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剑开双刃,会伤人，亦会害己。
两年之后的姐姐，温柔了许多呢。
可……会一直喜欢姐姐么เ？
乔锦笙见状，松了口气，在出声音时便拖长音调，像是不满，更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期许。但很快九公主开始后悔，腥甜的液体顺着唇角流入口腔，滋味实在是不好受的。
“啊，”乔蔓看了眼园中ณ众人，好在没人看向这边，于是放心的坐起，扶了扶间的步摇，上面垂下的南珠颗颗皆是正圆，晶莹透亮，“因为ฦ总算又见到阿婉了。”
平心而论，乔๒蔓是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的，似乎是无人能及的……归属，和占有之感。
乔蔓抬起头，烛光摇曳着将她的影子拉长，仿佛舞姬ภ在风声下一笑回眸。
蔓儿怕是已๐经察觉到什么了，一味的阻挡，毕竟不是办法。
只是还是紧张，连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乔锦笙在一边揉袖子，想想还是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前半生全部的幸运，仅此而已。
冬日不落叶，就是她一直想要去的江南。
“自然。”乔๒蔓偏了偏头，眉尖在听到“九公主”三字时不自觉的动了动。锦笙好是好，但未免太粘人了些，常常会缠着自己要一同安寝的。乔蔓起初ม对这样的行为总是别扭，不过时间久了就开始习惯。
到了第二日，玉梨在推开门的时候心里更多的是踌躇。平日里数她在郡主身边最说的上话，出了事情自然也是她来守夜的，加上前一天的伺候，此时她说不困倦才是假的。这也罢了，若是郡主没有醒来，长公主那ว关可不好过。
“怎么回是？”
八公主眨了眨眼，这是明年也不可能过六姐姐的意思？她心里倒是没什么怨言的，六姐姐的母妃份位本来就高些。
丽嫔相信，自己想到的就是事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两ä个长辈都瞒着自己……或者，有更多的人在瞒着自己。这样的相互隐瞒，是从什么เ时候开始的？
哪怕是不与从前的岁月相比，她都已经很幸福了，这是乔锦笙第一次这么เ觉得。
乔蔓心里明白，只是无法接受。
玉乐一一记下，却在听到主子身子不适时眉尖一动。可没等她继续说什么，玉桃就借口有事离开。玉乐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向玉梨所在的地方走去——是了，九公主ว现在想来应该是在郡主身侧。
乔๒蔓自然是不信的，于是转头向玉桃：“玉桃，你呢？母亲一直是你伺候的，如今这般，起码要让本郡主知道原因吧？”可玉桃只说了声奴婢为难，就退到一边不再多言。乔蔓见此，疑ທ虑更重间倒是明白，怕是……涉及阴私了？
“蔓姐姐……”乔锦笙在拉住莲蓬下的枝时转头，“锦笙可以把它摘下来吗？”
能不多疑ທ么……若不是多疑ທ，怎么只让那些从外面卖来的人打杂呢，比起没有自由的宫人，卖身契只有效数年的良家子岂不是更好，她们可是从小就开始干活的。
乔锦笙问：“那……我可以试试吗？一直想着，究竟什么样子才让人那ว么喜欢。唔，说起来昨日里这也是锦笙第一次看到这么เ多莲花，如果不是看到蔓姐姐画ฑ的那张图，只当是会蔓延到天边呢。”
乔๒锦笙咬了咬唇，坐起来看向房间，满满的家具无一不在告诉她以后就会在这里生活了。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起来，落在地上就成了冬日寒霜般的银色。方แ才蔓姐姐临走的时候，还递给她一个ฐ盒子，说是送她的饰。
她一边说着一边换下朝服，着了身玫瑰红色兰花刺绣交领薄衫并着牙白色密织金线合欢花下群，再对着镜子卸下满头各式珠簪，最后只剩下件金镶玉蝶翅花，才看向乔蔓正色道：“怎么着，也得撑过大半年的。”
却不好驳了蔓姐姐的兴致，只能手忙脚乱的应付，下着下着就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乔蔓赢得是轻而易举。好在她并不在意，只是数次后渐渐觉得无趣。
乔๒蔓弯弯唇，心说自己果然是个好姐姐。
转念一想，锦笙都十二了，偶尔为之也没什么。
见了景宁帝带了些诧异的眼神，乔蔓只偏了头笑。
丽嫔让自己的宫人拿了衣服来，乔蔓代乔锦笙谢过后拎着她到了殿后。小姑娘还是没有缓过神来，等到周围没人了才问姐姐：“皇帝舅舅……是谁呀？就是蓝公公和云公公说的陛下吗？”
良久良久的沉默，乔锦笙倒是一直乖乖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缓缓低下头去看着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毯子，手指在身后搅啊搅。
“锦笙不愿意么？”
怎么会……九公主看着表姐眉眼弯弯的模样，可视线很快开始下滑，最终停留在姻红的唇上。
心里燃起的是连她也无法理解的火焰，却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将那人撕成碎片，吞下肚去，与自己融为ฦ一体，再不分开。
她颤了下，松开钳制着乔蔓的手。
“不舒服么เ？”乔蔓支着身子坐起，拧了拧眉，“或者，如果真的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的。”
“姐姐，”乔锦笙拉着表姐的手，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般喃喃说着，“锦笙大概……不是喜欢姐姐了。”
“大概，是爱上姐姐了。”
只是，会有那样的想法，还是太过分了。
乔蔓先前所说的，不过是想要让表妹……这般而已。
乔锦笙在托盘上看了一圈，因着时候已经晚了的缘故，先前姐姐只叫人拿来几盘糕点和两碗粥罢了。而现在看来，似乎，用粥比较合适？
她将那小碗拿起，放在唇边，小口小口的倒入口中ณ。再接着，转过头看向表姐。
乔蔓笑了声，不知是因为心愿得以满足还是别的。她上前了些，吻住表妹，粥便被哺入口中。
如此一来，两碗粥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被二人喝完。在最后一口时，乔蔓将碗放回托盘，捏住表妹下颚，直到粥完全进到เ表妹口中都没松开。
在确定表妹将粥完全咽下后，乔蔓再一次吻上去，舌尖自对方แ齿边掠过，再一遍遍流转。等到乔锦笙快要无法呼吸时，乔๒蔓才离去。
她看着表妹微张的小口，等对方呼吸平稳了，才问：“要继续么？”
“不要……”
“不要？”
“呜，要！”
夜晚，果然是很漫长的。
许是因为乔锦笙的那句爱上姐姐了，乔蔓直到往日歇息的时候都没有半分倦意。而乔锦笙因着在回来的路上睡过，便也能勉强打起精神，陪姐姐一起……做些也许舒服，但越来越难以启齿的事。
有了第一次便被蒙住眼的经历，乔锦笙对双手都被丝巾扎在背后也能ม接受些。只是，当表姐改将她的手与床架上镂空的花纹束至一处时，九公主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再是漫长的吻后，乔蔓抱着表妹，在她耳边轻声道：“这里很舒服的话……那里呢。”
有时候，乔锦笙真不知道姐姐到底是含蓄还是别的。
她一下子理解了姐姐的话，上面被吻的很舒服……那ว么，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