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诀窍还是有的。”我故作认真地说。
天公真是作美,等我们下了火车,雨却停了。空气里散出一股湿润、清新的味道。我们结队向景点进,一路有说有笑,欢快的声音在山谷里回荡着,偶尔有羊群从我们身边咩咩地经过,然后渐渐远去,羊倌的鞭子声也显得格外清脆。天是蔚蓝的,没有什么云彩,往远处看去,蓝天和绿谷定格在画面里,太美了。
次日,我接到邀请,晚上请我到外面撮一顿。
“啊?坏蛋!你怎么事先不问我一下?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哼!”
“我们上自习去了,你们聊。”
“像是马戏团里报幕的。”我坏笑着说。
“给你们吃吧。”我说,
“能走不?”我问到,她只顾ุ着用手背捂着眼睛哭,泪水滴滴嗒嗒地往下掉。
我侧过脸,小声问道:“你二班的?”,无聊的问题。
她看出我有些心不在焉,“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少年维特的烦恼?呵呵。”
我沉默了许久,说:“小蕙,以后我们在学校里还是少见面……”我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睁大着眼睛,不解看着我,“为ฦ什么?别人说什么了?”
“我不怕,别人爱说什么说去吧!”她勇敢地说,
“付老师找我了,说我这次党员的事没戏了。让我注意我个人的问题。”
她悲伤的看着我,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噙着,“是我影响了你,对吧?”
“不是,不是的。”我急忙摆着手说道。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就无关紧ู要,党员对于你来讲就那么重要?”她哽咽着说,“你根本就没有喜欢过我,是不是?你就是想玩一玩,好打你寂寞的时光!”
她蹲下来,呜呜得哭了起来,我就和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忽地站了起来,哀怨的看着我,“告诉你!不见就不见,永远不要见!”她喊道,“你可以好好的当你的干部!入你的党了!我绝不会拖累你!”
然后,转身就夹着书,捂着嘴,哭着跑了。跑得是那ว么用力,那么快。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头脑里一片空白,就那样一直站着……
接下来的日子,我的心情糟透了。我恨我自己对她那样说,我想找他解释清楚,可我又不知该怎么说。每次看见她,我都想走上去,把没说的话说完,她一看我,总是掉头躲开了,就像躲避瘟神一样。
情绪低落的我,每天就和没有思想的木头人,机械地做着我该做的事。晚上,躺在床上,总是睡不着。想着她,想着我和她的事情。那种滋味,只有在少年时期才能体会的到เ。就像被一记重拳击垮了一样。
周末到เ了,我夹着书包,骑着车就溜回了家。父母见我不高兴,问我什么,我也不说。正好姐姐和姐夫从上海回来了,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忙碌着,姐姐给家里每个人都买了礼物,挨个ฐ儿分着,有说有笑。我就像是一个局外人,呆坐在我的屋子里。
姐姐走过来,拍着我的头问道:“怎么了?傻小子,什么蔫呢?”她长我几岁,我们俩从小关系就很好,有什么事,不管高兴与不高兴的,都会讲给对方听。我把情况说给了她听。
她听完,想了想,没说太多的话,“在我看来,是要区别对待的。有些事情,这次不成,以后还有机会,人这辈子还长着呢,只要你肯努力;有些人,你一旦错过了,你用一生也不可能再找回来的……”
这一晚,我彻夜难眠,我似乎ๆ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迫不及待地,想很快见到她,把我想说的话,都说给她听。即便她原谅我与否,对于我来讲,都将会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