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贞深深吸了一口气,实在是不想再看到他,也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你走吧,我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店员一直跟在他身后试图劝说他离开,见他将门打开了,忙上前来拉住他,谢君宪却直接将她甩开,拉开门走进去,再砰一声将门反手关上,将那讨厌的店员彻底关在了门外。
“交换?”谢安淮嗤笑一声,“你想多了,梁贞是无价的,任何东西都换不了她。”
对,一把火烧了,烧得干干净净。
“没有关系,我送你过去吧。”
梁贞便将脸埋在他的怀中,用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谢安淮,你其实比我还浪。”
望着她媚态横生的模样,他是自制力再好都控制不住了,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中一拉,他一手搂着她的肩膀,一手环上她纤细的腰,不轻不重捏着她腰上紧致细腻又有弹性的嫩肉。
此刻的梁贞就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张着,谢安淮则站在她跟前,双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固定身体,他一前一后一耸一耸地动作,梁贞见他眉头微蹙,一双眼睛里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张脸紧紧绷着,是他一向情动之时的模样。
“什么?”薛可儿声音中带着疑惑,“我还要……问什么?”
梁贞从海蓝湾回来之ใ后一连好几天都在工作室里忙碌,之前答应过谢安淮要给他做衣服的,所以她想快点做出来让他穿上。
她并没有伺候男人的经验,再加上在她印象中那些富家公子多少都有着让人讨厌的臭毛病,所以站在这里,她的内心是忐忑的。
然而这样还没完,谢安淮又扔了一张照片过去道:“你的妻子得知你儿子去世的消息之后悲痛欲绝之下也服毒自杀了。”
车子一直开了许久才停下,这边应该是海蓝ณ湾与临ภ市的交界ศ地了。此刻车子就停在一间楼房外面,这周围都没有别的建筑,只有这楼ä房傲然独立。
所以这会儿听到张景泽这么说她便微微诧异,倒是很难得能遇到和她有相同审美的人。
她紧紧搂着他的肩膀,尽情释放着,尖叫着。
梁贞被他说得豁然开朗,大约是经常被人说草包习惯了,潜移默化中就以为功课不好就是一无是处,可是她身上不是也有很多别ี人所没有的东西不是吗?
梁贞微敛眸光掩盖住眼中神色,果然宇文媚是为ฦ了谢安淮来的。
梁贞从床上坐起来拿过手机玩,没一会儿就收到宇文妍的短信:“卧槽,我姐怎么过来了!!”
她的声音故意捏得很细,听上去有点嗲,梁贞差点没忍住将手边的盘子扣在她的脸上。
梁贞一脸被惊吓到的表情,“真的假的?真的是果爸来跟你买茶叶?”
宇文妍一看到เ梁贞那春心荡漾的表情就知道被她猜中了,宇文妍虽然在那方面啥经验都没有,不过嘴上的流氓功夫一点都不必梁贞少,忙又问道:“你告诉我,谢安淮活怎么样?”
她哥哥会说他乖巧懂事?她可不信,她一脸怀疑向梁谦看过去,却见他半握拳放在嘴边清咳一声,表情略心虚。
梁贞一脸惊恐向他看去,“还来呀?”
这个样子的谢安淮简直吓人得很,那ว黑沉的一张脸,那发红的双眼,浑身重到要吞噬人的戾气,每一样都让人害怕。
“……”
他身上的肌肉结实又有弹性,强有力的手臂轻轻圈住她,既ຂ不让她觉得勒得慌,也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不用担心掉下去,而且他的怀抱暖暖的又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她是如此贪恋,根本就不想起来。
成伯将她送进来后就出去了,梁贞没看到谢安淮便问她,“你们先生呢?”
就在这时候他突然听到身后有声音在叫他,是他格外熟悉的,清脆的,仿若小黄莺一般的声音。
“小彬,你先回房睡觉。”这话是大哥梁谦说的。
袁茵桦可不想冒这个ฐ险,而且这个时候实在不该再触白寒月的霉头,ไ倒不如先离开,以后等她消气了,凡事都好商量。
梁老爹在一旁看得很着急,生怕她这样子吓到了孩子,忙道:“你先别急着训她,先听小贞怎么说。”
“你怎么这么เ不听话,不是让你别闹了吗?”
梁贞忙点头,“喜欢,很喜欢!”
他轻轻在宣纸上扫下一笔,头都没抬,“不,你的报表做得很好。”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子,谢国胜望着他这模样真是又是愤怒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他冲身后那ว保镖使了使眼色,保镖会意,急忙走上前去,作势将谢君宪拉起来。
“我才不信一场梦是什么狗屁警示,你告诉我,我移情别ี恋谁了?”
成伯一进来看到屋中那暧昧抱在一起的两人,老脸一红,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焦急,急忙拿眼看谢安淮,谢安淮则冲他示ิ意了一下门口,成伯当即松了一口气,急忙转身出去了。
“……所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实际上梁贞很清楚,丁澜歌所谓的带她去逛逛,大概是有话要对她说,这位丁小姐一看就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她又是谢安淮的下属,以后多半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反正迟早都是要会会她的,早点交手,也能ม早点知道对方的功力有多深厚。
小心思被揭穿,梁贞尴尬的笑了笑,噺鮮“你还是不笨的嘛ใ……”
两人便一块儿去了凉亭,谢安淮在凉亭中坐下,梁贞却久久ื没动,谢安淮抬头瞟了她一眼,疑惑道:“怎么了?”他给她比了比对面的位置,“坐吧。”
梁贞点点头,她对看书可没有太大的兴趣。
梁谦:“……”
“……”
她不能告诉他前世的事情,最起码目前不能,ไ他们才刚刚开始,若是告诉他前世她跟谢君宪结过婚,ไ那也太膈应他了。
“……”
他弯着嘴角,就这般看了她许久,终于用着他平生最严肃的声音对她说:“梁贞,你没有机会了。”
当这粗噶的一嗓子从喇叭中嚎出来的时候梁贞整个ฐ人都懵逼了。
他悄悄溜回京都,在路过京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之前听人说过她最近身体不舒服在那边疗养,既然路过了这里他就想她身体好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