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哥!呀!”嫮宜腰肢狠狠跳动了一下,一声惊叫就这么脱口而出,目光迷离,语气似甜似苦。
嫮宜昨日甚至被他哄着一起上了小舟,也不叫个ฐ人跟着,就这么在镜湖上玩了一回风月。放浪之处叫嫮宜连稍微回想一番,都羞得满面桃花。
此时两人衣裳都未脱尽,具体如何行事不能得知,只是燕齐光一只手伸入嫮宜裙下,没过多久,方才还能勉强维持住神情的美人顿时哭吟起来,像是痛极又像是爽极,嘴里细细碎碎地:“嗯……嗯……呃……”面上已是红若丹霞,珠泪点点。
嫮宜甫一坐下,旁้边位置上的二皇子就转过头来,趾高气昂指着她对嬷嬷道:“她长得比你们都好看,我要她来服侍!”
嫮宜扶着侍女的手,乍从这小小四方天地中出来,见了眼前之景,不免有豁然开朗之感。
燕齐光果然笑了一声,赞了一句:“宜娘果然天赋异禀,一次便吃进去了。”手腕一个使力,已经这柄如意推到了嫮宜的穴心处。
嫮宜傻傻地,呆呆望着他手上的酒壶,说:“自然是娘亲,娘亲会喂宜娘酒喝!”又偏着头,一派稚子娇态,自己否认了:“可是娘亲好像不长这样……”
嫮宜心内还有些惊惧,闻言点头道:“这话很是,我是宫嫔,他是外男ç,自然要避嫌的。”
她以前的确听过女官在宫中境遇堪忧,但从未亲眼见过。
燕齐光正是爽快之时,这喉管箍得死紧ู,竟入一个极紧的皮套子裹上来一般,还拼命蠕动着,取悦着外来的侵略物。燕齐光更是失了控,按着她的头几百下深入,才完完全全射给她。
无论看多少次,嫮宜都很难从燕齐光的眼睛里逃开,此时也是,她连移开眼神都忘了,四只眼睛都这么เ望着,好像要将对方眼里的自己都看得一清二楚。
缅铃乍一入体,嫮宜只觉有些微凉,待前后的穴都喂进去了,嫮宜半伏在榻上,忽觉体内竟似进了一尾活龙。
其实当日在紫宸殿时,她真的没有感觉吗?一晚晚的浓情蜜意,一夜夜的交颈缠绵,一声声的宜娘,一次次的维护,他的温柔是包裹着毒药的蜜糖,让她心甘情愿吃了下去。
她并非对自己的外貌毫无所觉,知道只要能选上,以她的资质,当能得宠一段时间。只是她原本想着,宫中什么样的美人没有,皇帝什么เ样的美人没见过,纵然宠爱,应当也不会太过分,她下定决心凡事不争不抢,高位的妃嫔或许也能容的下她,只要能有一席栖身之地,总比在家随意被继母配给本地富户的疯儿子好。
另一个吓得连忙掩住了她的口,啐道:“这些话你也敢说出口?”只是又想起她前边的话,故又说:“只是听你这么一说,这位和扶蕙夫人当年入宫的境况,竟也差不太多呢!”
这被吊在半空不能纾解的感觉太糟,没过多久嫮宜就耐不住,低低呻吟着:“齐哥、齐哥、重些……重些呀!”
燕齐光叹了一口气:“你前日见朕,朕还没让你出轿行礼呢,何况她?朕不过白说两ä句,你又委屈起来。”
嫮宜心底叹了口气,在家中时,常被继母打骂,罚跪什么的,也是常用的招数了。只是进宫后觉得自己竟然娇了些,跪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就觉得心中委屈,还产生了要对燕齐光诉委屈再哭一场的想法。
嫮宜含羞点头,竹幽便道:“既然陛下赏了东西,那玉势暂时先不用了。时辰还早ຉ,奴婢和竹青先带娘娘回清光殿整理一番,不然总不能穿着这身去仙游宫。”
见刚刚不过小动而已,嫮宜的反应就叫人喜出望外,燕齐光俯下身吻住她,嘴上是春风化雨般的轻吻,下身却凶悍大肏起来,回回朝着那处刚ธ发现的软肉顶,这处入起来竟软如棉絮,让人不能停歇地就想欺负进去。
嫮宜如何肯看,羞得把眼紧紧闭着,却听燕齐光在耳边吓她:“你要不睁眼,朕就在这穿衣镜上入死你。”
燕齐光拊掌叹道:“都是朕疏忽了!宜娘这样天赋异禀的美人,若只叫合欢堂调教,岂不可惜!朕今日便来当一回先生。”
这番情状全陷入燕齐光眼中ณ,浅琥珀色的眼睛不由更为深浓,自己也已๐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入将进去,好解了这兴致。反而略过她前边娇穴,伸到后边菊口,见那ว里也是微微抽搐,菊门欲闭还开,正是被刚刚那香囊球里的香熏开了门户。
下一章两ä人就再见面然后就能大口吃肉啦!其实书里的时间才过了一天hhhhh
竹幽竹雨这才一前一后,用手指撑开了嫮宜下身两ä处隐秘,刚开了条小口,便如小儿夜尿一般,前前后后泄出两道清亮碧莹的水流来,直泄了好一会儿,这声音清脆得很,叫嫮宜又羞又臊,闭了眼不敢看人。
竹幽和竹青赶紧扶她上了马,这小木马上的阳具不过二指粗细,只是到底是木雕成的,上头纹路缠绕,颇为磨人,比起柔软的真东西,又添一层别样观感。
这话果然又成功替嫮宜拉了一波仇恨,四周目光或嫉或羡地望过来,嫮宜想到เ这种日子竟要过此一世,这才刚开了个头,哪怕知道在家中ณ任继母发嫁只怕更难熬些,也不免觉得有些灰了心肠。
竹幽说的什么,嫮宜已听不太清了。原来这玉势与她以前用的不同,中间灌的药水是滚烫的,整个玉势也热烫不已,灼得她两个穴儿都疯狂抽搐着。尤其是前穴,以前是没吞过这东西的,更添一层敏感,不一会儿就软如棉絮,湿润不堪。
直至冲进那头等敏锐之地,他又忽然顿住,嫮宜刚ธ歇一口气,这口气还未喘匀,他又以千钧之ใ力往里叩门,每一下都重重敲击着,凶悍无比,嫮宜差点被肏得岔了气,眼睛泛白,口中只剩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