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邓琨打电话告诉我观音像上的血查出来了,是人血,确切的说,是女人的经血。
绝尘看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而后说:“这个ฐ时候来找我不只是为了喝茶吧?”我笑而不语。他慢吞吞的打理着桌上的茶具,对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白天来的那个警察应该和你有关系吧?”我说:“你说呢?”他抿了抿嘴:“你也是为ฦ了黄玉的事来的?”我点点头,说:“是的,白天你没有告诉那个ฐ警察的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绝尘苦笑道:“我不告诉他,是因为他不信。”“你是说黄玉中了邪?”“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中了厌胜之ใ术,所以我让她请了尊观音,还是我给开的光。”我知道所谓厌胜之术,是古代方士的一种巫ใ术,传说能ม以诅咒制服人或物,一般要通过媒物,也就是厌胜物来实现,比如写着生辰的小人,头,钱币等等。
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邓琨才给我打来电话。他告诉我在黄玉家里找到一些线索ิ,想让我帮着看看,我让他明天早ຉ上带到咨询中心去。其实我想再好好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参与到这个案子里边去。
大家简单的打了个ฐ招呼之后就坐了下来,我仔细打量着邓琨,他和结婚的时候有很大的变化,原来白净的脸上露出了胡茬,精神很差,让人感觉很憔悴,但眼睛里有着刚毅。
李晴好奇地凑过来想知道邮件里是什么เ,我把照片递给她,她出一声惊叫,把照片扔回我的办公桌,她问:“是那邮ุ件里的吗?”我点点头,她说:“是谁这样恶作剧啊?怪吓人的。”我笑了笑,我也认为ฦ是个ฐ恶作剧,可是以后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面对一个恐怖的事实。
我习惯性的给她倒了杯水,让她喝一点,舒缓一下情绪。她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拿起水杯,然后突然望向我说:“医生,我没精神病,真的,我没有。”我微微的笑着对她说:“我知道,我也相信你没有精神病,还有我不是医生,我只是心理咨询师。”她的情绪稍微的缓和一点,我继续说:“其实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心理问题的,只是严å重的程度不同,只要不影响你的正常生活和工作,问题都不算很大。”
她没有说话,把杯子放在嘴边。我不再说什么,静静地看着她,我知道她的情绪需要得到平静。
她的目光从杯子上移开,但没有看我,而是看着墙壁上的一幅画,画上是举着陶罐的少女,她凝视了几秒钟,又转向另一幅,那是一幅风景画,画面上是秋天,落叶飘飞。她的眉头时而拧起,时而舒展开来,脸上闪现过淡淡的笑意,但瞬间又布满了忧伤。这时我开口说话了:“是的,人生是很脆弱也很短暂的,特别ี是女人,再美丽的容貌也经不住岁月的蹉跎。”她惊讶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เ?”我笑了,回答她:“我是猜的。”很多问题无法向她解释的,人的微表情有时候最能够反应真实的内心世界。我刚才不过对她进行了行为ฦ心理的分析而已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