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瞪大眼睛望着身下的人,那ว个人还在锲而不舍的扯着他的料子,一点一点,大腿上一阵瘙痒,细致极其贴身地料子似水一般顺着肌肤往下滑,他一哆嗦,大叹一声不好,急害臊着回过身子拽着白雩的手,却被抽掉,挣脱了。
正在铺被褥的白雩却叫住了他,“别动。”
“这有什么เ可惜的,听说厉害着呢,把施老爷的亲儿子都赶去崂山学道了,自己占着偌大的施府,怪不得会造火灾,活该了,报应。”
“那蚱蜢是我小时候教你编的第一个,我寻思着带在路上解闷,汗巾……我的还没来得及洗,借你的先用着。”
这玩意儿,有些眼熟……
死死的揪着被褥,拧……秀丽的眉都打了结儿了,让他这个后悔懊恼。
柳鎏在上方发出一声轻笑,话里懒โ懒的,还有吮酒的声音,“可别在胡乱想伤我了,小心命根子。”
被这一声咳,人也清醒了不少。
踢了鞋子,上了榻。
那青纱外褂,袖口还像是还被桃木剑划破了,缺了个口子,残余的一小截碎布被钉在梁柱上,被风吹得晃晃悠悠。
白雩颔首,浅笑着,视线却滑过柳道士落在施子的身上,“叫你莫开门,不听,幸好我及时赶来……只是……”他像是有些不解,思索着,最后一句竟像是自言自语,“七月初ม七还未到,为何来得这般早,还是个修为道行不高的蜈蚣精。”
于是他双手揣在袖子里,兜了个圈儿,转身乖乖的坐到石阶上,清清亮亮的眼睛,专注的望着那染着朱砂的木门,轻声说,“府邸旁槐树下就有一口井,水也很凉爽口,你随意喝。”
“不。”白雩突然正色,望着施子很认真地说,“你不能出门,我现在体弱一时也顾不上你,我去去就回,顺便到药铺里抓些药。”
狠狠掐一下自己的肘子,算是强忍住了。
痒痒地触感。
这是怎麽回事……
白雩寻思,自言自语,“道是这怕有点困难了。”
真是极美极美。
咦咦咦,出什麽事了。
府里的木门因为年久失修,一推一拨间,发出一阵苍老的声音,一股咸腻带着点腥气的味道扑面而来,那ว厚实的木块被雨水润化了朽坏了……摸上去冰凉潮湿有点不真的感觉……施子神情愣怔了一下。
还有好像……好像……那晚被吃的人是我……
而那位为人兄长的某厮还能面不改色的望着鸵鸟状的施子,一张俊脸美得,眼微弯了,笑得令人心换怒放。
一点朱砂,分外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