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子被冬梅点到了软肋,这回真的脸红了。
玉莲这话乍听起来不露痕迹,细想之下又觉得含义丰富,晓华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回想自己的二度春风心里却又不无遗憾ย,前一次是自己全无意识、这一次自己又不得不伪装ณ成全无意识,两次的美妙都在自己极为被动中完成,感觉这整个ฐ过程,就犹如饿汉面对着一桌满汉全席,却偏偏只能以填鸭式的方式进食,因无法尽情品尝美味而留下无尽的遗憾。
偷偷一笑,当即把自己的衣裤ไ退去甩在一边,然后双手拼命地揉搓脸颊๐额头,顷刻间就将自己的脸揉得通红火热,然后眼睛紧ู闭,身子直挺挺地硬在炕上。
这时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那我先敬好人一碗。”说完都各自一愣,随即两人相对大笑,这笑声仿佛都是从内心的最深处荡漾出来。
晓华应道“罗婶,打扰了,想打斤酒,喝了好睡觉。”他虽然早已๐两ä次见过罗婶的身体,但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还是第一次,他见眼前这女人,尽管有些胖脸庞稍大,但五官却是十分耐看,眼睛大而有神、鼻梁紧ู收嘴唇丰ถ厚,显得十分性感。
“看你最近辛苦,给你调剂๘调剂胃口,有什么可惜的,洗洗手去等着吧,马上就好。”说着玉莲将他轻轻一推,显然是晓华在身边,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俏婶子李巧儿一听,满脸闹个通红,尴尬地叱道“你个死月琴,别以为躲在后面我就听不出你的声音,你再胡说,我现在就让姐妹们把你脱了,让医生给你治治騒气。”
下午的会议室,设在地主大院原来的谷仓,这地方原先一直用作政治学习,叶晓华每月一次在此向大家汇报思想,所以对环境并不陌生。
早晨,晓华来到队部ຖ,见王大满已经坐在门口,一手捧着搪瓷茶杯,一手拿着叶子烟吞云吐雾。
玉莲听他这么一说,顿ู感心慰,道“晓华有出息,明白事理知道轻重,婶也不想当这恶人,可婶怕呀。这石大主任做姑娘时,就是全公社出了名的标致,去她家说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ນ。现在到了这年纪,别ี家女人都残败了,她却牡丹花似地越开越旺,身上是要什么有什么,心眼也好,哪个男ç人见了不心猿意马往别处想想。”
一会儿,见玉莲婶也来了厨房,见了晓华,低头一笑,便有些不好意思地转向一边,晓华心想玉莲婶三顿饭从来准时,今天怎么也和自己้一样晚点了,莫非她一直都在房中ณ听我们说话。想到这里一阵脸红,好在玉莲婶从不多事,不然这陈家岙自己้就呆不下去了。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ไ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现。”
王大满其实等的就是这句话,他见两人的神情,知道接下来的工作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无把握,石冬梅也不会去公社ุ提条件,于是下炕举着手中ณ的叶子烟道“能做好就好,我也不在这里熏你们的山猫了,你们接着合计,我先走一步。”
正在这一筹莫展之时,听得石冬梅在门外喊道“叶晓华在家吗?”
原来昨天晚上,石冬梅后来叫他到เ隔壁看时,他一进门就见石冬梅躺在手术床上,底下不着一丝,两脚分开、各自架在两ä边的脚๐架上,白花花、肉乎ๆ乎地对着自己้,他一见之下,当场就想要跑,石冬梅大声把他叫住,说道“这一关,你总是要过的,逃无可逃,逃也没用,你不是说、你只见过图片没见过实体吗?今天先过来看看、免得到时候见了手忙脚๐乱影响了工作。再说我是妇女主ว任,在计划生育工作中ณ,自然要起模范带头作用,现在你什么都不用想,先把我的节育环上了,就当是完成你的工作一样来做。”
以玉莲的身份,当然是队长怎么吩咐,她怎么เ去做,不敢打丝毫折扣。况且今天听队长交代工ื作的口气,有点为领导分忧的意思,急忙点头答道“队长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努力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