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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的失眠更加严重。
“暑假哪儿实习的?”
胸口忽然一阵钝痛,好像一把生锈的大刀在那里慢慢的磨。雷一楠站来那里,手举照片,好像一名警官举着证据,大声地向我宣布最后的真相。我陌生地看着他,仿佛从不认识般。
说完我就有些后悔,顾长熙ກ果然问:“有什么事儿吗?”
错愕、吃惊、意外、惶恐和心痛,诸多复杂的感情在父亲的眼里一闪而逝,可他还是牢牢地抓着我的手,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句冷冷的男声:“程宁,你在这里干什么?!”
jeff稍愣,问:“那你怎么知道在敦煌?”
同学们大笑拍手叫好。很快有人拿来了纸和笔,那个时候的我阳光而忧郁,阅读了许多青春伤痕文学,又苦于作文总是写司马迁、孟姜ä女等励志死人,一腔水做的柔情无法宣泄,这篇情书就成了我泄洪的口子,不多时,洋洋洒洒一千多字,写得含蓄而动情,偶尔跳出来几个大胆露骨的词汇,既充满了怀春少女的羞涩又沾染了深闺怨妇的三分嗔怨。
我想确认刚才的信息,问白白:“他刚才说什么?”
这样显得非常正式了,不矫情不傲娇。我再次确认之后,按了送键。
顾长熙的房子老是老,但是朝向很好,我一只腿跪在床上,拉开窗帘,阳光立马就洒满了整间屋子,我眯起眼睛往下眺望,楼ä下有三两个ฐ穿白色运动服的老年人院子里在打着太极,满头银丝在光照下甚是耀眼。旁边有两只狗在花坛中走走停停,到处嗅嗅,很是悠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