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安娜小姐,日安,愿神明保佑您。”他问候你。
你转身走了,他低不可闻的声音被掩盖在你的脚步声下,你走到เ门口,忍不住侧身看他,他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跪坐在那里。
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你认真想了想,问道,“你说你想要被粗暴地对待,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当鞭子落在我身上时,在疼痛之下,隐藏着另一种令人心悸的颤抖,我小心翼翼地掩藏着我的病症,但十一岁那年,我的秘密被发现了。
“哦不,我的小姐,”他的眼睛闪烁着温柔的光华,“我很舒服,请您,请您不用担心我。”
现在,你们两个都是赤裸着的。
你伸手去解他的腰间的皮带,然后褪去他的长裤。你看到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了起来,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你再次提醒他,“不许动。”
这是一幅被神祇偏爱的躯体,光滑洁净,泛着冰雪融化后的莹光。金发并没有随着你的成长而变得更深,而是保持着浅色的铂金光华。你碧蓝ณ的眼眸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试图从脸上辨认出父亲和母亲的痕迹。
试探一下好了,你这样想着。你从来不相信誓言,打破它们简直太容易了。灵魂与来世,这种东西谁说的准呢,教廷把故事当教条,不过是愚弄平民的统治手段罢了。
“继续”,你微微闭眼,向后仰去,几乎ๆ完全靠在了书架上,他扶住你的腰,不让你向下滑。他换了一只乳尖,将你的右乳含进口中ณ,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你感觉沾湿的左乳有些微凉。不满地微微挺动了一下胸脯,他停顿了一下,一只手扶住你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你的左乳,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轻轻捏住顶ะ端的缨红。
简夫人弯了弯嘴角,发出了她那ว悦耳的音玲般的笑声,“玛丽安娜小姐,我恐怕没法帮您,这是您成长的正常现象。”
你点点头,他走近你的床头,打开了那里的灯。房间并没有明亮许多,只是你的床头一角,燃起了白昼般的光明。你从枕头下面抽出一本精装的大书。这是你在城堡的图书馆找到的,父亲并不对你的多加限制,你在某一层找到了这本书。“性爱与男女身体结构”,封面这样写着。
你察觉到坐在你身边的贵族小姐们红了脸,眼神闪躲着偷偷看他,有位大胆的小姐朝你开口,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塞洛斯ั。
他轻声地呜咽了一声,伸手握住了挺立的阴茎,在触碰到自己้的欲望时,他的身体因为羞耻和快感而颤动了一下。他开始上下轻轻撸动,却不敢太过用力,以免在你同意之前射出来。
“小姐唔求您动一动”
你想到เ了甜牙,它也是个漂亮的小家伙,你想了想,说道,“就叫方糖吧!”
你亲昵地蹭了蹭马头,他发出一声嘶鸣,那马头来拱你,你被顶得大声笑了起来。
“看来他很喜欢这个ฐ名字。”父亲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马背。
“不过,你下午还有派对,不是吗安?下次再来骑他?”
你正跃跃欲试想要骑着新伙伴遛一圈,父亲的话给你泼了盆冷水,“好吧,父亲,我知道了。”你有些失望。
父亲捏了捏你的脸,“笑一笑我的小公主,今天可是你的生日。”
你扬起了一个笑容。
“这就对了,”他示意马倌把方แ糖牵走,“回去休息一下,换身衣服,今天可是难得的假期。”
你像个洋娃娃ใ一样坐在梳妆镜前,任由侍女们打扮。她们甚至比你更兴奋。
“我做梦都想把小姐打扮成这样!”你听到เ一个侍女和她的同伴耳语,“她可太美了,甚至比夫人还要耀眼。”
母亲,你想到เ她,她十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呢?也像她一样坐在这里,穿着精致繁复的礼服,在酒会晚宴中穿梭吗?哦不,你想,她可能ม在画室里,她热爱绘画ฑ胜过一切。
等你出席的时候,花园里已经是一片盛景,你戴上了甜美的微笑,和贵族们交谈着最无关紧要的话题。你不一会儿就累了,打算避开人群,悄悄离开。
你小心地躲在花丛后面,却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她可真是个漂亮的孩子,沃尔克,”你听到父亲身边的贵族笑着说,“更像她母亲。”
父亲笑了一声,“哦不,她可不像她母亲。”他举杯,玻璃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又是母亲,今天已经是你第二次听人提起她了,几乎比前十年加起来还多。但此时你来不及多想,只希望尽快离开人群。你弓着身体从那里经过,等终于到เ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时,不由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小姐?”你听到塞洛斯惊讶的声音,“您怎么来了这里?”
他手上端着托盘,似乎ๆ是为小姐们准备的玫瑰水。
你走上前去拉住他,“嘘,那里太无趣了,我偷偷溜了出来。”
他无奈地笑,“当初是您想要一个ฐ派对的。”
那估计是你的一时兴起,你皱起脸,有些后悔。他忍不住笑了起来,“那ว好吧,我们在这里待一会儿好了,小姐。”
你点点头,他脱下外套,垫在石砖上,以免弄脏ู你的裙子。你们两人并排坐在了台阶上。
真是太无趣了,你无聊地想。你身上的首饰很沉重,压得你心中ณ有些烦躁,你转头去看塞洛斯,他却和平时一样,他察觉了你的视线,转过头来,柔声道,“怎么了,小姐?”
你突然想到了个ฐ坏主ว意,你起了兴致,从托盘上拿起了一杯玫瑰水,递给他,“把这个喝了。”你说,他接过杯子,无奈道,“小姐,这并不是为我准备的…”
“我说是就是,”你盯着他,看他喝完了一整杯,又递给他一杯,他无奈地又喝了下去。就这样,几乎托盘上所有的玫瑰水,都被他喝了下去。
你举起最后一杯,他摇了摇头,他的嘴唇被玫瑰水沾湿,泛着晶莹的光芒,“我实在喝不下了,小姐。”
你强迫把这杯也灌进了他的嘴里,他来不及吞咽,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弄湿了他的领口。
你用帕子替他擦了擦,然后起身,轻快地说,“我们回去吧。”
他跟着你站了起来,他的外套已๐经脏了,只能先把它留在那里。他只穿着衬衣,跟着你站了起来。
“接下来你不许离开我,”你命令道,“一步都不可以。”
“好的,小姐。”他无奈地笑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