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肃看起来还有些不放心,说:“我让采荷陪着你,不堪忍受的话就先回去吧。这路上还有的颠呢。”
我的四十米大长刀呢?
丰富程度堪比年夜饭。
李昕伊前世是见过男孩子、女孩子穿长筒袜的,一般搭配小裙子或者小短裤,配上小皮靴,特别的洋气。
这几日他和吴肃见面的次数都多起来了,李昕伊忍不住暗暗搓起小手,是先上手撩呢,还是先问清人家性向呀。
所以,吴肃一改往常沉溺学习,不可自拔的模样,反而在意起了吃穿用度,这让吴家的妇人们大感意外。
然后就跟着吴管家出去了。
“哎呀,阿娘你别ี替我担心了,我能处理好的。包子是不是熟ງ了?”
这让李昕伊觉得自己有些八卦。
他装作没听见,用吊桶提了一桶水,专注地洗他的蔬菜。
第二天一大早,李母就起来了。
李昕伊尝了一口,紧接着又喝了第二口,然后道:“滋味确实不一般,好喝得紧。”
这时,阿翠猛地扑上来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这些小鱼每条大约有拇指长,要养大至少还要许多年。
或者干脆和吴肃绝交,再不和他往来。
“疼?”吴肃问。
吴肃见李昕伊毫无感觉地说着什么เ“洞房花烛”之类的话,自己倒是有些脸热。
“对的,连郎中也是他叫人去请的,你该好好谢谢人家。”童章道。
李母也有些心惊,一再叮嘱李昕伊老实点,骨头长歪了可难办了。
其实他就是长高了一点。
大黄狗甩着尾巴,关切地围在一边,还用牙咬着他的衣服。
可是赵元未毕竟是一省的长官,李昕伊不能驳他的面子。不管怎么说,人家派亲信来请他,这么大的脸面,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拒绝。
通篇看下来,简直把杭州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人间仙境。
本来秋闱是在今秋的八月,但是皇帝许久不露面了,今年的乡试是否能正常进行还是个未知数。
画上的黄牛还是吴肃记忆中的模样,褐色的皮毛,琥珀色的牛角。它没有低下来吃草,而是顺着牛绳,看向牵牛的人。
高大的槐树遮挡住了大部分的日光,微风拂过,树叶哗哗作响。
但是他转而又想,齐家之道哪有这么容易的,否则ท也没有“祸起萧墙”、“同室操戈”这么一说了。
毕竟吴肃又长高了,看起来更瘦了。
“处州是什么样的地方?”吴肃终于开口了。
李昕伊没想到เ,自己年后离家不过半年,不仅被狸花猫和大黄狗夺去了李母的宠爱,如今还要降格成为“客人”,被“接风洗尘”了。
无怪乎卫首辅今早满脸的颓废。
虽说知县开春后就要升迁了,但他毕竟人还在景宁。何况李昕伊自己还有不少跟画有关的东西留在处州。
那边,吴肃回道:“我们正是要去看灯,只是还在等一位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辛弃疾《青玉案·元夕》
可以说比起元日来,上元节要欢乐得多。没有宵禁,灯火可以亮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