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小王爷一听我呐喊,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白玉般的俊脸霎那间黑得像包公,“肥猪,你再胡说八道,本少把你也……”
知了当然不知我与晋王早有约在先,只要我减肥成功,不但可以气一气九王爷那只骄傲的花孔雀,最重要的是可以赚上一笔天文数字,越级成为富婆之一。到时候我就包一两百个小白脸,养在深闺中看那排排开的美男子一抹溜光着身子,而我则手执香绢,欣赏美男遛‘鸟’图,再画上数本春宫图大赚版权费,那我可就达了,哈哈哈。
我大骂紫流颜没人性,猪狗不如,心里又很想知道萧林林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虐待,譬如家暴或床上暴力什么เ的。虽然很同情知了同志的遭遇,念在她是自找的我也就稍微宽心了些。于是在听了小半天知了的凄惨经历后,我不耐烦地打断她絮絮叨叨的念经,急问:“他没对我姐姐怎样吧?”
讪讪一笑,依旧ງ厚着脸皮拍马屁:“晋王哥哥英明。”
我不给他机会率先开口,既ຂ然把我给放出来了,自是要负责的。我决定先声夺人,摊出双手,摆出一副乞丐要钱的姿ู势,“现下没闲杂人等,快兑现你的承诺吧。”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紫流颜皱眉。
两人寒暄过后,冷僵的气氛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我之所以会看得如此清楚,是因为我就在萧林林隔壁——的红漆柱子后面,刚才听到脚步声,我还以为九王爷那黑面神过来了,于是马上躲了起来,企图跳窗溜之大吉。
“这琴声……”斜卧在床畔,红绡帐后是一双阴冷嗜血的妖艳绿眸,迷人的眼神仍有未褪的。这低沉的一声,沙哑而诱人,匍匐他身后的女子仿若着了魔,疯狂地依着他身上的异香而缓缓律动娇็躯。
琴声铮铮而异常柔和,细微的美妙让人无法停止对它的向往。
紫ใ流颜一声冷哼,也不顾虑我在场,侧脸对晋王道:“四皇哥才回京城,不知她早已不是本王的妃子,不知者无罪,我自不会怪你。别提这些扫兴的,来,喝酒喝酒!”
这天,是大年三十,除夕之夜。
王爷的脸色很难看,后果很严重。
萧林林脸儿一红,啐道:“你这小蹄子,看你平常呆愣不懂人事,却原来如此坏!也是长大了,等你回家后,我就要爹娘赶紧给你找个婆家嫁了!”
“他不待见我可以,我姐姐待见我就行了。”我抬头挺胸ถ,冷哼一声,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撅起尾巴走在前面。
“上完床之ใ后当然要下床啊。”我痞痞地回答,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那一年,他五岁,看不透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关键时刻,我也就不矫情了。三两下脱了外衣,棉衣,再中衣,直到剩下肚兜亵裤ไ……上床,躺在他身侧,盖着同一床被子,不用我多主ว动,他已寻着热源靠过来,依上来贴近我,我鸡皮疙瘩都快要起来了。
不行!还是赶紧把这尊瘟神打走!
可是地上的人却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征兆,嘤咛一声,翻个身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