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球名“碧玉珠”,外头那层膜是取最细嫩的素云蝉翼绡做的,这素云蝉翼绡最是纤薄无比,又颇็具弹性,一寸可拉至二寸来长,又十分娇贵,但凡热一点儿,就容易损坏。宫里就取了这绡,做成个球的模子,里头灌了养阴滋户的药汁子,专用来调弄妃嫔。
嫮宜只觉本来温热饱胀的下半身突然就空了,一阵复一阵的空虚之意从下穴蔓延道脸上,不由春情大发,桃腮泛赤,她到เ底生嫩些,昨日又被浇灌得水意润泽,此时还勉强能忍住,咬住贝齿不肯发声。
她开口叫了起,又见行礼的那些低等宫嫔中,不少是熟ງ面孔,正是和她一起选进宫来的这届秀女。余湘减遥遥冲她一点头,并不过来攀谈;秦月来是当没看见她,许兰舟温柔一笑,就静默地垂了头站好。那ว日那个ฐ挑衅的胡采女不甘不愿行了礼,低下头满脸愤愤,站在原地如被针扎。
燕齐光靠着床头,似笑非笑,也不动作,就这么看着她,果然见嫮宜眼波盈盈,桃花满脸,见他久无动作,娇็怯怯靠过去,舌头在他脸上胡乱舔着,毫无章法,像只幼兽,这生涩的动作甚至取悦了他,只是他仍静静看着,还不够。
这花已至盛放期,花瓣渐次张开,花珠饱满鼓涨,正是到了采花的最好时机。燕齐光又命嫮宜:“不许闭着眼,朕要你亲眼看着朕是如何肏进去的。”
行动之间,纱衫和下裙已被燕成帝悉数扯去,只余下一件兜儿,堪堪遮住胸前两ä点红樱。一双白玉雕成的腿却是避无可避,只能ม紧紧闭着,挡住腿心的无限风光。
药水甫一入穴,嫮宜就长长吟哦了一声,脖颈拉的修长,手死死抓着榻沿,似甘似苦,无法言说。原来这药水又与上次灌菊的温热清水不同,热烫中又带着些麻感。
殿门口恭恭敬敬跪了一地的宫人,嫮宜淡淡叫了起,自己在正间的椅子上坐了,才把他们都叫进来。
右手边坐着恭妃,人如封号,生得端庄淡雅,举止恭谨娴丽,不过挽着一个ฐ简单的朝云近香髻,也并无太多缀饰,插着几只白玉嵌翠碧玺花簪,着玉色蝶纹如意宫装,只端端正正坐在位子上,并不如何说话。
底下众女听了王嬷嬷这一回话,更是一个个打叠起精神来,已开始整理容装,不少秀女都是野心勃勃,誓要挣出一个脸面来。
这房间又与之前不同,竟是个净房模样的地方,摆着温水、羊肠管子、玉势等物,荣女官带着嬷嬷们站在前面,后面一溜粗壮的妇人垂着头恭恭敬敬站着。
荣女官含笑点头,方问:“可看清楚了?”她虽这样和颜悦色问一句,底下也并不敢答一句没有看清楚,都齐整点头。荣女官就挥手让玉娘和翠娘出去了,吩咐一个小丫头点上香,口中道:“开始。”自己便和王嬷嬷等人来回巡视。
王嬷嬷点头,就有个ฐ四十岁上下、端丽脸儿、长挑身材的女官捧着本册子走出来,正是教引秀女们房事的内中省掌事女官荣女官。
一时认人完毕,其余三位都是帝都的小姐,只有嫮宜是从苏州远道而来,坐了十天半个月的船,嫮宜实在累็的慌,就自己动手梳洗了,往床上小憩,朦朦胧胧间还听到秦月来一时抱怨她假清高,一时又抱怨没有丫头伺候,嫮宜无暇理会,阖眼彻底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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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两人就再见面然后就能大口吃肉啦!其实书里的时间才过了一天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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