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救娘。”曾小妹插话道。
“是,额……不是。”曾回答得自相矛盾。
雷老虎有些得意地说道:“曾小妹!”
李文才看看曾,心道此人不除,后患无穷。绿豆眼一转,然后大声宣布:“王德章被害,人命关天,必须要把曾带回县衙,与证人当场对质。”
李文才已经从惊恐中缓过来,在黄一刀的保护下又坐上了太师椅。
“曾,你要理解我们的难处,你就委屈走一趟。”一些衙役是知道曾威力的,堆着笑脸说:“不要着急,只是去协助调查一下。”
曾冷冷的说:“雷老虎,你想死也不用拉人陪葬呀。”
但是嫂子他们去干活曾又实在担心出事,所以赚钱这事儿,还得另想办法。
他运真气于双掌,顺时针转了一圈,所有的衙役玉米杆一样倒了下去,东倒西歪的一大片。
去了和春堂,他没有见到王德章。伙计告诉他,王德章辞工ื了,也不知道什么เ原因。曾谎称是王德章家亲戚,找他去给家里人看病,打听到了王德章的住址。
“可是你的身体……”绣娘欲言又止。
曾自顾自将一个ฐ窝窝头吃下去,用手抹抹了胸口,扭扭脖子,然后走向雷老虎。
曾激动了,挥动手指在石头上戳了无数个洞,感觉累了才坐下来。
绣娘见曾给自己下跪,一下懵了。
他在前世经常遇到三四级的微小地震,就是轻轻抖动一下而已,可是今晚自己连抖动的感觉都没有,为什么他们要说地动了呢?
“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吴老二两口子老泪纵横,给曾跪下,又叫儿子儿媳及孙子们也给曾下跪。
“曾呢?”吴老二伸长脖子,往庙里东张西望,另外几个人要往里面闯。
“不相信你二哥是不是?”曾看着曾小妹:“二哥告诉你,我的病一定能治好!二哥不会拖累你们了。”
王大夫以为自己的回答让曾折服无话可说了,见曾还向自己拱手,便仰起头洋洋得意。
“妹妹,你再去叫王大夫来给我瞧瞧。”
曾动不了手,并不说明曾小妹动不了手。
一个融合了另一个灵魂的新曾。
“可是你们没有错呀,他们为什么เ要这样?”曾张氏抬头看着他。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老人幽幽然睁开了眼睛。
“爹,你醒了?”老人的家属们先是惊讶,随后又激动又兴奋,连忙扑到老人的身边。
柳芸和柳子明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用前世某一位大爷的话说。因为事实摆在眼前,老人家醒了,活了。
“我这是在哪里?”老人坐了起来。
“爹,你在仁心堂,你被救活了。”
有人看看摸摸老人的肚皮,居然没有一点伤痕。
“天哪,死人真的被救活了!”
“神医!他就是那个神医!”
“奇迹!”
人们开始欢呼,开始奔走相告。
老人了解了事情经过,对着曾就拜:“多谢神医救命之恩!”
“神医,多谢救命之恩!”老人的儿子儿媳等家人全都跪下,感谢曾。
曾将他们扶起,拱拱手:“小事一桩,不必言谢。”
老人转向儿子,突然问道:“我不是在圣德医馆看病吗,怎么到เ了仁心堂?”
柳芸正想跟曾道谢,突然听到这句话,立马惊异地问:“你说什么?”
短粗男子好像被揭穿了什么似的,面色尴尬,扭捏说道:“圣德医馆治不好我父亲,我自然就带着父亲来你们仁心医馆了。”
曾给老人把过脉,对整件事心知肚明,冷喝道:“你撒谎!”
他这一声暴喝顿时将短粗男子吓了一大跳,有些吱吱呜呜地说道:“我……只是……想救父亲而已๐,没……没别的……意思。”
曾冷哼道:“你父亲得的是盲肠炎,如果不切除,吃点药便能够止痛。而你父亲却昏迷不醒,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你到底有何企图?”
“什么?”众人一听到这话,所有人惊呼了起来。目光齐刷刷向那短粗男子看了过去。
短粗男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起来,“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哼,如果你想你父亲死的话,你可以不说。”曾一拂衣袖,寒声说道。
短粗男子一听到这话,身体猛然颤动了一下,突然跪在柳芸面前,双手左右开弓抽自己耳光:“柳小姐,实在对不起,都怪我一时糊涂,听信了圣德医馆的谗言,收了他们五两银子,前来诬陷仁心堂。”
短粗男子从兜里掏出银子,捧到曾面前,声泪俱下:“他们说我爹不会有事的,神医,求你救救我爹吧,救救我爹!”
“你这个混小子!”老人气得浑身哆嗦,指着儿子说不出话来。
柳芸立即杏眼圆睁:“好你个圣德医馆,竟然用栽赃陷害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们。”她一怒之下将银子打落在地,柳眉倒竖,二目喷火,“圣德医馆,我和你势不两立,一定会找你算账!”
但柳芸毕竟不是一般人,很快冷静了下来,让人将老人安排妥当之后,请曾去后堂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