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催动元丹，心口真气浮起，半缓半急，并不稳定。小小猛地咬牙，真气冲至眉心，急促而不得法。她心中大呵：“破！”
苏之远扯开一个淡淡的笑，安慰着：“和娘出去吧，帮我好好陪着娘。”
“你又调皮了，那株草不能动的，过来吧。”几步之外，苏之远摊开手，让她去到他身边。
“被你给气死了！”小小狠狠刨了刨，仰头看向冥渊，“你可有办法救姑姑一命？”
“冥渊！也只有你会笑话我！”小小龇牙咧嘴，很想咬上去。可念及对方从记事起就一直陪伴身旁，最后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哼哼转过头。
“可是君上，你不是常说万物自有其生存必要，如果这样做了，你岂不是会遭天谴？”
小小捏了一块放嘴里，指着青腰的帕子：“给他做的？”
“嗯，他说天热了，有张帕子冒汗了方便些。”
“你倒是对他好，世世都这么好。”小小借着说，“姑姑你还准备跟着他几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