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二世,你一天不跟我斗嘴会少块肉啊?我今天又没有得罪到เ你。”小草的嘴嘟得可以挂上酱油瓶了,举拳抗议道。
“娘子,其实为夫早在昨晚就已经把所有药换成面粉了。”
小草贼兮兮地奸笑着,将自己้头上绑着的几根带给解下来,放在旁边,然后将魔爪伸向冷残云的缎上,分成几缕,细细地帮他编起辫子来。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才当尼姑,而且还是男女通上的老尼姑!”
冷残云失笑地敲了敲她的脑门,“不知道,但我曾听说过江湖上的一些传闻,那些失了贞洁的女子,大多数都是十六岁。”
“我为什么……等等,你得先告诉我你几岁啊,礼尚往来嘛。”小草懒懒地答道。
“谁是你娘子!我已经四十一岁,都可以当你老娘了!!”某人一把拿掉上面的那只“猪爪”,暴吼。nn她忍好久了,老是叫她娘子娘子的,他敢喊她还不敢听。
“你脑แ子里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冷残云腾出一只手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不算太重,只是青了一块,要不然以他的力度就算敲破头也不为过。
她一直以为,五皇子聆澈和三皇子铭烈已经算是皇子中最优秀的了,那个女人说过,她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反倒担心容尘和那ว个不知名的家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说着,竟拍地而起,咬咬牙:“那群人竟把我拖到后院去,用棍子使劲往我身上打,打得我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连叫救命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把一身血淋淋的我丢到门外,说一命偿一命,没打死我算是好的了。我当即怒了,他家老爷还没死呢,我凭什么一命偿一命!?”
她疑ທ惑地看向容尘,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鹅蛋,“这是什么地方?”
“也不是。”
“当初你跟我说,如果除掉萧然山庄,一切就万事俱备了,可现在你居然跟我说还不能出手!”男人有些愤怒地砸向一张石桌,出巨大的响声,那张石桌最后竟化成碎末飞散。
“回郡ຉ主……奴才并没有看到。”
小草望了望正挂在东半边的太阳,郁闷了,奇怪,太阳还没从西边升起啊,怎么这丫头今个儿变化这么大,瞧瞧她这语气,简直能把人噎死。
她深吸一口气,断断ษ续续地说道:“应该、算是吧。”丫的你再不放了老娘,老娘做鬼也要拉你去撞臭豆腐!
庆幸个屁!长了这么一朵花在头上,走出去非得被人当怪物不可。
没有人能形容出她现在的美丽,那朵盛开的妖莲,为ฦ那张本来轻灵似水的小脸平添几丝风情妩媚。冰清玉洁恍若九天玄女,却又像妖精一般魅惑诱人。
月天愁抿抿嘴,脸上蒙着一层寒冰,他抬起手,欲再次拨下琴弦。
众人的心中又腾起希望,这个凝霜公主是皇后的女儿,自小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样样精通,更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而她的琴法也是造诣极高的,如此看来,银雪琴不找她当主ว人实在是瞎了琴眼。
聆澈唇角挂着温和的笑,眸中一片惨然,明显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可苦了几个对他有意思的美女,心上人不给反应,她们打扮得再怎么美也无济于事啊。
“这丫ฑ头,还真是深得人心啊,竟把你也制服了。”她听到皇帝从椅子上站起的“嘎吱”声,“好好照顾念熙ກ郡主,若是她醒来,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朕。”
“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你。”凝霜站起身来,朝门边走去,她向站在门边的一个ฐ宫女使了个ฐ眼色,那宫女点了点头,将那扇门打了开来。一点点阳光冲进来,其余的都被一个身影挡住。
牛皮糖又来了!某草激动得站起身来,她正闲得慌呢这小子就送上门来了,看姐姐我不玩死你!这句话听着好邪恶
“是,奴才遵命。”李公公随即退出了大殿。在他经过小草身边的时候,小草忽的被他那股阴气给惊回了心神,待他完全退出门外,她才慢慢回忆起聆澈那ว晚跟她讲的三皇子的事。
李公公这才好像现到容尘一样,接触到小草略显凌厉的目光,不由心惊,讪笑道:“原来是七殿下,是杂家疏忽了,陛下只吩咐杂家唤离姑娘前去,至于七殿下,想必是怕殿下病情加重才没有特别嘱咐杂家。”
“姑娘”她眼里莹光流转,似在感动小草为ฦ她打抱不平,她扯扯小草的衣袖,“姑娘别为悦儿动怒,照顾殿下,本就是悦儿的责任。”
小草抬头看了看挂在半空中ณ的明月,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对他微笑道:“我要走了,今天你讲得很精彩,我改天还要来听。”
小草抛给她一个“你总算知道了”的表情,捋了捋湿漉漉的头,朝她浅笑:“我要走了,记住我说的话,好好照顾ุ你家殿下,若是还有事再去五殿下那里找我。”皇帝ຓ老儿叫她照料é五皇子,肯定会安排她住在那附近。她朝怀里摸了摸,不动声色地放了一些银锭子在桌子上,很轻很轻,几乎不出一点声音。
一路走来,偶尔会遇到几个公公或是侍卫阻挠她,她只要一搬出自己刚刚救了五皇子的事后,他们便齐刷刷地让道,笑脸相迎,那ว狗腿的模样比起日本走狗汉奸来真是有过之无不及。她怎么也没想到เ自己้的事迹传得这么快。
奇了,这常年没有表情的侍长大人脸色居然会这样铁ກ青。众人正奇怪着,连忙把视线调到เ流风身后,看能不能看到传说中的妙手神医。皇帝也隐隐把希望寄托到流风身后的人身上。
“那ว是,这次我可是把刀驾到那秀才脖子上的,他还敢坑小弟么เ?”那人顶着一头乱ກ糟糟的头,小草依稀可以看到几只小虫子在他头上爬过来,爬过去
脖子突然被人搂住,温暖舒适的感觉在他心田蔓延开来。他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脚步却比之前还要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