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夫人看了看天色,说道:“那好吧,你且在府上住下,明日我与你一同去施府要人。”
朱淑真听了,心里欣喜,但还是有些顾虑,毕竟儿女婚事,还是需要父母在旁边支持的,只有那样,往后的日子才能顺ิ顺当当,无风无浪。
魏夫人点头道:“嗯,我身体一向都好,只是挂念你们这对冤家,自从相逢后,你们就把我这个老太婆忘到九宵云外去了,思来想去,我却不放心你们,前来看看。”
柳莫寒笑了,他回道:“真儿,只不过病了一场,怎生这多感慨?”
柳莫寒回道:“怎会记恨?可怜天下父母心!他也是为了你好才这般态度,我能理解,只是我们以后的路,何去何从?”
朱淑真看了,拍手说道:“哥哥的才情,一如当年。”
朱淑真心中ณ那根温柔之弦再次被柳莫寒话打动,她上前一步,轻轻说道:“真儿又何偿不是?”
魏夫人笑道:“哪里,羡慕尚之不及。”
见魏夫人似乎有话要说,却一直吞吞吐吐,朱淑真问道:“夫人,你必是有事。与真儿有关的事么?”
柳莫寒显然也听到เ了,他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步就往门外走去。
朱延龄有些吃惊,他问道:“是你?”
朱淑真起身,说道:“多谢母亲。真儿让您操心了。”
魏夫人继续说道:“真儿是忍无可忍才休夫的,这在钱塘已๐经不是什么เ秘密了,相反,许多百姓还对她的这种做法大加赞赏。先生,你觉得呢?”
柳莫寒上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回道:“莫寒让夫人担心了,真是不应该。”
柳正的信确确实实给了柳莫寒莫大的打击。想着自己้刚刚从战场上下来,亲人打过自己้家乡的人们再想想,自己家乡的人们那ว般杀人那般作恶,而自己竟与他们同一民族,这真是让他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