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时大掌一勾,将她抱揽到怀里,另一只手滑入丝被,从她小腹溜到腿间,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柔软的阴户。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迷糊糊地喊丫ฑ鬟倒水,半晌没人应,睁眼见床顶陌生的鲛绡帐子,脑แ子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她唬得慌忙撑起身,丝被滑至腰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奶子不知羞地敞着。再拉开被子往下瞧,只见私处光溜溜的,竟是连耻毛都剃净了。
不过对于这种生嫩的雏儿,有时稍微耐心一点会有更好的效果。
素娥心下着慌,连忙问道:“嬷嬷为何绑我?我并不敢逃跑。”
素娥平白又挨了一鞭,忍痛应道:“玉奴明白。”
一面赞叹,一面抚她细腰,手指探入堆叠的裙衫,在腰臀间来回滑动。又嫌束腰累赘,几下扯脱她腰间系绳,两手一齐探入。
素娥被他捏得痛了,不敢挣扎,只得眼泪汪汪地道:“当时悄悄地怕被人知道,并不敢拿到เ书坊去卖,我知这是你手书,奈何当铺老板不认”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天下。说来讽刺,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素娥便知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
美玉无瑕,比刚ธ才那两根可怕的肉棒要好接受多了。
而容真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不敢停下吸吮,男子的鸡巴因为高昂的情绪涨得更大了,他一把绞住容真的长发固定住她,一边甩动臀部幅度很大地在她口中撞击起来。
“这便湿了,果然是个浪货!”柳姑姑抽回手,狠狠一巴掌甩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力道大得令那半边臀颤抖着迅速红肿起来。
“可以了。”她向茛娘颔首。茛娘手中拿着一个皮革的囊袋,因为灌满了液体而鼓鼓囊囊的,皮袋子头上是一根羊肠管,此时茛娘得令,便弯下腰小心地将管子捅进了秀娥小小的孔隙中。
素娥白着脸抖抖索ิ索地将手放下,昏暗的天光透过菱花窗,照得少女窈窕纤秀的身影莹莹如玉,柳姑姑满意地点点头。这次分配给她的少女长得极为灵秀,那一弯新月般的娥眉,笼着水雾般娇怯的眼神,真真我见犹怜,红菱小嘴不点而红视线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和天鹅般颀เ长的颈子下移,落在那两团精致秀巧ู的嫩乳上,柳姑姑的眉,忍不住微微蹙了一下。
素า娥僵着手指,浑身颤抖如坠冰窟。
“您便是为了这莲湖不肯搬吗?”
她曾听说武帝ຓ曾嫌沈穆时住的太偏,前年有意将文昌侯在东门胡同的旧宅赐给他,他拒的理由便是舍不下那一池荷花,武帝ຓ也便作罢。
沈穆时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听你父亲说的?”
她有些赧然地“嗯”了一声。那时父亲与他已是罅隙日深,自然没有好话,说他这不过是以退为进的媚上之举ะ,又说他晋升太快,烈火烹油,非长久ื之相。言犹在耳,说这话的人反而不在了。
沈穆时见她神色似有惘然,安慰地拍拍她头,顺手从墙边书架上取了张生宣,搂了她坐到书案前的圈椅中,道,“画幅画儿我瞧瞧,手生了没有。”
素娥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在他膝上别扭地动了动:“这样坐着不成”
“哪儿那么เ多规矩,许道宁喝醉了不还是一样画。”她这般扭来扭去,扭得他鸡巴都硬了。将她稍微抱提起来,分腿跨坐在他膝上,用力拍了拍她圆臀,懒洋洋倚在椅背上,令道:“磨墨!”
素娥被他一喝,赶紧铺平了画纸,取镇纸压了。只是他这画案对她而言却太大了,笔墨砚台离得有一臂远,磨墨的清泉水倒是现成的,桌角满觚的西府海棠开得泼辣,想是每天都有人料理。
素娥见他不像是会放开自己的样子,只得就着这姿势撑起身去够取笔砚,他乘机卷了她后裙塞进束腰里,指掌在她翘起的臀瓣上流连。
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挣扎,挽了袖子露出一截皓白的腕子,倒了水在砚池里细细研磨起来。从前她顶喜欢磨墨,都说人磨墨、墨磨人,这么เ一圈一圈下来,多少浮ด躁心思都消磨了。此刻她却控制不住心念浮动,一不小心墨条便在砚池里打滑。
好不容易把墨磨匀了,她握着笔软声问他:“您想要我画什么เ?”
