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想起刚刚ธ丢的五两ä银子,若再碰上个黑店,不仅剩ທ下的银子不保,估计连命都得搭上。
突然一个东西拍了她的肩膀,安若的害怕被推波助澜地放大开来,大叫一声,也不敢看身后的东西,闭着眼睛一边叫着一边胡乱地拍打着身后的东西。
男人话未说完,背后一个ฐ约莫四十来岁的领头模样的人说道:“算了,她既然不知道,搜了她身上值钱的东西走人便是。”
突然,不知什么东西绊住安若的腿,安若吓得下意识地一抬脚猛踢过去,以前她到山上砍柴摘野菜时,时常会遇见蛇和野兽,安若知道自己不能先慌了神,给了那东西一脚,得了轻松,忙后退三步,正神瞧了瞧。
“田家许了你多少彩礼?”
阿福嗫嚅道:“我娘说,香香……啊,田姑娘吧,虽然模样丑了些,可是田家就她一根独苗,我到了她家,还不是把我当儿子看?再者,她身体好,也有能耐,上上下下都打理得井井有条,比男ç人还好使,我娘还说,她屁股大,好生养,没准一年半载的就添个大胖小子……”
可惜啊可惜,阿福虽为读书人,却家境贫寒,连根象样的笛子也买不起,否则ท就可以在屋外头吹着情意绵绵的曲子表达爱意了。
“你怎么เ啦?”
“你……能不能ม轻点,扯着我的伤口了……”他吃力地说道,额头上沁满了汗珠,生生被疼痛逼出来的。
“哦。”安若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安若虽然力气大,终归瘦弱,加上胃里没进半粒米,不扶不知道,一扶竟连吃奶的力气都耗上了。
“你怎么这么重!”安若忍不住嘀咕道。
“不好意思,一时半会减肥也来不及了,还望姑娘多多担待。”
“你这个人,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尽卖嘴皮子。对了,你叫什么เ名字来着,总不能我叫你‘喂’吧?”
“在下姓吴,单字‘渊’,姑娘芳名是?”
“吴渊?真难听!”安若念道,听得他问自己้的名字,心想,我到山下必定是要甩掉他的,切不可让他知道真名,便随便捏了个ฐ假名字说道,“厄……我叫……林阿珠!”
吴渊闻言又抽一口冷气,把安若吓了一跳。
“我没伤着你吧,我都很小心了!”安若忙辩解道。
“不……没什么。只是你这名字……恩,很亲切,让我想到一个朋友,与你颇有缘分,叫林阿狗,若有机会,改日要引见你们认识认识,说不定,他还是你的亲人……”
吴渊话音未落,突然“啊”一声哀号,猛地一屁股栽倒在地上。一时疼得连声都不出,只剩坐在那龇着嘴吃疼。
安若插着腰说道:“你想让本姑娘扶你走出去,嘴巴就放老实点,你把我比做什么了?竟比成猪狗不成?有这么เ貌美如花的猪吗?”
吴渊这回真疼了,张了张嘴又闭上,许是不敢说,许是说不出,只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