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看,我们从胚胎时期起,就已经微缩了整个进化过程。”
我:“那螃蟹怎么办?”
我和量子物理教授对看了一眼:“好你继续。”
我:“呃,你好……”
他:“我悲观?我不站出来说明,我不站出来警告,你们会灭亡的更早ຉ!可惜我这样的人太少了。”
他:“对。”
我:“我一直就想问你,但是没敢问。”
在朋友的怂恿下,加上我的好奇,那次闲聊的两周后,我去拜访了“镇院之宝”。说实话我很想知道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老太太自己嘀咕着,皱着眉仔细的想。
他:“那ว可多了,猫、狗、小猪仔、老鼠、猴子什么的。”
他笑的很自信:“没错,成人骨质已经钙แ化了,颅腔就那么大了,即便穿孔后脑แ容积也没可能ม再增加。但是颅压减轻了,大脑还是比原先得到了更多血液、更多的养分。”
我:“其实你知道的,我并没有那么เ好的记忆力,而且我才接触这些,但是我的确看了。我承认我听某些课的时候睡着了,但是我还是尽量的听了很多,还有笔记。”我掏出我做的有关物理学笔记本子放在他面前。
他笑了:“你肯定不会。而且,我说明了,我现在的身份是:这部小说的主角,我沉浸在整个故事里,我的角色不是作者身份,也不能是作者身份,什么เ都清楚了读者看着没意思了。我可以知道你的身世,但是没必要在小说里描绘出来,那没意义แ。我现在跟你交谈,是情节的安排,只是具体内容除了书里的几个人,没人知道。读者也不知道,这只是大剧情的里面的一个小片段……”
我:“你是想说:纯粹。”
她很高兴的笑:“哎呀,这个小朋友真聪明啊,就是纯粹。我们现在做事儿都是不纯粹的,都是很多很多因素在里面,为什么就不能ม纯粹的做件事儿呢?纯粹的做一件事儿,多痛快啊。你生活一年,能有一次什么都不想就是为ฦ了纯粹的做而做吗?没有吧?所以说你活得累็。而我不是,我活的自在,我至少刚刚就做了啊,我在不让抽烟的地方抽烟了,就是想做一件纯粹的事儿。我说的那些在各种地方大便,也是一件纯粹的事儿。滚他的艺术,跟我无关!”
我:“这是放纵吧?”
她:“你这个ฐ人啊,死心眼。让你什么都时候都纯粹了吗?我们都是社会动物对不对?而且还都脱离不了对不对?但是给自己的尝禁果的机会,哪怕一年就一次,不是为了任何理由,就是想尝,跟别ี人无关。我是杂志编辑,我依旧在城市、在人群生活,我偶尔纯粹一下,行不行?”
老实讲,我的确被说动心了。
她笑的很得意:“开窍了?我得撤了,约了人逛街。”
我:“嗯……等你决定去什么เ辉煌地方大便的时候,提前通知我,我要做你纯粹的见证人。”
她仰起头大声笑,周围的人都为之侧目。
笑完她变魔术似得从包里翻出个苹果,放在我面前:“尝尝看?”
我在二楼目送着她一溜小跑的出了店门远去了。
拿着苹果,我犹豫了一秒钟,咬了下去。
一股清新า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第三十三篇《朝生暮死》
她:“你下午没别的事儿吧?”
我:“嗯,没事儿了。”
她:“那你先别走了,咱俩聊聊?”
我:“好啊。”
她是我认识很久的一个朋友,职业是心理医生,有催眠资质。曾经在很多时候给过我很多帮助,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有些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该去问谁——指对精神病患者这方面。
我:“是觉得我有精神病人的潜质了?”
她:“哈哈,看你说的,就闲聊。我突然对你很感兴趣。”
我:“嗯,认识7年了,今儿才感兴趣的?”
她:“哟?都7年了?你记那么清楚?”
我:“对啊,我生日您总是送一种礼物:领带。各式各样的领带。”
她笑:“是,我很头疼送男人生日礼物……说起来,好像我老公也只收到เ过领带。”
我:“你就是礼物,对他来说你就是最大的礼物。”
她:“嗯,下次我认真告诉他,哈哈哈哈。”
我:“你怎么เ没正经啊?我哪儿让您感兴趣了?”
她:“不正经的是你,聊天还录音?习惯了吧?”
我:“嗯,您说吧。”
她:“真受不了你……我是想问,你最初ม是怎么选择接触他们指精神病患者的?不要说别的客观原因,我问的是你个人意愿的问题。”
我:“还记得几年前你给我做的深催眠吗?”
她:“因为这个ฐ?”
我:“嗯……一部ຖ分吧?不过我听录音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所以我说不让你听。”
我:“不管怎么เ说,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萌生那个想法的,虽然后来想的更多……对了我跟你说过吧?每个人看待世界是不一样的?”
她:“嗯,角度问题。”
我:“后来我现更多的东西,不仅仅是看到เ的不一样。”
她:“你说。”
我:“一个世界ศ的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世界。反过来,这些不一样的世界,也影响了看待者本身。”
她:“你最近说话喜欢兜圈子你现没?”
我笑了:“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一个世界ศ被可以演绎成这么多样,那么尝试一下很多个ฐ世界来让一个人看吧?这样似乎很有趣。”
她:“我能理解,但是这样很危险。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接触太多的问题。”
我:“我知道危险,尤其我这种没系统专业知识就凭小聪明死顶的人。不过,我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