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了一起打天下的兄弟,对他们要有义气。
娘啊!卖盐的,还是私盐,这是掉脑袋的事啊!好吧,现在我也是要掉脑袋了,杀了六个,虽然最后自己也挂了。
因为蒙古刀是半月形的,我用力过猛,把他肚子切开了一半,腰脊骨都切断了。
我忙答道“哪里我等小辈正该向婆婆多多请教,还望婆婆不吝赐教啊!”于是,我连忙向老婆婆问了一些关于这时代的方方แ面面,要知道家有一宝,不如有一老啊。
于是一个ฐ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เ失在一座国际性大都市,消失在一个标张文明,人文,法纪,民主的国家里,没一个人为他的消เ失认为值得寻找的。
很快小船靠了过来,士义冲他们喊到“李二哥在岛上吗?我是张家老七。”
“原来是七哥。大哥在,你们随我来”小船头的那人回道。
果然,他们不用转头,只是人转了半圈,抄起面前的竹篙,或者桨柄。船头变船尾,船尾变船头,在前面带起路来。
一进芦苇丛,河道就不一样了,变得时宽时窄。最宽的地方有十多米,窄处仅有两三米,芦苇叶能伸到人脸上来。很多地方แ以为没路了,可穿过芦苇丛豁然开朗。很多时候以为要冲到芦苇里了,可转个弯又是一条水道。
领ๆ头的小船上那人对我们说“四哥,你别看这弯弯道道,没人领路根本进不来,那ว=泰州府的元兵不知来了多少次,可这得胜湖是那ว么好进的,方圆百里得胜湖,只有这淮河一条水道能行楼船,周围全是浅滩淤泥,我家大哥在水道里布满了暗桩,在这芦苇从里插遍了竹刺,前几次泰州派兵进剿,损失了二十多艘船,那知府不甘心,去年底放火烧了上百亩芦苇,以为可以从陆地进来,哪知道我们一箭不发,他们被淤泥中的竹刺伤了近百人,灰溜溜的走了,哈哈大快人心啊!”
“是啊,咱汉人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兄弟贵姓”?我问。
“不贵不贵,俺贵姓胡,人家都叫我胡疙瘩,大哥叫我疙瘩就好了,咱方圆几百里,谁不知道张四哥仁义。俺家大哥早就说了,在这泰安一带,谁不服张大哥,前天张大哥出事,俺家大哥还说让俺们分批在江边守着,接张大哥进湖呢,呵呵,俺老胡运气好,接到了大哥,你们晚两个时辰,俺就换班了。”
这老胡的话,让船上的人都笑喷了。特别是士义,他抱着施耐庵的腰,笑的都站不起来了。
呵呵,我笑两声对胡疙瘩说“老胡,我给你起个名要不要?”
“好啊,大哥给起名肯定要!大哥,你起吧,俺老胡也要有大名了。”那边施耐庵,罗贯中也看着我,似乎ๆ在看我起什么名字。
“嗯,你姓胡,这里叫得胜湖,不如你就叫胡德胜。也纪念在这得胜湖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得的胜利ำ。”
“得胜湖,胡德胜,好啊,好啊,我就是这得胜湖后面山上的猎户,没什么本事,就是弓箭过的去,那次去救王克柔大哥,李二哥叫俺帮忙,没想到,哎!”
“是啊,上次,我接到李二哥传信,让兄弟们准备,去高邮劫大牢,结果死了十多个的弟兄,船也被烧了二十来条,李二哥怕兄弟们被报复,就以身事贼,投降了朝廷。这次李二哥出来蒙古人什么反应,有跟梢的吗?”
“没,那蒙古现在一心要把红巾军打下去,这周围的兵力几乎被掉空了,说来你不信,泰州才百十个鞑子,那高邮也才不到千人,现在的浙江行省空的很。”
又转过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出现的一片陆地。郁郁葱葱的树木长满了这被芦苇包围的孤岛,靠左ุ边有大片的竹林,一阵风吹过,竹林发出沙沙的声响,岸边的芦苇伏下了腰,像是在欢迎久违的客人。
“好一处世外桃源,美不胜收啊!”却是自进了得胜湖水道后就一直在船舱里的沈万三。他走出来,站在我边上说“九四哥儿,可不许食言啊,这地方给我养老了。”
“哈哈,富可敌国的沈老爷,会在乎这小小的得胜湖?你家的良田不下十万亩,小小的得胜湖,入不了你的眼窝吧?!”我笑着说。
“我还有地吗?不是全给你了吗?”他呵呵笑着回到,语气里满是挪揄。
额,我摸摸脑袋无话可说了。
“碰”的一声,船靠在了岸边,用木桩做的码头,伸入水中,极简易,又透出了一股自然。
一行人上了岸,没走几步,当先一大汉匆忙赶过来。抱起拳头“四哥,不知道你过来,兄弟有失远迎,失礼失礼,四哥莫怪。”
“哪里,我现在已成丧家犬,自己都不知下一时辰在哪,别说老哥了。”通过记忆我知道,他是李二李华普转身对身后的人介绍到“李二哥,这是沈老爷,人称万三的,这是施ๅ耐庵先生,当朝进士,这是施先生高足,罗本罗贯中。。。”
在一片相互恭维中,我们朝小岛中央走去。
我在心里腹诽你丫ฑ的肯定不知道施耐庵罗贯中,丫的猪鼻子插葱你装ณ的还不像,虾米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