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一人做事一人当,与这些无辜的老百姓无关,你要是敢动老百姓,这就是你的下场!”曾脚一勾,黄一刀的破刀弹起,曾用手接住,然后双手用力,刀咔嚓断为两截。
曾从柳芸眼神里面捕捉到了一丝异样,于是赶紧岔开话题:“当然,我也痛恨圣德医馆的做法,这是明显的恶性竞争。”
香慢慢的燃烧,曾的额头上也冒出了黄豆大小的汗珠。
“那我们先救娘。”曾小妹插话道。
少女也蹲下帮着他捡,等药放到一堆,少女眼睛亮了。
雷老虎有些得意地说道:“曾小妹!”
“去就去!”曾头一扬,自古民不与官斗ç,没必要与李文正面对抗,再说他也想看看究竟是谁在背后陷害他。
李文才已经从惊恐中缓过来,在黄一刀的保护下又坐上了太师椅。
有衙役和仵作在围着他忙碌,有不少的人在围观。县令李文才坐在太师椅上,双手抱在胸前,好像在打瞌睡。
曾冷冷的说:“雷老虎,你想死也不用拉人陪葬呀。”
曾在山上转了一下午,当他喜滋滋地背着一大捆草药回来的时候,山门外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
他运真气于双掌,顺时针转了一圈,所有的衙役玉米杆一样倒了下去,东倒西歪的一大片。
没有人答应,曾便狠狠的踢了大门几脚๐。
“可是你的身体……”绣娘欲言又止。
“是的!”曾点点头,“我叫你象狗一样把它吃了。”
曾激动了,挥动手指在石头上戳了无数个洞,感觉累了才坐下来。
看着嫂子,他想起了亲爱的大哥,想起了大哥的死,可他却因为ฦ一块玉佩和大哥的遗孀脾气。
他在前世经常遇到三四级的微小地震,就是轻轻抖动一下而已,可是今晚自己连抖动的感觉都没有,为ฦ什么他们要说地动了呢?
所有人都看着他,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他不禁哑然失笑,自己้这句话在这里不亚于是外语。
“曾呢?”吴老二伸长脖子,往庙里东张西望,另外几个ฐ人要往里面闯。
第二天,曾小妹去药店抓药回来,现曾不见了。
王大夫以为自己的回答让曾折服无话可说了,见曾还向自己拱手,便仰起头洋洋得意。
曾小妹端了一截木头进来当凳子,然后倒了一碗开水:“王大夫你请坐,喝水。”
曾动不了手,并不说明曾小妹动不了手。
“有,有!”
“可是你们没有错呀,他们为什么要这样?”曾张氏抬头看着他。
无边的夜色如一个怪兽,吞噬着一切。
细雨如织,淅淅沥沥的洒向大地,更增加了一丝凄冷。
曾急忙往回赶。
他的心情如夜色一样晦暗,自己早赶慢赶,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老bao死在自己面前,怎不令他失望?
他不知道,此时的山神庙,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两个夜行人,手执钢刀,悄悄的从围墙跃进院子。
绣娘他们几个都没有睡,在昏暗的烛光下照耀下,蜷缩在大殿一角,焦急的等待着曾回来。
正是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门被踢开了,一股冷风灌进来,将烛火吹得忽明忽暗。
“怎么回事?”三个人都同时抬起头,只见两个黑衣蒙面人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曾安毕竟年纪大,见识多一些,连忙站起,挡在绣娘和小妹身前。
“杀人!”来人冷冷的说了一句,声音冷得就像来自地狱。
“我跟你们拼了!”曾安往前一扑,他要舍身救主。
“老匹夫,就先送你一程!”一人举ะ起钢刀,劈向曾安。
“不要!”绣娘和小妹都异口同声的大叫起来。
可是坏人是不会听她们的话的,眼看曾安就要身异处。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个时候,大殿的神龛下面飞出一物,着着实实的击在劈曾安的黑衣人面门。
黑衣人大叫一声,蹬蹬蹬后退数步,再看鼻梁已经折断,脸上已经开花。
“是谁?赶紧出来受死!”另一个黑衣人连忙钢刀护身,如临大敌。
地上只有一只鞋子,别无它物。
好一会儿,就见神龛动了动,从下面钻出一个五短身材,尖嘴猴腮的男ç人,伸伸懒腰,揉揉眼睛:“我说你们要不要人睡觉呀,半夜三更的干什么呀?”
绣娘,小妹,曾安都大吃一惊,他们三个人一直在大殿里面,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他们全然不知。
“你是什么人?”鼻梁折断之人说话瓮声瓮气,虽然痛苦,但是丝毫不敢懈怠。
“过路之人,大哥,你们没有看见外面下雨吗,我只是进来躲躲雨,你看你们,想进来躲躲雨就进来,何必动刀动枪,看吓着这老大爷和小妹妹。”
那人轻描淡写的说完,低头捡起鞋子,冲曾安一挥手:“老人家,天晚了,你们该休息去了,这间大殿就让我们三个休息,你们去里屋。”
所有人都明白此人的意思,要救绣娘他们三个,于是曾安连忙推绣娘小妹进了里屋。
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互相点点头,举刀同时扑向那人。
那人正弯腰穿鞋子,没有想到เ二人会向自己下杀手,连忙一跃身行,跃上房梁。
“我说你们两ä个讲理不,打扰了我睡觉不说,还要和我打架,看来今天晚上我这觉是睡不成了,那就陪你们玩玩。”
两个黑衣人见那人身手,就知道又是一位高手,递了一个眼色,一人扑向那ว人,一人扑向里屋。因为他们此行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曾安三人。
“休得伤害无辜!”那人两ä只鞋子脱手,分别击向两个黑衣人,黑衣人赶紧挥刀抵挡,才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