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口气还没吸进嘴里,一只手堵住了她的口鼻:“闭气。”
有些话,他要么不说,但说了一定是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说谎。
欧阳琪儿看得目瞪口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绝世美男,能做到这一步是在是绝无仅有。‘
“没什么?突然想到刺鸟传说,心中有些难受。”欧阳琪儿转过身子,看向远处的荆棘,也不管他有没有在听,自顾说道:“传说有一种鸟叫刺鸟,一生只鸣唱一次,从它离开巢的那天起,一生都在寻找世界上最长的荆棘,当找到后,飞到最高,再俯冲而下,让最长最尖的荆棘刺入胸膛瞬间,在最深刻的痛苦中ณ,引吭高歌,而这样的歌声超越了它自身的痛苦,参杂着世界上最沉重的痛楚,据说这歌声凄美动听,无与伦比,就连声音甜美的云雀和夜莺都无法与之相比,世人都知道他们经历了最深沉的痛楚,才能换取最美好的事物,可是有谁知道这种以生命为代价而换取的歌声只不过是为了解救她前世被诅咒的恋人!”
紫宸一惊,倒了杯茶推了过去,到底是谁有如此法力,能将狼王打成重伤?
睡觉就该放松,他还绷着一张脸,就不怕面瘫吗?
感觉到她的不安和挣扎,南宫墨轩的声音像风吹过树叶:“别怕,是我。”
再说欧阳琪儿,早上起的较早,晚膳时就开始犯困,可是真瞪倒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欧阳琪儿狠狠的吸了口气,感觉满口清甜草香,浮躁的情绪平静下来,若是隐居,这里绝对是一方乐土。
欧阳琪儿向四周望去,并没发现什么异样。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想想也是,她这个现代人的思想,岂是他们这些古人能ม比拟的。
南宫墨轩抱着欧阳琪儿飞身上马,侧过脸,对着刚ธ刚站定的冬月说道:“你不要跟去了。”
怕他在一个地方แ腻味了,带他出来逛逛,顺便教他一些意思浅显的小诗。
“不曾。”南宫墨轩转过身去,顿了一下,回过头:“晚上我再来接他。”音落,抬步,消失在风雨里。
话一出口,欧阳琪就知道一定是火上浇油,果然,紫宸脸色黑的可以滴出墨来。