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你放心,不管任何时候,我永远是你最坚实的依靠,最温馨的港湾,我养你…一辈子…”
顾诗琳勾着她肩膀一块进屋,好死不死撞上客厅一对冤家。
顾诗琳无奈,只好就着这个奇怪又淫靡的姿势闭上眼。
骆昀晞也不强求,几年里也甚少回国,这回可倒好,回来就把她顾诗琳给办了。
顾诗琳压抑着呻吟声冷道:“再这么疯,我可去你妈那ว儿告状了啊哎呦……祖宗嗯……轻点,还肿着呢。”
托着她一边臀肉的骆昀晞猛烈的顶ะ弄了几下,舌尖舔去她鬓角的一滴汗珠,顾诗琳被插的哭哭啼啼,眼神迷离,发丝凌乱的贴在皮肤上哀喘。
“嗯,火柴棍……”骆昀晞吮着她肩膀的细肉嘬咬:“是你的逼太松了,这么骚……,再大的鸡巴都填不满……,整支手臂塞进去给你爽…都不够…真骚,流这么เ多水……”
顾诗琳随着他的律动,不甘示ิ弱的在他奶头上掐了下,疼的他肌肉一紧,陷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一圈。
“还挺野……又野又骚……怪不得余凯不要你……欲火这么高涨……他那根牙签怎么能应付……”
“你……谁能跟你这只公狗比……嗯啊啊……公狗……狗jb……嗯啊……”
“我是公狗……你就是母狗……最骚的母狗,母狗被公狗干……天经地义……以后我要天天艹你……”
两个ฐ人做爱堪比打仗,嘴炮加互掐,谁都不甘示弱,恍然未注意到松动的仓房门。
直到听见门吱哇开启的声音,忽的都停顿住。
骆昀晞的肉棒还紧紧嵌在她湿滑的肉穴里,大手托住她的臀瓣,就这么抱着迅速躲进了放置杂物箱的角落。
脚步在地上擦拉擦啦,顾诗琳能清楚的看到缝隙里的人影,骆姜ä云纤细的小腿套在黑色的裤袜里,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她儿子的大鸡巴还嵌在她的肉穴里,骆昀晞是背身靠着,双臂紧托着她,就着这个姿势,手指在两人的交合处刮蹭。
顾ุ诗琳不敢发出声音,发泄般咬住他肩膀。
小子平时锻炼的不错,肌肉紧实,咬下去q弹如水果软糖般有嚼头,她也没真正咬破,但听他的轻微抽气声,能ม猜出,很疼……
脚步声来到柜子边,骆姜云只要稍微斜ฒ一下身,转头就能看见两个不知廉耻的男女。
一个是她的闺蜜,一个是她儿子!
顾诗琳觉得自己要疯了,心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脑子转换着各种说辞。
把错全赖在骆昀晞头上,说他强奸?
这小子头上本来就脏ู,估计也不在乎多扣一个屎盆子。
不不不……她本来就只是想体验把性爱的爽快,觉得骆昀晞至少比野鸭子安全,才半推半就大腿围上他的窄腰,这么毁人……估计
估计以后就得花钱出去找野鸭了,不安全,不卫生,还……花钱……
钱省下来是可以救助更多鳏寡孤独的。
骆昀晞看着怀里瞪大眼睛隔着柜子缝隙观察的女孩,嘴角无意识的抿出前所未有的温柔一笑。
骆少还不知道,自己已๐经被顾ุ诗琳拿来和街边油腻的野鸭作了无数次反复对比,在比贫困户逛淘宝的挑剔眼光都苛刻๑的对比后……
顾ุ诗琳终于大义凛然的做出决定,把!他!卖!了!
回头再跟骆姜ä云面前说说好话,反正骆昀晞不常在国内,大不了以后自己接济他点……
姑娘的脑回路实在清奇,根本没想过强奸犯法什么的。
骆姜云和几个人在屋里走来走去,其实是指挥人搬床垫,床垫一个ฐ个搬出去,其中一个工人跟她搭话。
“这床垫上怎么还有水珠……”工人略๓有嫌弃的猜疑,“不会是老鼠尿吧……”
“噢,怎么会有老鼠,再说不是有塑封吗,”骆姜云走过去细看,“没事,里面没事,注意安全啊各位……”
“那个,骆姐,诗琳呢?”
骆姜云叹气,“她腰疼,我让她去找地方休息了!”
几个人也没多问,要做的事有一大堆。
仓房再次安静下来,就着托抱的姿ู势,骆昀晞变本加厉的狂插猛操。
怕人还没有走远,顾诗琳始终不敢放声呻吟,偏偏骆昀晞的肉棒总是变着法用最刁钻的角度磨蹭她的敏感点。
“腰疼……嗯……”骆昀晞吮住她粉红的耳垂吹气,“明明是逼疼……你这条肉洞这么紧ู……把我的鸡巴吸这么紧……拔都拔不出来……能ม不疼吗………”
“一根细牙签……看把你能的……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