侍女又不会死!”
我曾经说过的话并不是凭空道来。侍女也是人,跟我有相同感情和知觉的人,并不是随便送来送去的物品。睛云,对我来说是像妹妹一样的存在,我不可能为了自己的面子,用她去当替罪羊。更何况,陈月蓉真正想对付的人并不是她。
“昨天晚饭后,有谁进过内屋?”我问睛云。
“没有别人啊!”睛云埋头苦想,“暖雪收拾衣服,我一直服侍着小姐……”
“好啦!别想啦!”我整了整身上的侍女服,转了一圈,“你看,我这样穿起来是不是也很漂亮?”
“小姐是我见过最美最好的人啦!”睛云的大眼睛里闪亮闪亮的,噙着泪花,“不管穿什么เ都是最漂亮的!”
“看你!”我伸出手指羞了羞,“我走啦!”
陈月蓉洋洋得意的坐在大厅内,扫了我一眼,把手一伸,“倒茶!”
我顺ิ从的取过茶壶给她倒了一杯。
“若霓,你这是干什么?”张致不解的看着我的举动。
“相公,我跟颜小姐打赌,她输了,所以要给我当一天侍女。”陈月蓉笑着解释道。
“是吗?”张致不相信的样子。
“是的,张公子!”我点头默认了她的谎言,内心暗骂道:陈月蓉,得罪我,你会生不如死的!
坐在对面的阁罗凤眯着眼,锐利的眼光像刀子一样,上上下下的剖视着我。
“月蓉,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张致温柔的执起陈月蓉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相公,有什么事你尽管说,我都会依从的!”陈月蓉含羞带笑的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