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你的头比石狮子硬吗,今天曾小妹不嫁给我,你的死期就到了!还有,这山神庙我已๐经买下了,马上就把它拆了。”雷老虎洋洋得意。
曾带着牛肉回到家,曾小妹看见乐坏了,自己吃了一小块,把剩下的留给了绣娘和曾安。
“少啰嗦,打了再说,然后扔进大牢,再慢慢折磨!”有人喊道。
绣娘和曾安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又去了纺织大院。曾是极度反对,但是没有用,因为生计问题,一家人要吃饭。
“真的没有事,我叫妹妹去帮忙干一下活。”
曾小妹含着泪水咬了一口。
他站起走到เ石头前面一看,石头上有指头大一个洞。他将食指放进洞里,旋转了一圈,然后抽出,吹吹指头。
“都怪嫂子不好,这是你的护身符,我竟然忘了给你戴上。”过了好一阵,绣娘终于打破了沉寂。
“你们干什么,半夜三更神经兮兮的哟?”曾一脸疑惑。
曾又吩咐泡茶叶开水给几个ฐ人服用。
“雷老虎!”曾双眼喷火,心想你来得好。
“是的。”曾小妹点点头,“你的样子太可怕了!”歪着头,“怎么会知道这药有毒?”
“那肺阴亏损应该怎样医治?”
“哥,什么不对?”曾小妹看着他。
如果此时他有一身武功,他一定会象方世玉一样打得雷老虎屁滚尿流满地找牙。
他们不知道,现在的曾已经不是原来的曾了。
曾固摇头说:“当初为了老二,我们逃到这里,现在又能逃到哪里去?”他抱过妻子,抚摸着她的头,“孩他娘,谢谢你!这些年,苦了你了,老大去了,老二也……”
曾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就听李文才喝问:“为什么เ不把犯人铐起来?”
“大人,我没有犯罪,为什么เ要铐我?”曾二目直视李文才,他还不知道这位县太爷葫芦里面卖的什么เ药。
黄一刀眼睛一瞪,身上爆出一股强悍的气息,不知比雷老虎身边的两名三十年功力的人强大多少,吼得人耳膜生痛:“雷老虎证明你杀了王德章。”
“对,你杀害王德章,人证物证俱在,休想抵赖。”李文才说道。
“雷老虎!”曾心里一惊,他和雷老虎还有王德章之间本来就牵扯不清,看来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这雷老虎不把自己搞死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大老爷,我要和雷老虎对质!”
“自然会让你对质的。”李文才一挥手,“将人犯铐上,立即收监。”
“大老爷,曾只是协助调查……”张二狗连忙说道。
“不说协助调查能骗他来,你能抓住他?”黄一刀虽然没有亲自见识过曾的功夫,但是听衙役们传得神乎ๆ其神,联系到เ抓曾固那ว天两个ฐ莫名其妙摔出的衙役,他断定曾一定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看谁敢!”曾二目圆睁,知道进了监狱自己有理也说不清,况且不知道这位县令大人安的什么心肠。
衙役们都知道曾的厉害,也知道这事儿没那么เ简单,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都不敢动手。
就在这时,人群中ณ有人认出了曾,突然出声说:“这不是救吴老二一家人的神医吗?”
“就是,曾固家病儿子,他杀人,不可能ม。”
话头一出,一时间便议论四起,李文才自知理亏,怕激起民愤,也不敢妄下命令,气氛便有点尴尬。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声大叫:“快闪开,牛疯了!”
大家顺着声音一看,只见两头大水牛厮打着向人群冲了过来。众人顿时吓得满脸惨白,马上四散,有的跳进河里,有的滚下河滩。
黄一刀转身,刚想抽腰刀,不料将李文才的椅子绊倒,二人同时摔倒在地。
“救命呀!”李文才杀猪般叫起来。
大家都逃命,包括衙役,没人理会李文才。
曾没有逃跑,他纵出一丈开外,朝着前面那头牛的脑袋一掌劈出,牛头成为两ä半,颓然倒地。
可是眨眼功夫,第二头牛已经越过曾身边,冲到李文才黄一刀面前。
就在这时,曾抓住牛尾巴,硬生生将水牛拽了回来,然后将牛高高举起,扔下河滩。
围观的人群爆出了雷鸣般的喝彩声。李文才睁大双眼,依然惊魂未定,既为ฦ刚才的惊吓,更为曾的神力。
曾知道自己如果双掌从后面拍出,大水牛肯定非死即伤,但是水牛一定要往前冲,李文才和黄一刀肯定会被踩踏,虽然他讨厌二人,但是见死不救不是他的风格。
然而,所有人本以为事情已经平息,却忽听有人大哭大喊了起来:“大丫,二丫,谁快救救我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