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个圆的,不过又好像是方的。”
“绿色的?会不会是玉佩?小山子,你瞧没瞧见是啥摸样?”
“扶柳。”
哎,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养大了孩子却被一只大尾巴狼给套了去。什么叫做偷鸡不成还蚀把米,扶柳心里是深有体会,却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甚是悦耳的嗓音,如白云涧的溪水,流遍了白云寨里的大房小屋,淌过了一地的花花草草。可这如同泉水般叮咚悠扬的嗓音,听在扶柳耳里,却如同魔音穿耳一般。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她连尿遁这样的招式都使出来了,那ว个姓云的小子,却还是没有丁点儿的自知之ใ明。每每等到她自以为ฦ,已经逃出生天了之后,他却又从四面八方得跳出来。每日里,两人一个躲,一个寻得,在白云寨里‘玩’得不亦乐乎,小山贼们躲在旮ດ旯角落里,也等得不亦乐乎。
被那双水灵灵的凤眼一瞪,扶柳也有些无福消受,讪讪一笑。
“小事?”江慕儿拽着衣袖的受紧了紧,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要费多少心思,才能给你编出来一个既不重复,又没甚水分的托词?你倒好,拍着屁股睡大觉!”
也就这么,咱们云大公子带着三十车的粮食,浩é浩荡荡得从楚京一路招摇到了白云山。只是,那ว些粮食还没等到เ换成银子,就被直接抬进了白云寨。哪怕,这其中还有那么一小堆,是他云大公子自个儿搬上来的。
“云公子,你还真是好能耐啊。”江慕儿扯着嘴角,意味不明得笑着:“咱们不管躲在那个嘎哒,都能ม给你给找着啊。”
‘啪啪咚咚咔嚓’得一阵乱响。小白脸瞧着那一地的碎银子,金坠子、玉佩翡翠滚得到处都是,心碎得和瓷片片一样,七零八落得。
扶柳吸出几口浊气,努力得调整心绪。
“老,老大。”先前抬着担架的小山贼,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瞧着扶柳黑得和墨汁一样的脸色,赶紧小跑了回来,解释一句:“这小子是来投靠咱们的,大山子今早在寨门口发现的他,他还受了伤,所以我们才赶紧把他抬了过来,要找江姐姐给他治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