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佯装找了一会儿,徒劳无获,无奈地耸耸肩。
赵新低着头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问。
“你说过我们是拜靶子的兄弟,我喊你名字怎么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快班里的人应该很聪明,可我怎么觉得他脑筋有点不正常。”
我拍拍手,确定他们都跑远了才出来。只见那个人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我以为他是被那群人吓傻了,就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还有一次,老头跟我们讲植物与日光的关系,讲到哈密瓜时神采飞扬。他的普通话又不标准,说到哈密瓜时差点没让我们笑翻。
“幸光……幸光街,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幸光街,跑得还真远。”
我穿好鞋,拿了一件外套匆匆摔门而去。
“莱福,这么เ晚了上哪儿去?”
老妈在后面追问。
“去同学那儿。”
我头也不回直奔楼梯。
我转了两次公汽,历经五十分钟从c区赶往k区。到站后还花二十分钟走路走到เ幸光街,幸光街是一条比较繁荣的街道,夜市摆在街道两ä旁,琳琅满目的小摊前挤满了人。再往里走就是酒店和餐厅,我对这里并不是很熟悉,只得慢慢搜寻赵新的下落。
终于在拐角的一家艳阳天大酒楼门前现了赵新า,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消防栓旁้,要不是他那一身军绿色的衬衫显眼,我可能还以为ฦ是哪个乞丐躺在那儿休息。此时的他邋遢不堪,显然是与人撕打留下的痕迹。
“赵新,赵新า。”
“滚开!”
赵新一只手挥过来,翻身朝另一边睡去。
“赵新,是我,莱福。”
我扶起他,使劲摇他的头,他的身上散一阵阵酒气,很难闻。
“莱福!”
赵新调过面,睁开迷糊的眼睛,仔细辨认是我后,居然抱着头委屈地哭起来。
我很诧异,忙问他到底生什么事。
“还不是那个ฐ混球!”
“哪个混球?”
“李星。”
“什么,是他把你打成这样?”
我对着路灯终于看清赵新不仅鼻青脸肿,嘴角还留有一丝血迹,看样子打得厉害。
“你们怎么会碰在一起?”
“别提了,也怪老子倒霉,本来是来这儿庆祝的,哪个知道他也在,不分理由就打老子。老子也不甘示弱,跟他干上了。他太厉害了,几拳就把老子打趴了,老子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趁人群混乱ກ跑了出来。”
“岂有此理,我找他理论去。”
“没用的,你去了说不定连你也打。他酒疯比老子厉害,我跑的时候看到他还跟别ี人打起来了。”
“他是不是有病啊?”
“他不是有病,他是疯。”
我扶起赵新า,他似乎伤得不轻,站起来时身体有些晃动。
“你不打紧吧?”
“没事。这点小伤是伤不到我的。呸!”
赵新猛然咳了两声,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