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会儿吧,你今日来找老夫也是有事儿的,怎么刚才聊几句就走?”安侯爷发言留晏憬。
花荫心里猛然一跳,接着又是松了一口气。
花荫翻了一个白眼,“能有过快,你还不快走!”
越想,她越是惊恐,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人间悲剧活脱脱的发生在自己面前一般。
他左手握着一只墨笔,右手轻轻的搭在锦屏之上,而他那璀璨的星眸正静静的看着她。
可是,眨眼一看,娘的身影还是活端端的坐着那里。
花荫的心‘砰’的一跳,她竟然有一种暴风雨来临的预感。
“回来了?”花娘瞟了花荫一眼,不咸不淡的开了口。
其实,一早,她就知道花荫进来了,只是,此时,心里正堵着气也不愿招呼她。
花荫讪笑,“娘,你可是想我了?”
花娘冷哼,“又去那糟老头子那里了?”
花荫尴尬,她这娘,总是把她的混混爹贬低的一文不值,好似,这样,她就会很舒服一样。
“娘,哪儿有。”就算是有,她也不会傻到自己去承认啊。
她娘多凶,在她面前,可是万万不可提起爹的事儿的,更别ี提去寻他了。
花娘冷哼,“你那ว点儿心思我还不了解吗?就算是去了,你也不会告诉我的。”
花荫扯开了嘴角,劲量露出了她洁白的牙齿,笑道,“娘,你开什么玩笑,我这没去,就是没去,干嘛骗你。”
转眸,她殷切的看着自家的娘亲,希望娘亲能够笑上一笑,谁知,她脸上的神色依旧是那片冷然。
“花姨ถ。”门处传来安炀的声音。
花荫一喜,心里又是暗暗的咒怨了起来,这小子,刚刚趁机溜了一会儿,到现在才回来,害的她白白的面临着娘的黑脸。
安炀笑着走到了花娘的面前,顺手替花娘掺茶水。
花娘看着安炀那种笑脸,就算心里怎么怄着花荫的气,这时候,倒还真是不好意思将黑脸对着安炀了。
花荫两眼一番,安炀这小子还真会讨好女人,啥时候,给娘商量商量,把安炀给买进这楼子里,到时候,再接一些女客人,那花莺阁的生意一定会更好。
到เ时候,安炀不竟可以赚银子,还可以免费的享受女人的肉体,那多划ฐ算啊。
最重要的是,有了女人的消遣,那安炀就不会再找她来消遣了。
她的空余时间也该多起来啊!
越想,花荫不竟为自己心里的想法感到激动,自个ฐ儿也经不住的手舞足蹈起来。
屋子里很静,沉浸在坏块张的花荫这个时候,忽然察觉到เ了有两束诧异的目光正停放在自己身上。
她顺着目光望去,对上了花娘和安炀两双像看怪物的眼神。
静止,一切都静止了!
花荫甚至可以想象,此时的自己,一定是很滑稽。
“咳咳咳。”她假咳,这时候倒是回归到了现实当中。
笑话!安炀可是堂堂安侯府的七公子,再怎么着,也不会沦落道她这儿来接客吧。
就算安炀这厚脸皮自己愿意来,那安侯爷还不把她这儿给拆了!
想到了这悲惨人寰的场景,花荫望着安炀的眼神也是布满了生人勿近的抵触。
“小荫,你怎么了?”安炀蹙眉,一度怀疑花荫的不正常和自己家里的二哥是有关系的。
“没!”花荫回答的极快,见着花娘和安炀明显不太相信的目光,她一溜烟的望屋外走去。
待她跨出门槛之ใ后,安炀只听得她的声音传来,“你们慢聊,我出去一会儿!”
花娘猝然起身,指着花荫离开方แ向,怒道,“这才回来呢,又往哪儿跑!”
安炀看了看花娘因为ฦ生气而布满了红意的脸,又望了望花荫消失的方向,心里也跟着产生了一股子的怒气。
小荫倒是好,又扔下了他!
心里一股子的小人心里在作祟,他笑盈盈的将花娘拉坐下来,准备好了为花娘讲述一切发生在安侯府的事儿,自然最重要的是包括了,花荫和戎离的那一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