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古灯台和上官宓长得有些像,都是方额广颐,弯叶眉,不同的是古灯台的打扮更加孟浪些。
“最后一勺。”
采莲峰上器材齐备,可是说是最好的治病救人的地方,也难怪南诏每年层出不穷的人想爬上采莲峰寻医问药。
他缓缓抬头,看着她深情地道:“今天过后,我想跟你离开这里,不管是在南诏隐姓埋名,还是去哪都好,人生的最后我想和喜欢的人度过。”
夜幕再次降临ภ。
他想着,反正也没有多少日子能待在一起了,什么礼教也管不了了。
萧子宣‘嗡’地一声,脸色刷็白,脑袋一片浆糊,当下就几乎站不住了,僵直的身子晃了两晃。
就在萧子宣以为自己้要被判死刑的时候,那‘陌生男子’忽然站了出来。
她原本打算等萧子宣病好了,就和萧家二老禀明实情,正大光明的娶ດ萧子宣,可现下她的心却有些动摇了。她没有那个ฐ自信让萧子宣重新喜欢上自己,甚至过去有曾喜欢过她这个问题也是未知的。
萧子宣握着那枚瓷瓶,冰凉凉的,就像自己้的心,已经凉到了深潭里。他觉得没有人关心自己้,没有人真正爱祂โ,他缓缓坐上床榻,蜷缩起身体,痛苦地翻滚着。
他轻笑道:“有人算到了你有麻烦,叫我来帮忙。”
“子宣,我爱你。”
不想眼前已换了天地,解海棠同她说了好久的故事。
崔艳是真疯了。
解海棠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从没见过她这么เ冲动,她急道:“崔艳就要来了,先同我把她搬上船。”
这也是个ฐ不错的主意。
一段不长的路,上官宓硬是走了半个ฐ时辰,中途在林间休息了两ä次。萧子宣从来没有见过上官宓这样,可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窗外一阵风吹过,呼地灭了烛火,室内顿时幽暗起来,只剩那惨白的月光流泻在光滑的地面上。
崔艳探出头,还好上官宓跑得快,她一溜烟上了楼,挨个厢房查找萧子宣的下落。
呼喊声响彻树林,只可惜良人没能再听见。
古灯台拍了拍脑门,叹道:“我乱了我乱了,什么跟什么เ呀。”
但是在石头上看到了血迹,顺着水流的方向走下去,竟然发现了云裳的尸体。
“你放开我,虽然你治好了我的脸,但如果你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对你心存感激的。”萧子宣没法动弹,只能在崔艳肩膀上喊。他本来身子就弱,经过这一番惊吓和折腾,说话已然有气无力。
“现在回去找条船离开红玉山庄还来得及,实在不行自己造一条。”解海棠道。
古灯台大声辩解道:“你说什么啊,我就没见过你这种翻脸比翻书还快的人。”
“红玉山庄的庄主是段红玉,可是现在却被崔艳掌控,她们表面上是师徒但私底下却是情人关系,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么?”解海棠蹙眉道。
萧子宣本来皮肤就薄,方แ才情绪不稳,已然面部ຖ充血涨的红红的,又被上官宓这么一拭,更加红通了,像只诱人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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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复杂纠葛在一起,上官宓脑袋晕晕的。
“你到เ底是助我,还是为了你自己,我心里清楚,你已经胡闹够了。”另一女声低婉焦急,似滚落银盘的珍珠。
不知怎么的,她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感觉到如此恶心过,崔艳的语气和动作都像是在召唤她的情郎,可对着上官宓这么个女人,也能认成是男人?
暴风雨后的片刻安宁,虫鸣鸟语,溪水潺潺。
哪想萧子宣根本不放手,抓着她的手臂,被她的力气带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