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闻言,重新检查了一遍她所指之处,果然有小错误,于是莞尔笑笑,佯装不解,“不如你来帮我改一下?”
,他又重新进入,子惜忍受着他的猛冲直撞,手来到他腰窝的凹陷处,他身体一僵,隐隐察觉到这里大概是他的敏感点,于是尝试着轻轻按压那处,他的动作果然急促了起来。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消เ化掉这个ฐ事实,头脑一片混沌,说出来的话更是语无伦次,“无关紧ู要…你知不知道…你…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我竟然和你…”
这学期结束就大三了,摆在她面前的路很清楚,最稳妥的就是保研。可林菀不喜欢国内的教育体系,她希望子惜能出国留แ学,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这么祈祷着,子惜上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看到林菀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发呆。
他眉眼英俊,嘴角浮着戏谑的笑,往日的冷峻与稳重不复存在,又是在如此暧昧的环境下,活脱脱的一副,游戏人间的豪门公子相。
靳承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会儿,拍拍她的屁股,提醒道:“你再不起来,这床可遭殃了。”
可他向来是个冷静的人。
听见最后两个字,舒曼背脊ิ一僵,几乎是瞬间从情欲的漩涡中抽离出来,她按住他的肩膀,冷冷地说:“出去。”
她不知所以地嗯了声。
坐在沙发上,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不多废话,很快地除掉彼此的衣物。靳承把赤裸着身体,宛如羔羊的女孩子翻了个身,吻着她耳后的软肉,低声诱哄:“小乖๔,让我从后面进去…”
还有那劲瘦有力的腰,多想让人用双腿紧ู紧地缠绕着…
看她欲言又止的,靳承直接吻住她的唇,把她想说的话堵了回去,“算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你不会的,我都教给你…”
怀里的女孩子漂亮娇美,一双明亮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很有灵气。
一顿饭吃得战战兢兢,子惜尽量减少和他对视的频率,生怕一不留神他又饥渴地扑过来。
“…”
他低笑,眸中多了几分暖意,“就这样?”
…
子惜呆呆地眨眨眼,示意她继续说。
他没应声,想着什么时候去花朝应酬,顺ิ便把卡还给她。
“臭婊子,都出来卖了还他妈有什么เ可装的?!”
子惜疲倦地说:“陈姐,我最近身体不太舒服,等过一段时间,可以吗?”
半分钟后浴室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像是慢动作一般,每一秒的画面都清晰地在脑海ร里放映,然后时间定格在这一瞬。
子惜下意识地推他的肩膀,手腕被他捉住放在胸前,她便不再抗拒,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吮着他的舌,顺从地回应。
一吻作罢,他微灼的呼吸流连在她的唇角,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温存,久久不愿离去。
嫌和她隔着碍事的扶手箱,便让她跨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不知道他有什么เ意图,但子惜还是听话地照ั做了。
靳承把下巴๒搁在她的肩头,手掌扶着她的后背,彼此沉默着,似乎ๆ谁也不想先打破这样的阒然。
尽管穿得不薄,还是能感受到她的纤瘦,掌心下是女孩子凸起的蝴蝶骨和蜿蜒向下的脊骨,坚硬又柔弱,就像她这个ฐ人一样。
任由á她一点一点地占据着自己的心,忽满忽空。明明她就在怀中,可为什么感受不到丝毫真实感。仿佛下一秒就要从他身边飞走,再也不回来。
这么想着,心口突然一阵绞痛,泄愤似地,咬住她的脖颈。
子惜颦眉,觉得不对劲儿,问他:“靳
草草鸟事
总,您怎么了?”
他答非所问,“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
“嗯?”
“梦见你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靳承笑笑,语气难掩落寞,“好端端的,怎么就消失了。”
子惜很少见他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心尖一酸,却只能柔声安慰道:“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而且,如果我有一天不见了,会提前告诉你的…”
不等她说完,靳承便恨恨地堵住了她的唇,没有章法地一番碾弄,额头抵着她的,哑声威胁道:“你最好给我早点打消这个念头。”
她恍神,秀气的眉眼低垂,肌肤白皙,一张干净的脸,清纯又娇็俏。
靳承抬起她的下巴๒,“你听见没?”
子惜回过神,如他所愿地点点头,他这才堪堪满意,低头吻她。
越吻越深,两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愈发地紊乱急促起来。
被他吻得浑身发软,他稍一松手,子惜失去了支撑点,臀部ຖ刚好压在了他的腿间,明显感受到一处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