沈穆时享受着少女娇臀丰润腻滑的美妙触感,阖眸道:“随心而绘,不必问我。”
素娥咬着唇,极力忽略๓身下的异样感受,略作思索ิ,提笔落墨。
堪堪勾染出一点轮廓,便觉一只温暖的手掌灵活地探入她腿间,轻轻抚弄玉门。指尖轻颤,滴落几点墨痕,素า娥“呀”地叫了一声,一时灵台昏蒙,竟不知该如何挽救,腰间一紧,已๐被他揽着跌坐怀中ณ。
沈穆时接过素娥手中ณ的笔,稍作勾画点染,便将那ว几点墨痕融入了山水之间。他一手拥在素娥腰间,一手运笔如飞,就着她的起势绘了假山松石,笔法清逸洒脱。素娥正要赞叹,就见他笔锋回转,在山石一角绘了挑置的小衣,玉带横斜、裙ำ衫委地,虽不见其形却见其魂,俨然便是一幅引人绮思的偷情场面。
他绘完将那湖笔随手一丢â,侧过身在她额上亲了一口,呼吸热热的往下拂在她唇上,低沉温厚的嗓音醇得醉人:“来,与我吃个嘴儿。”
素娥心脏跳得乱乱的,闭了眼乖๔乖地把嘴凑上去,探出香嫩的小舌与他的相缠。
此时恰一阵风来,吹得纱幔飘飞、细雨如雾,书案上那觚西府海棠暗香扑鼻,屋内两ä人交缠相拥,春深如海。素า娥只觉胸腔里轻忽忽的,仿佛一颗心已经消融在了他温热的怀抱里。
等沈穆时终于放开她时,素า娥的身子便软绵绵地倚在了他怀里。
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娇็红欲滴的唇瓣,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宠溺:“卿卿看过春宫画儿么?”
“没。”素า娥红着脸摇头,蹭得他胸口痒痒的。
“既然习画,怎可缺科?”到底是久居上位,沈穆时一本正经地说着无耻之言,在她臀上拍了一下。“去,把书架上把辛字七取过来。”
素娥从他膝上溜下地,跑到书架边找起来,见他书腰上果然都编了号,辛字在最下层,他要的那本用朱红锦缎裹了面,没有书名题跋。
等她回来,他随手拍拍自己膝盖,素娥就提着裙ำ子乖乖地坐回去,仍是倚在他怀里,手里捧着着那本厚厚的册子,明知这是春宫画ฑ儿,羞怯之外还是有些好奇。
沈穆时手指懒懒摩挲着她细软的腰肢,半寐着眼道:“打开看看。”
翻开果然是本春宫图,五色套印,栩栩如生。
第一幅画的是个ฐ半裸的妇人醉卧在新房里,翘嘟嘟的奶子、红馥馥的脸儿,线条明丽流畅ม,绘出了新妇的妩媚娇憨之ใ态,色而不淫。
再翻是一裸身披轻纱的少女蹲踞在秋千架上,秋千荡得半高,少女胸前两团可爱的凝脂玉乳似乎还在颤动,薄纱飞扬,隐秘的花缝泛着水光
素娥是个画痴,这册子一看就是名家手笔,她看得又羞又爱,偷偷瞥了沈穆时一眼,正对上他促狭的黑眸。
被他要笑不笑地一看,她脸颊红得要烧起来,白嫩的手指插在下一页画ฑ页中犹豫着不敢翻。
“怕什么?人之大欲,天地存焉,敦伦之事也不是你我独有。”他一面温声说着,一面将手掌覆在她小手上。她人娇娇小小的,手也小小的,握在掌中ณ玩弄,柔弱无骨。涂着鲜ຒ红蔻丹ล的手指愈显嫩白,纤纤如春葱,他将自己的五指嵌在她指间,稍一收拢,她就娇声呼痛。
“娇滴滴的,每次都不敢尽兴弄你。”他在她耳洞边吹气,用舌尖拨弄她柔软小巧ู的耳珠,又含在口中细细舔吮。
素娥被他弄得浑身酸软,呼吸又浅又乱,臀侧被他硬硬地顶着,小手被握在他掌心里,被动地又翻了一页书。
这次是个ฐ俏丫ฑ鬟,赤条条地趴在男人身下舔屌。含着她耳珠的唇舌用力一收,素娥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下秘处已是湿了。
沈穆时轻笑着,带着她又翻了一页。原来这却是个联张,仍是刚ธ才那图景,只是丫ฑ鬟身后又多了个男ç人,扶着粗黑的阳具对着丫鬟高高翘起的臀部。
“卿卿喜欢这样么?”
“不要!”因为ฦ太慌张了,她答得飞快。
他也不强逼,慢悠悠再往下翻,这次两ä个男人都脱得精光,一前一后将小丫ฑ鬟夹在了中间,竟然同时在奸她。
不等沈穆时再问,素娥已经摇着头一叠声地道:“不要,也不要这样”当日容真那一幕给她留下了极大的阴影,令她一见这场面便怕得发抖。
沈穆时安抚的亲亲她鬓发,又把画ฑ页翻回了前面舔屌那张。
“不怕,咱们只做这个,好不好?”
素า娥泪湿的睫毛颤啊颤,乖顺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