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一丝不挂地以暧昧的姿势坐在他怀里,他宽大的手掌尚搭在她的腰间,冰冷金属质地的肘甲贴在她背后。她感觉到他全身炙热的气息和骤然加剧ຕ的呼吸声,他明蓝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他的斗篷是白色有血十字的样式。
她的簇簇长睫开始轻微的抖动,骑士可以听见她轻浅可闻的呼吸声,似是下一瞬间就要睁开醒过来。
猫头鹰在坟地里低低地咕咕,它们的头前转后转成诡异的角度,黑色枯死的木质上生着放射形衍生的霉斑和菌类,皎皎的月光下,躺在墓地里的其他尸体在腐朽,然后湮灭成尘寰。
然后她笑眯眯地眨眨眼,开狐族魅惑max没人把持得住mode。
花想递上两盏清香氤氲的碧罗清茶,目光流连在白依依天鹅一般白皙脖颈上一处忘记消掉的暧昧红痕处,含笑道。
不过,人么เ,呵呵呵,也只有那一个就是了。
他的目光失焦无神,像是刚打了一架的野兽,平素一尘不染的骑士袍尽是褶皱和污迹,他浑身上下都在汗湿津津,脸色却是因为失血而是苍白的。
他依旧仰躺着,筋疲力尽地看着树枝遮住的天空。
此刻,他的样子比她更像个血族。
她裸露的洁白身体没有被弄脏哪怕一点点,依旧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天使一般纯净,完全没有被他玷污的样子。
但她吸饱了鲜血的唇瓣却饱满而鲜艳的,像是开在最艳丽时分的火红罂粟花。
她不是天使,她引诱自己堕落了,她是最邪恶的魔鬼。
不,堕落的是他自己,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只是纵容了他放开了自己的,心中的野兽。
他背弃了他的信仰,他的主ว。
他等着最后宁静的降临,在极度神魂颠倒的极乐่之后,陷入黑沉的永眠中。
然后,永堕地狱。
可没有,他依旧在喘息,他依旧,活着。
他居然还活着。
她没有吸干自己的血液,在自己对她做了那ว样的举动以后。
那ว双血红如古潭般,沉沉无波的眼睛依旧地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的手依旧握在她的细腰上,她骑在他的爱欲之上,如傲然骑在一匹骏马上的从容不避不闪,她身段的弧线姣好而玲珑,她像是冬日白梅花瓣上停憩的薄雪,她像是高傲的女皇,高高在上地睥睨看着他。
哦,她确实是高傲的女皇,她是血族的女皇,黑夜和血月的女神。
也许,自己对她,是有点特殊的?
他想要……抚摸她,她真的,好美好美。
他想要将手掌插入她如最幽深的夜色一般的发间,擒着她的后脑将她拉向自己,吻她,爱抚过她全身。
但他不敢,他甚至不敢抱有这样的想法,虽然他有最热切难忍的欲望。
他想要她是属于他的。
然后他自嘲地牵了一下嘴角。
quot;我会变成吸血鬼吗?quot;
他的喘息开始平复下来,他低声问道。
quot;不会,我没有度自己的血给你。quot;
她说着,有些犹豫地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颊。
他依旧是温热的,没有因为她喝了他的血,而变成冰冰冷的,他不会死去。
这个念头让她微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喜欢,他会死去这个念头。
如果不小心吸多了,就喂给他她自己的血,把他变成血族吧。
只是,那他就没有那ว种自己喜欢的,光明和温暖的感觉了,她不喜欢。
她伸手解开他的斗ç篷。
他不明白她想要做什么。
总不能是真的想脱他的衣服吧。
她却是从他的身上站了起来,圆润莹白的小脚站在湿润肮脏的泥土上,然后似是不舒服被弄疼了地皱了皱眉。
她拉着他的手让他起来,手间扯下他的斗篷,施ๅ了一个清洁的法术,去掉了那些污秽的痕迹之后,然后用这件斗篷包裹住了自己光不溜秋的身体。
这件斗ç篷很大,将她从头到尾都包了进去还有多,之上依旧有他的,温暖干净如暖阳一般的气息。薄呢粗糙磨砺的质地摩挲着她娇嫩细腻的肌肤,有一种奇异的,空虚一般的感觉,让她想到เ他狂热的喘息,和粗暴地紧ู紧握在她腰间,带着薄茧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