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说显可以胜任皇位。”武媚娘懒懒地回。
“那又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呢。”武媚娘更加不解了。
这样想后,她也喝了酒,看到她没有拒绝的意思,武三思的手越不安份起来,他抚摸着她的身体,解了她的衣带,然后将她抱上床。婉儿显得很顺从,她的身体也随着他的抚摸烫热起来,这是她的初夜,她怎么เ也想不到,自己的初夜居然是奉献给曾经她瞧不起并且仇怨的男人。
他们对视着不说话,就这样彼此盯着对方,僵硬的站着。红艳的光映射到眼睛,婉儿在武三思的眼里看到奇怪的情意,她不相信所看到的,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最后婉儿打破了僵局,她把手里的编目交给武三思后就转身离开,还没走几步,他叫住她。
“三思,封你为春官尚书,负责修撰国史。”
“梁王不觉得自己很卑微吗。”婉儿讥讽道。
“婉儿只想陪伴皇上。”
婉儿没有马上回复,她低思量着如何回复,因为她的心有点乱,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是静谧的,有时候她又觉得自己้的心混乱无比。身不由己,这是皇宫里的人都有的感受,树欲止而风不停,这便是宫里人的无奈。
取回来的风筝坏了,太平看不上别的风筝,定要武三思手中的鹰风筝,于是武三思又讨好的送上风筝。武媚娘嘴上叫女儿不要争,心里却乐得看热闹。
难听的语言令婉儿心内愤怒,她本想好好回驳,但又沉默不语,她知道对骂只能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不理睬才显得高洁。所以,她不再理会武三思,顾自整理折子。她沉默不语的样子更加不屑,也就更令武三思恼怒。
“这也不失是个折中的法子,就依你之言。”
“没事,我是担忧你才病的,只要你好了,我的病也会没有。”
母女两个字令婉儿说不出什么滋味来,痛的感觉与爱的感觉搅在一起,黥刑之后听到这样的话,倒使得处罚不像处罚,像是母亲怪责女儿。
“婉儿,没有恨。”
“烧明堂和天堂的那个晚上,薛怀义แ来见过朕。”武媚娘脸色很是难看。
问题是,她也不能ม做得太过分,虽然他已经失宠,但女皇并没有下决心了断,他们之间还是有剪不断的关系,因为ฦ,女皇登基全仰仗这个和尚到处传播的异端邪ิ说,所以,不可能轻易断ษ决,他成了鸡肋,既然是鸡肋她也不能完全无理对他。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迎合的正确,是不是我的方แ式还不够好。”
即刻便有殿前左右兵士不由分说便把茫然的李显从皇位上拉下来,脱了龙袍,将其五花大绑。到此时李显才明白生了什么,他挣扎不动,只能看着珠帘后面的人叫:“你凭什么,我才是皇上,你凭什么废了朕。”
政务殿里一片狼籍,书案上奏折乱七八糟,李显看到她就叫了:“你是不是又去给母后传话了,我给岳父安排一个官位怎么就不行了。”
“奴婢说的都是真话,既然贤是自杀的,又有谁能劝住他。”
“是,我该休息了,你也退下吧。”
“皇后不相信奴婢的话吗,太子过于听从太子妃的话不是件好事。”
“婉儿刚刚ธ只是猜测,现在才肯定了。”
这就是武媚娘的答案,冷酷坚决,婉儿再次无语,想要达到如武媚娘一样的成就,必须ี拥有和对方一样的冷酷与坚决,横量一下自己,她看到เ了距离,她的心不够冷也不够硬,更不够绝情,想成为第二个ฐ敢涉政的女人,只能依附在皇后身边。
李贤站起身走回床边拿起酒壶仰头长饮,失魂落魄的情绪已经没有了,飘着长的身子又显出坚硬的气度,还有愤怒,还有悲伤。望着只求一醉的太子,婉儿落泪了,因为她知道,太子贤已经不复存在了。
“说真的,我也以为是太子所为,二哥早就想杀死明崇俨。”
“那ว看一下她的相吧,我好奇会有哪个兄长得到เ她。”太平指了指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