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怎么了呢?”颜凉子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这个ฐ习惯。
她推开窗,立刻有粗糙的夜风倒灌进来,窗外是永恒的黑夜与匍匐在旷野上的连绵山麓,裙ำ带状的雪线在山体上铺陈而开,与拥挤在天边的缛云连接着,仿佛苍穹俯身亲吻荒野。
接下来是一段不短的静默。
“唔嗯……”颜凉子呜咽出声。
关于“他根本就不是人”这个ฐ问题用不用去提醒她?墨潋眼神阴沉地笑了笑,还是决定不浪ฐ费时间去解释。
吐字清晰,语气没有太大起伏。
这个妖怪疯了吗?她的眼睛被捂着无法获得任何图像信息,黑暗和墨潋危险的举ะ止让她不安极了。她无法确定墨梨是否看见了这一切……或者说他什么时候会推门进来他走到哪儿了……羞耻感在体内烧得越发厉害。
颜凉子喘着气有些畏ั惧地摇摇头:“墨梨随时会回来……”
“谁?”
“极端的敬畏催生了盲目的信仰,他们信仰天信仰地信仰一切未知且强大的力量,并虔诚地为此献上丰ถ盛的祭品……”
“不用这么害羞……”墨潋喟叹着,轻轻扳起她的下巴,“挺可爱的。”
挣不开。像被蛇缠住。
塔中的一个守卫点头回答:“可以这么说,但是……”
颜凉子其实是不愿意相信梦中的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她更乐意相信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颜凉子猛然回过神。
不是梦。
他在她体内进出着,次次下撤时甬道里的媚肉都如同半夜合拢的花一样,急切地想要封闭自己,用力碾过它微阖的花瓣并将其撑得更开,它仿佛在啜泣,水声杂乱,落在耳中让人异常愉悦。
偶尔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双唇,承接她自喉间滑出的悦耳呻吟。
“下次试试蛇身怎么样,小姐?”墨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研磨着她的身体深处那张小口并射进去,感受着这具纤细的身体在臂弯中ณ的无意识颤抖。
他的声音沙哑,有种欲望纾解后的低沉,性感惑人,即使用上敬语也稀疏不了满满塞在语句中的恶劣意味。
颜凉子有点想哭。
关于那之后发生的事颜凉子已๐经记不太清了,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知道第二天起床时全身上下都疲倦极了,下身那儿疼得厉害。
墨潋对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过分,就像一个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样,她不确定再这么下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下坠般的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恐惧。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并没有什么正课,不然就她目前的精神状态来看她极有可能被罚站一天。
三日假期时的讲座举办了第二场,颜凉子坐在礼堂中发觉这次的听众比第一次翻了数倍,不过台上那位老教授的语调并未因此高亢多少,仍是那副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的腔调宛如磁带有条不紊的转走声。
这次他着重讲述妖与神的关系,开场白是个问句:
“有些人类绝望中会向他们的神祈祷ຕ,那么妖绝望时该向谁乞求?”
听众反应不大,他便不紧不慢地问了另一个问题:“在你们心中是否有可称之ใ为神――或接近神的存在?”
听众骚动起来,颜凉子听到了许多名字被报了出来,其中ณ有墨潋的,也有墨梨的。她想到自己้在心里暗称林檩为全能神,不过现在林檩正坐在旁้边,她没法把自己的心声喊出来。
“我听到了墨潋的名字……是,你们理应这么想。他将至高无上的胜利与荣誉赐予了妖界,他协助初代妖王铸就了我们的国家……就个ฐ体而言这样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但他做到了。”教授缓缓说,声音低哑,“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他在生理上与神的距离?即使是他也无法克服妖化形日原始冲动的驱使――当然目前并没有哪个妖能ม办到这一点……更为遗憾的是,现有的抑制剂๘对以变温动物为原形的妖的作用微乎其微。”
颜凉子突然有些害怕。她压低声音询问旁边的林檩:“那个……霍豆在化形日会使用抑制剂吗?呃嗯……这个ฐ问题可能有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似乎是。”林檩轻轻点了点头,“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有过进入化形日的表现。”
颜凉子沉默了,心情复杂。
台上的教授已经结束了关于墨潋的话题,接着讲了下去:
“神作为ฦ比人和妖都要高等的存在,没有原罪,理应不受兽欲的驱使,祂全知全能,无穷无尽……在人类的神话传说中经常可以看到如人类一般充满欲望勾心斗角的神,事实上这只是人类自我的延伸,他们企图用自我的形态去诠释自己้的创造者,表现出的真实感也是单方面的……”
“人类世界曾有泛神论,认为神存在于万事万物中ณ……也曾出现万物有灵论,这两种说法虽然存在差异,但都能看出人类对于自然的信仰……如果真如这种说法,那么เ神同样是我们妖需要敬畏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