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应该说谢谢。”
含冤莫白的滋味不好受,听她这么说,我心里多少有些宽慰。
“走了走了。”
“姜锐你要不要看看书啊,明天考试了。”
“一团糟。”
楼下电话响起来,我笑嘻嘻的跑下去接电话。
从认识庄序开始,我好像就不停的往白痴那ว划ฐ等号。开始的倒追像个闹剧,我扮演一无所知却自以为是自鸣得意的小丑,后来弄清楚了,收拾情绪退出,甚至发短信向他解释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和容容在一起,不然我不会那样跟你说。希望没有造成你困扰。”
在回南京的火车上,我一直在想到底要不要去盛远工作。本来按照跟妈妈的约定,我是应该拒绝的,可是我忘不了走出盛远大厦的时候,抬头看到的对面大厦的那个标志。
“是吗?我只认识她一个。”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贯的认真。“而且我确实是这么เ想的。”
反正肯定没救了。
我僵硬,看着庄序挺拔的背影。
老大过来扯我耳朵:“死孩子,你真会找时间回来,我们今天去河盛聚餐。”
以后,我们即使相见,也只能匆匆一聚,然后又要离别。
什么เ时候在食堂吃饭的主ว题已经不是抱怨食堂的菜难吃,而是集体花痴了呢?
“一手消息哦,听说新า来的副总以前是外科医生来着,人帅气质又好,特有风度。”
“真的吗?你怎么เ知道的啊?”
“哎呀,你不知道我有个同学在上海盛远总部ຖ做人事嘛,上个星期打电话过来说,她们林经理要调过来,伤心嫉妒死了哈哈哈。然后我就八卦了一回呗。”
“咦,他干嘛医生不做来我们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