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弋两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玄弋给师弟们上完晚课,约莫亥时过半才回屋。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ຉ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ด孟浪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埋怨归埋怨,可潇潇心里仍是非常渴望修成正果的,毕竟这是她修炼了一千年的夙愿。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她扶着那ว根粗硕的巨เ物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沉下腰,男人的东西实在太过粗大,刚吃进一个ฐ头部,潇潇便疼得秀眉紧蹙。
他说这话时,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暗哑,与平时判若两人,也不知智修那傻小子有没有嗅出其中的端倪。
智修虽觉今晚的大师兄有些怪异,但他年纪小,阅历尚浅,也不懂怪在哪里。
他点头应了声:๘“好的,大师兄,你也早些歇息。”
然后摸着光溜溜的脑แ袋,有些纳闷的走了。
听着智修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玄弋轻吁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把门关得很好,那小子根本无法轻易闯进来。
否则,他二十多年来的名声皆毁于一旦ຆ。
玄弋松开捂着潇潇嘴巴的手掌,强压住身体里的渴望,一把推开她。
“啵”的一声,两人紧贴的性器分离,一股液体从潇潇微张的穴口喷了出来,那是她动情时流的淫水,先前被肉棒堵住了,流不出来。
现在肉棒脱离穴口,那黏腻泛滥的春水便一股脑แ的涌出来,将肉棒喷得湿红锃亮。
玄弋鼻息粗重,胯ç间欲根高高翘起,青筋缠绕鼔突,颜色愈发深红,隐隐接近紫色,似乎要濒临爆发。
他浑身都是热汗,不仅亵衣湿了,就连罩在外面的长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即使这般模样,他也不愿与潇潇做那ว事。
捡起裤子穿好,玄弋对着被推到在地上的潇潇怒斥了句:๘“别跟着我,淫妇!”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开。
潇潇现在便是想追也有心而无力,因为ฦ她被推倒时,是左侧肩膀朝下,娇嫩的肉身与坚硬的地板上相撞,震得她内里的骨头都疼起来了。
这个粗鲁的臭和尚!
若她逮着机会,绝对要让他吃些苦头!
潇潇心里愤怒,暗骂了玄弋几句。
她估摸着一时半会玄弋也不会回来,便悄悄使出灵力施ๅ于自己疼痛不已的左肩,一股舒适的暖意渗入骨髓,在周围游走扩散,疼痛渐渐消散。
她怕玄弋看出端倪,只用灵力修复好内里受损的肩胛骨,外表皮上的青紫淤痕,并没有抹去。
今夜闹得潇潇身心疲倦,很是乏累็,她平时便是个懒骨头,现下,连路都不想走,从地上爬起来,直接趴在玄弋的床上睡着了。
欲佛又名勾引禁欲和尚12、不雅的睡姿
12、不雅的睡姿
近四更天时,玄弋才回来。
他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衣衫下摆沾着夜间的寒露,被洇湿了一片,就连眉骨上也挂着一两滴水珠。
他在后山的湖泊里泡了三个时辰,更深露重,深夜里的湖水更是冷的刺๐骨,但却足以平息他体内的欲火。
玄弋换上干净的亵衣,擦干脸上的水珠,他掀开被褥,准备就寝,赫然看见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的潇潇。
柔顺ิ的青丝垂在她脑后,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无暇,但此时白嫩的肌肤上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
玄弋顿ู了顿,原本想直接把潇潇扔到地上的手放了下来。
“萧施主,莫要打扰贫僧,回自个的屋睡去。”玄弋心里仍残留着怒火,说话的语气有些冷硬。
潇潇睡得很沉,她迷迷蒙蒙的嘤๒咛一声,便没了动静。
玄弋看着她的后脑勺,又再催了一遍:“起来,别赖在这里。”
可潇潇依然没有起身,她嫌玄弋说话的声音太过聒噪,无意识的抱着枕头往里爬去,半斜着身子趴在床上。
女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