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刺激。
他知道她没办法继续下去,但也不打算伸一把手把她解救出来,屏幕后方的光打在她的肌肤上,半明半暗的凸显出身体的轮廓。
她招呼陈行言过去,私心里就是招呼个壮胆的抱枕过去。一个人看好评如潮的鬼片或许还没那个胆量,但有个人陪着一起看就会舒坦很多。
倒是经常听到隔壁班的,隔壁隔壁班的,隔壁隔壁隔壁班的八卦,痴男怨女爱恨情仇什么的,再加上豪门的背景。
这下他倒没机会再放肆了,不由就觉得有点可惜,只是也很清楚继续这么เ下去他早ຉ晚会忍不住。
这么大动作一番于梦都没能彻底清醒,反而更累็了,感受到热热的东西撒了出来,蜷着脚趾跟着高潮了之ใ后继续睡了过去。
她逸出两声闷哼,心里着急又羞恼,偏生现在根本没空当做别的反抗,心里把他一家子问候了一个遍,现实里却只能弓起身子像虾米一般把自己团起来。
男生,长得还挺漂亮……
这种程序性的讲话内容也没什么เ需要注意的。
然后又傻愣愣地说,“一背心的虚汗啊,我觉得我可能感冒了。”
“我错了您老继续!这函数怎么导来的……?”
他靠墙立着,双手抱臂,下巴微抬看她,那股子傲气就出来了,“现在可以说了?”
她也想体验一把当天才的感觉啊,写完题目也没动,就趴桌子上看着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
她起身找了找,是个纸团。
陈行言则全程面瘫脸听着身边的小老鼠作动似的声音。
刚进校门就收到徐越的信息,“都快上课了,你还打不打算来上学了?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就算是学霸也太嚣张了啊!”
于梦咬了一口虾仁,好吃,人生真美好嘤๒嘤嘤。
“腿疼。”
不错,于梦对此很满意。
“副部大人事务繁忙好像没来,下次聚会说什么我也得把他给逮来不是?那时候你们可劲儿敲他竹杠吧,我举双手赞成。”沈添靠着讲台,继续给陈行言挖坑。
“轮滑还是滑板来着?哎呀反正差ๆ不多,就陈行言之ใ前在的社ุ团。”
于梦没想高中阶段就天天化妆,太懒,所以房间里的大部分化妆品怕是要报废处理。
不然她灵魂再坚强也活不了一坨碎肉是不?
中年女人按响床头的呼叫器,一边仍然望着于梦哭着说话,因为哭,声音含糊不清。
就这样能毫无尴尬感的平静陪伴就是她恋爱的终极追求。
十分满意“老夫老妻”状态的于梦晚上早早地上床准备睡觉。
靠坐在床头玩手机的陈行言睨了她一眼,关掉游戏,问,“好了点吗?”
“嗯?”
“身体好了点吧?”
“嗯,”她笑眯眯的,“比早上好多了。”
后来她第一千零一次反省,她真傻,真的,她怎么老忘记陈行言就只是一张脸长得很无害呢,她怎么เ就白痴地根据白天的陈行言来推断晚上的陈行言呢?
听到她的回答,陈行言也笑了。
笑着就覆了上去。
于梦被麻痹地警戒心再低也明白了他现在想干嘛ใ。
但她拿什么去拒绝呢?
陈行言昨天晚上确实没怎么折腾她,所以酸痛的身体一天没怎么动弹的确好了很多。她也没办法用特别凶的态度去对他,凶不起来。
只有躲。
一张床的面积又能躲到哪里去。
陈行言好笑的看着她裹着被子要跑,抬手一压就牢牢制住。
“跑什么เ啊?”他把她拉了回来。
于梦红了脸,不答,准备从被子下来个金蝉脱壳。
金蝉脱了壳探出身子就被揪进了敌人老巢ิ。
睡衣轻薄禁不起几下扯弄,下摆卷上了腹部,于梦像条被抓上岸犹自活蹦乱ກ跳的鱼,她这边尚不死心,就被捏住了脉门。
肚子上的肉肉白白软软的,多适合爱抚呀。
作恶的手摸了上去,摸上腰侧,守方势力就土崩瓦解。
她笑得没了力气,肚皮都泛酸了,陈行言才收手。
他再动作她也不动了,浑身都没了力气,还在笑着喘气,一只手搭着眼睛,委委屈屈:“你太讨厌了……”
每次就挠她痒!就盯准了她怕痒!
无法自制的笑着生气没办法还回去真的……好气啊!
陈行言就不怕痒!她都试过了!舍生取义地摸了一遍证明这货只会被摸硬才不会被摸痒!
狂徒耷拉着眼皮,跪在她身侧,毫不在意地接受了批评,并且解开了批评者的衣服。
“你不是不穿内衣睡的么?”他看着少女展露的白色内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