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如意的钩头最阔大,上头还镶嵌着凹凸不平的螭龙纹,撑开穴口的一瞬间,叫嫮宜是吃足了苦头。虽刚刚经了一番云雨,润滑已经足够,可是吃这东西还是把她花穴撑到最开,上头的纹路反复刮挠着内壁,微微苦痛之后又是极致的酥麻,手紧紧抓着燕齐光的手臂,从喉咙间长长莺啼了一声,反而将这钩头咬得更紧了。
嫮宜却执意不肯,把酒杯给他,却将酒壶背着手藏在身后,冲着他摇头。她也带了八分醉了,脑筋转的慢,平时倒没这么大胆。
竹青已凑过来,快人快语道:“韩耀韩大人是新元长公主和随国公的幺子,自幼就和咱们陛下一起念书长大的,他和咱们陛下脾气投契,又有手段有能力,还有亲戚情分,陛下也肯提拔他,是咱们陛下的心腹重臣,如今因年轻,还在户部领着三品官的衔,外面都说陛下是要栽培他往内阁走,将来要做相爷的呢。他因生得这样好,又少有才名,从小儿便是长公主和随国公府老太太的心头宝,因不是长子,长公主早早就跟先帝讨了个定安伯的爵位。出身好又千娇百宠的,所以脾气就难免难捉摸了些,若他说好的呢,管是什么都是好的,若他不爱的呢,纵使再珍奇的,也随手就砸。今儿是偶然撞见了,照奴婢的话,还是别去招惹他的好。”
她一路观花弄草、赏水望山地走,也并无甚目的地,只是觉得难得从那四方宫墙里出来,便是外头的一根草一片叶子,都透着股子鲜活,更别说远处还有重峦叠嶂,在云间青山隐隐,一眼望去铺天盖地的绿意,叫人心思都开阔了。
突然被这么一入,嫮宜难受得紧ู,可是见眼前人一脸满足,那股子难受劲好像也散了些,化作重重欲望,通通往下身流去。
此情此景太难见了,嫮宜几乎ๆ没见过燕齐光睡着的样子,每次都是她先撑不住,倒在他怀里就睡了。
这个“他”是谁,竹幽竹青不问已知。竹幽轻轻叹了口气,见嫮宜已经做好准备,也不再多言,便扶了她躺在榻上,掀起了她的裙子。
可是她宁愿不明白。
如今这局面,不是她想求的吗?有宠爱却不算过分,又有地位有身份,与她进宫前“明哲保身、平安度日”的目标不是相当契合么เ?
另一个ฐ说:“直接叫原来那位李昭仪成了李御女,陛下对那一位的看重可了不得!”
燕齐光待要大动,又想起她膝上的伤,遂把她放平了让嫮宜侧卧着,他从侧后方入来,跟往日相比,行止间都温柔了许多。一手探下去,寻了嫮宜的小花珠,不轻不重揉捏着,去吊嫮宜的性子,阳物也是缓缓动着,不时用龟头去顶她体内敏感点,却不肯去狠狠碾磨一下,好叫她一解衷肠。
这主仆二人现在深为忌惮的人物,正躺在紫宸殿的龙床上,已醒了过来。裙ำ摆被撩起来,露出两只紫黑的膝盖,在这白瓷般的肌肤上更显得渗人。
至于敏妃那里,嫮宜根本没做打算,她这样大的声势入宫,位份承宠在这一届的秀女中都拔了尖,眼下又有人替敏妃出了头,敏妃若再不借着这个筏子,震慑她一番,也不配执掌后宫这么些年了。
燕齐光又拿了一件衣裳,亲自与她穿上。原来竟是被昨日他自个的衣裳点拨的,这又是一件帝王便服,宽大的玄色外袍并无十分花巧装饰,只用暗金线绣了低调的五爪金龙。他穿自然是帝王威仪,不能ม逼视,给这香艳娇媚的美人穿上,却是一团墨色裹住了初雪般的新白,宽大的衣裳下曲线玲珑,再在腰间系一条同色系的腰带,更添身姿楚楚,比嫮宜穿宫装时还要诱人。
燕齐光却只笑,还是不深不浅入着,龟头四处探寻,缠绵之间,果然被他又寻到เ一极乐处。原来嫮宜内壁中部的褶皱下,藏着一块指甲大小的小小软肉,此时褶皱被他阳物尽数撑开,龟头正好戳在那软肉上,这乍然一碰到,就叫嫮宜立时出了一声娇啼,本就收得紧的内壁更是不停翕张着,死命咬着体内的东西,让燕齐光都不免几个深呼吸,才稳住那ว股销魂蚀骨的射意。
燕齐光从善如流,就着这个姿势提着她的腰,阳物也不退出来,就这么将嫮宜整个人倒了个方向!
二人正取乐间,嫮宜前穴却更急不可耐起来,春水一波一波往外涌,不仅是她自己腿根,将燕齐光腿根也淋个透湿。
御辇一路进了紫宸殿,停在殿门口。燕齐光把嫮宜抱了,自进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嫮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头青丝也散了下来,比雪还白、比玉还润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
还未适应过来,竹幽又半扶了她,示意她趴在椅背上。嫮宜本就全身软得棉絮一般,体内还有两只珠子作怪,猛然又是这样大的动作,穴口又被冰得紧ู闭门户,连水也无处流去,就滋润着体内花径,两只珠子更是滑溜了些,在穴内四处乱窜。嫮宜心动神摇,勉强趴了,任竹青再次揉开菊口,便将两颗李子大的碧玉珠尽数塞了进去。
陶嬷嬷却不敢居功,口中只道:“都是婕妤自个儿福气大,照拂不照ั拂的,老奴不敢当。婕妤昨儿个刚破身,想必还生嫩着,一下别ี贪多,这小木马或能一用。”
嫮宜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道:“是妾。”
竹幽与竹青各取了一只,将她双腿分开,便把玉势推入她前后两个ฐ穴中,口中道:“婕妤放心,这是内中省特制的药膏和药水,每个ฐ嫔妃每日都要用的,最是滋养阴户的,能ม使其紧致粉嫩,恍若处子。”
嫮宜被按住腿儿,一时挣扎不得,只能被迫感受那东西在体内静静歇着,又有上半身传来一阵轻柔的湿意,嫩穴无意识抽动,将穴内阳物裹得紧一些,连形状都感觉出来了,龟头粗阔,顶在她体内最酸软的一处跳动,肉壁粗实,将整条径道塞得严严å实实。
嫮宜这右乳的乳肉都被燕成帝一一舔舐过,左乳也被他大手抓着重重搓揉,正松快之间,却敏感得感觉到燕成帝的手指已掰开了两片花瓣,小花珠被迫羞羞答答露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