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是她的兴趣和习惯罢了。
李骥嘻嘻笑,道:“所以我没有和他去喝茶!”
李麟奇道:“弟妹还没有起来吗?”
上了李家的家谱,她就正式成为李谦的妻子了。
李雪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忍不住悄悄地问李谦:“你就这看着他们乱来不成?”
她笑着应允。
“真的吗?”姜宪非常的怀疑。
李谦不免有些尴尬。
他有些发愁地挠了挠头发,觉得这件事还是让儿子去操心去,他不管了。
结果此时她一点也不记往昨天到底和李谦说了些什么,只有那满心的欢喜藏都不藏不住地要溢出来的感觉还清晰地印在脑海里。
她们这次只带了些家里田里出的青菜和腌制ๆ的咸菜。
温鹏怎么可能ม打探得到消息?
让那个ฐ温鹏也在那云南布政使的任上磋磨几年。
他就搂了姜宪做小伏低地哄着她:“别气,我不是笑你要写词话本,是觉得你和别人想得不一样,特别有趣……两个都不要那ว书生了,那书生岂不是一个人,没有了着落,你也太狠了一点吧……”
想到这些,她换了件衣服,去了何大舅太太住的地方。
等他出来的时候,姜宪已经绾了个纂儿,换了白绫中衣,靠在床头看着词话。
“宗权,你就让我跟着你一道进京吧?”他放低了姿态,“你也知道,我是门都摸不到的。我总不能在我妹妹刚刚嫁到安陆侯府还没有站稳脚根的时候就去求我妹夫吧?到时候我妹妹在夫家怎么好做人?再说了,邓成禄性子绵和,邓家早已不问朝政,让他帮我牵线搭桥,还不如我自己้想办法呢!”
“不管怎么说,总归是自家的妹妹出嫁。”李谦笑道,“就是再忙,难道就没个人能临时顶上的,这件事你也别和我多说了,我这就吩咐下去,让金城准备准备,到时候和你一道上京。”
“水太凉了,小心受寒。”李谦一直记得田医正的话,说姜宪体寒,生冷的东西一律不能吃,要一直温补,“等会儿我陪你去山那边采鲜花。”
难道是他从前的风流债?
更多的,却是为李谦担心。
“大哥的性子才不倔强呢!”李冬至急急地道,生怕姜宪误会了李谦,“我大哥从小就得我爹的喜欢,我爹也最看重我大哥。我大哥很少和我爹想见相佐的,我爹也很听我大哥的劝阻的……”
李谦笑了笑,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一面和姜宪说着闲话,一面往水榭那边去。
他屁颠屁颠地跑去给李谦拿了调味料过来,殷勤地问李谦:“大哥,你要加哪一种?”
李谦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
难道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会那么的合拍吗?
姜宪记起这个人来。
她贴身的大丫鬟小禾则飞快地回头睃了高妙容一眼,低声对李冬至耳语道:高小姐已经回屋了,我们还去大舅太太那里吗
之前姜宪跟着他到山西的时候,随吃随住,很能吃苦的样子,所以李泰来问他的时候,他想着只在张家集住一晚,也就没有在意,同意了李泰的安排,让去云龙山服侍他们的厨子和杂役先一天去了云龙山,提前准备,这样他们到了云龙山的时候就有热汤热水了。
他应该向父亲言明姜宪对他的好的,可莫名的,他却不想说,想把这些藏起来,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只有他一个明了
李长青正要挽留,李谦走了进来。
但高妙容还是坚持要走,施ๅ家三小姐只好派了施家的轿夫送她。
姜宪却是被气坏了。
不是那ว种胸有成竹的徐徐图之,在有生之年让李家成为能ม影响朝政的家族,然后就像镇国公一样,传到自己้的儿子、孙子手中,而是那种手掌天下权,让人再也不敢多看他的妻子一眼,再也不敢非议他的妻子一句……
姜宪生在镇国公府,长在紫禁城,她并不是个会打扰丈夫办正事的女子。
却无法掩饰心中的愤懑,气得胸膛一起一伏的。
没有生气?
李冬至咬了咬唇,望着高妙容。
陆大小姐急道:“这种事庄夫人又不是没有做过,你要是想知道,我以后再跟你细说,你现在赶紧回家……事情闹大了,不管是你有理还庄小姐有理,被牵扯进去了都有损于闺誉……”
屋里坐着的几位小姐都纷纷上前,有的问她“有没有烫着”,有的拿了帕子给她让她擦把脸,还有吩咐屋里服侍的仆妇去喊庄小姐的随身丫鬟——不管是小姐还是太太,讲究点的人家出门不仅要带随身服侍的,还要带好几套衣裳首饰和胭脂花粉,怕是一不小心酒水洒落在了身上衣饰不整,能ม及时重新更衣打扮。
一个身长玉立,穿着绯红色焦布比甲,淡绿色杭绸小衫,挽着双丫髻,却带着黄色蜜蜡发箍的少女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何夫人恭谦地应是,领着姜ä宪李驹几个恭送李长青去了衙门。
他瞧不起李谦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