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也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有些口误,心里刚起了愧疚,就被扶柳这一动作给打得连那粒半颗芝麻粒大小的愧疚也碎得一干二净。她这分明就是在说,打不了你,我还打不了你主ว子?
云阳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他要是真信了扶柳的话,那他还不不如一把抢过砍柴刀把自己给砍了了事,省得被人骂他蠢。他们在白云寨待了大半个月怎么就没见着什么‘练功’呢,就白云寨那些个ฐ巴不得睡到日上四竿的山贼,还晨运呢,他看就算是‘晚运’也不可能。
自然,没有谁有那闲工ื夫将这些砍下来蒂蔓搬回白云寨,所以,六个ฐ小山贼分工很是明确,两人在前面卖力得砍,后面跟着四个,将这些砍下来的段段,巴拉巴๒拉得折腾成小节儿,再往树上、地里,树叶子堆里卖力得塞。云阳甚至还看见一个ฐ小山贼,一面把小节儿踩进土里,一面扯出几条稍长蒂蔓,几下几下得就编成了个ฐ鸟窝,往树丫上一放。
沿着藤蔓又走了几步,绕过几棵大树,果然见到了一片水潭。
扶柳点头。
云轻歌也明白,不让云阳吃点儿苦头,扶柳是不会好好解释给他听的。笑了笑,连忙将包袱打开。
“让他湿着呗。”扶柳哼哼一句,转过身就朝着另一个方แ向拐了过去。
倒不是它鼓了起来,也不是它神奇得变了摸样,云轻歌一所以惊呆了得盯着它,是因为,那看似普普通通的肚囊,就在他的眼前,突然间‘蹭’得一下,亮了起来。
扶柳得意得看着云轻歌,自然顺带得瞟了一眼他身旁้同样又惊又奇的云阳。
“东北的乱ກ石林!”云轻歌还没开口,倒是站在一旁้的云阳喊了出来:“那里地势险要,四处都是乱石,别说是一整支的军队了,就是藏人都藏不住,你让主ว子去那里,究竟是在帮我们还是要帮夏贼的。”
云轻歌,云轻扬,这其中该有着什么联系,聋子都能够听得出来。
扶柳冷冷一哼,却是听得云轻歌说出一句无头无尾的话来:“如今仲夏将过,离立秋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