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寒拉过朱淑真的手,叹道:“唉,真不知道是辈子我们做了什么เ,这一生竟要受这么多磨难!真儿,苦了你了。”
朱淑真听了,笑道:“真儿请哥哥填上下阕。”
朱淑真仿佛记起什么似的,问道:“哥哥,这几年你过得好么?”
魏夫人看了,也笑了,说道:“瞧你,如一个孩童般满足。”
朱淑真笑道:“还真是知已呢,我一病你就跑来,心有灵犀么?呵呵”
柳莫寒叹道:“朱父回说真儿不曾回去过。”
朱延龄有些奇怪,仔细看了看柳莫寒,感觉有些面熟ງ,问道:“你是?”
朱淑真点了点头,问道:“女儿记下了。只是我怎么会到家里来了呢?”
魏夫人说道:“真儿不愧是女中巾帼,她把不争气的施砾休了。”
柳莫寒随着魏夫的轿一起到了曾府。
柳莫寒忙拾起,见上面写道:“莫寒我儿:有一件事为ฦ父实在说不出口,只好写在这里了。他日若得见信,请一见镇定再镇定。关于你的身世我不曾讲过,你的郑氏父母实乃ี你的养父母,与我无异。而你的生身父母是大漠那边的金人。不过,他们是老老实实的生意人,据说当年救过你的养父母,却因此遭难,为了报恩,你的养父母一直把你当作亲生孩子对待。所以,不论是你的生身父母,养父母,还是我,都是真心疼你护你的,都希望你能够好好生活,好好珍重。切切。”
魏忠恭上前劝道:“小姐,还是吃些东西吧。”
进到เ朱淑真院内,施砾见魏贤正在劈柴,他上前一步指着对方,骂道:“你个死奴才,我当你只是丢了,跑了,却不知你到了这里!”
每作一,大家都要相互点评一番。轮到朱淑真时,她吟道:山亭水榭๓秋方半,凤帷寂寞无人伴。愁闷一番新,双蛾只旧ງ颦。起来临绣户,时有疏ຕ萤度。多谢月相怜,今宵不忍圆。
卢氏问道:“女儿,你与那柳莫寒,可曾有联系?”
卢氏心疼地拉过女儿的手,说道:“真儿,你从小没吃过丁点儿苦,如今这生活唉,真是难为你了。”
半个月后朱淑真彻底好了起来,她思前想后,感觉自己在曾府住着有些过意不去,于是差魏贤四处打听房子,魏贤打探的结果却不尽人意,一种是好房子,价钱极贵,一种是普通宅子,虽说便宜,却又不入眼。朱淑真再次感伤起来。
朱延龄拿来一看,是休书,立即满脸怒容,骂道:“这死丫头!我恨不得一棍子将她打死!唉!”
见柳莫寒讲起话来不像一般平头百姓,虞允文很感兴趣,问道:“你可会读书写字?你可懂兵法研究?”
身后是卢氏痛彻心扉的哭泣。
魏贤深知朱淑真在施家所受的委屈,他索性不劝了,双膝跪地,说道:“少夫人,您知书达礼,识字比小人多,小人见过您所受的委屈,所以今日里您要走,小的不拦您。只是求少夫人最后一件事。”
朱淑真从房间走出来,一直走出施ๅ家大门,身后一直跟着的魏贤极力相劝,说道:“少夫人,不要再生气了,二少爷他就是一时贪玩,过去就好了。”
魏夫人打趣道:“久不曾言,可是在想你心中的萧郎?”
魏夫人说道:“那我也要去骂骂施砾!太不像样了,哪有点儿名门公子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施砾上前把朱淑真手里的书拿下,说道:“我就不明白了,这书上的字儿比我的脸还好看么?!为何从不拿正眼瞧我?!”
施ๅ城拉起大夫,说道:“大夫快请起,刚才在院中就猜到你是有话要说,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施ๅ砾垂下头来,抱着头,一个ฐ人人竟然哭出了声。这让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意外。
朱淑真听了,心下也难过,想了想,她突然问道:“听下人讲,夫人前几日里对过淑真,为了何事?”
小晴听了,笑一笑,回道:“做妹妹也好,至少柳哥哥不会再拒绝我靠近你。”说着,便拉着柳莫寒见她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