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蕾难以置信:“你们要相信那种人的话?”
夏沐感激的对她笑了笑,接过棉花糖,心情稍微缓和了一些。
这些年来,表姐平日虽然经常泼她冷水,但实际上对她很好——
夏沐愣了好一会儿,才理解这头幼崽的比喻,大概是觉得她太脆ะ弱,像轻薄布料似得一碰就坏。
夏沐松了口气,对着楼ä上喊:“您记得训练师们说的飞行要点吧!请您集中注意力,开始吧!”
夏沐急忙站起身,“快快快!咱们赶紧把这里逛个ฐ遍!还剩ທ半小时不到了!”
一群人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小储君,议论纷纷。
周敏蕾一愣,继而又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就是要强,性格跟小姨一样!你实话告诉我,要是处分太严重,我可以主ว动去向纪委坦白,就说是我的过错。”
“不,当然不是。”周敏蕾神色为难的解释:“我之所以来这里,就是怀疑这件事和我脱不开干系。
“夏……夏沐?”佟娜搜肠刮肚的想出那孩子的名字,小心翼翼的靠近几步,轻声询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我去找老师来!”
楚楚可怜的女孩,不知所措的委屈模样,高等omega的气质,当真极富杀伤力,即使戴着面罩,男生仍旧ງ移不开视线,满脑子想着怎么安慰眼前的小女孩。
夏沐停下脚步,气息微喘,迟疑的看着抢匪渐行渐远。
听完那头的答复,她顿ู了顿,又不满的皱起眉头:“不行,涉黑的任务我不接,有案底的客户都不接!你明白吗?我要合法的、酬劳六档以上的任务。”
蛋卷殿下骄傲地扬起嘴角,凑近夏沐,认真的自夸:“我很了解猫咪,事实上,我小时候就很喜欢猫咪。”
七年前,苏语沫冒死从反z组织手中,救出了江璃,两人逃出冰库后,相拥在一起取暖。
“咱们顺路送她回去。”江妩让夏沐钻进后座,关上门,自己้绕过车尾,坐进副驾驶,跟司机说清楚住址。
去校车站台的路上,总有种错觉,感觉周围的人都盯着自己。
王后没想到这熊孩子这么不给面子,温柔的笑容僵了一瞬,抬眼瞪向憋笑的丈夫。
这椅子显然不是因为秦佳秀太胖才被坐塌的啊殿下!人家状况和您不一样啊!
化妆间又没有写秦佳秀的名字,她凭什么退让?
看来,这部话剧,只能靠成年组的表演博口碑了。
就这对夫妻目前五雷轰顶的状态而言,显然已经吃不消更大的刺๐激了。
那座住了十三年的房子里,还有爸爸妈妈遭人陷害前,美好惬意的生活,那些意气风发的回忆。
杀马特学姐险些没给吓跪了,连退两ä步,颤着嗓音扭捏地回答:“我……我只是连续两星期没交作业……”
这句质问却只换来父亲对庶女更进一步的袒护:“你别乱嚼舌根!案子查得清清楚楚,人都是那ว群小爵爷们找来的,娆ๆ儿也是受他们牵连,才牵扯了官司!”
参与面试的时候,剧组团队会随意挑选一段戏,让她现场发挥,所以她必须全部ຖ排练一遍。
夏沐视线敏捷的扫过周围——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话剧的剧本,是关于远古夏朝时期的一段历史,远在生化异变之前,那个人类还没演变出兽类形态的朝代。
面对忽如其来的变故,幼崽在夏沐怀里显出慌张之态,两只淡粉色的小肉爪紧紧抓住自己的橡皮玩偶。
“朵朵,爸妈还没回来?”夏沐将书包搁在书桌上。
夏沐侧眸瞥了他手臂一眼,冷冷地回答:“可能得截肢。”
我……我一直都在照顾你和朵朵,我一直都想当个让你们崇拜的姐姐!我做错了什么!我都是为了你们!都是为了……”
忽然间哽住嗓音,眼中的泪水断了线似得往外涌ไ,她急忙抬手,用力捂住脸。
许久,伴随着压抑的哽咽声,周敏蕾细弱的嗓音从指缝里传出来:“为了我自己้,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么恶心!”
她缓缓蹲下地,把脸埋在膝盖里,哽咽着自言自语:“你们姐妹俩,从会走路的时候,就恨不得整天缠着我,你们两ä个小家伙,当时明明那么需要我……那么เ崇拜我……”
“可你渐渐长大了,演讲、主持、奖学金、各类竞赛奖状……
我妈天天对我冷嘲热讽,拿我跟你比较,你小小年纪就锋芒难掩,我妈却说我是废物,考研浪费了一年还是考不上,工作还是托你妈妈的关系。
我……我恨不得绑住,让你留在底层,这让我觉得,自己还像从前一样被人需要,不是彻头彻尾的废物。可你心气那么高,离我越来越远,我没法忍受……”
周敏蕾喋喋不休的回忆着,眼泪沾湿了衣袖。
肩膀忽然被一双温热的手按住。
周敏蕾抬起头,一双红肿的眼里,倒映着夏沐撇着嘴的小脸。
“姐,我和朵朵永远都会需要你,商人之间才需要利益交换,你能给我们的,是别ี人无法取代的,亲情。”
沉默一瞬。
周敏蕾倾身抱着她,放生大哭。
原以为会老死不相往来,夏沐此刻还是心软了,偏头靠在表姐的肩上,低声嘱咐:“不要卖掉你的小公寓,说好以后换着住的,我会让爸爸不再追究那笔钱。”
“不行。”周敏蕾直起身,冷静地抹掉眼泪:“我不需要你原谅我,那天我妈说你拿自己的压岁钱替我还债的时候,我就忽然觉得,自己้脏ู得让人恶心,我得让我自己心里过得去,这不是惩罚,是洗干净心的一条路。”
夏沐目光躲闪。
她真的没有拿压岁钱替表姐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